但丁的《地獄變》連精靈這種高等的神秘種都很難抵抗住的yu望之曲漸漸的,隨著這首曲子的演奏,格尼維爾那頭銀色的頭發漸漸變成了黑色,那對美麗的眼眸也變成一隻血紅詭異,一隻金黃璀璨。銀色的鎧甲被鮮血所玷汙,雪白的長發侵染成墮落的黑色她是惡魔一些收編的戰士們都感到了腿肚子開始顫抖起來,比起凡人,他們更害怕那些存在於故事中的惡魔。不少人也因此而又脫離了隊伍。但是對於那兩百多名騎士來說,不管王妃殿下變成了什麼樣子,她都是走在去救援王的路上,【誓死追隨!直至此身之終結!】這是他們立下的誓言。“即使前方是必死的征途,也會不離不棄的追隨我嗎?!!”這一句有力的誓言之契,與他們的心共鳴了起來惡魔又怎樣?她是正義的就夠了。殺死了幾個攔路的雜種,黎瑟拖著有些疲憊的身體,一步一步向不遠處正在屍丘上廝殺的亞瑟王阿爾托利亞走去。兩條血印順著銀色騎士的腳步緩緩的留下,一些殘碎的肌肉和溫熱的血液也順著光滑的鎧甲,蠕動著滴落下來。她是惡魔,雖然身著光耀的銀甲,但是她的行徑卻與惡魔無異在她周圍的戰士們仿佛突然回過神來,同時揮舞著兵器衝他砍了下去當恐懼到達了極限之時,也會成為勇氣的一種表現,迫使著他們揮下了這必死的一擊。“啊————————!”身後還在與那些叛軍搏鬥的格裡菲因被嚇住了,其中不乏驚呼之聲!在下一刻那些利刃將會落在王妃殿下的身上!從此成為這堆屍骸中的一員,消失在這個世界上!靈長類殺手會死嗎?答案是會的,有生就有滅,是人總會死,這個世界上還從來沒有不死不滅的生物。靈長類殺手再強,他也是生物,換句話說,他也會死……但是,黎瑟的死期卻並不在這裡,要她死,似乎還不是這些雜軍所能辦到的事情。一根石刺從汙血遍地的土壤中伸了出來,準確頂在一柄將要落下的長槍上!強大的力量瞬間停下了它不斷移來的力道,也停止了它的持有者的行動。下一刻,一根纖白,又蘊含著無限深淵的手指抵在了士兵的額頭上。伴隨著一道雷聲,一條氣流穿過他的頭骨,攪碎裡麵的東西後從這個戰士的後腦勺激射而出,隻留下一塊還未來得及散開的血霧,和一具失去動力,軟軟跌倒的軀殼……一隻最低級的風精射手,如果直對著鎧甲,恐怕隻能打出個白印來吧隻是使用這種依靠本能就能施用的魔法,才能不給身體帶來負擔黎瑟的冷靜超出所有人的想象……在她手裡的那柄不斷變化著形狀的兵器就好像已經和她的身體融為了一體!刀身不斷的冒著藍色的電流,一名又一名的戰士在電流的光耀中倒下。就隻有她一個人,就隻需要她一個人似乎就抵得上成千上萬名的叛軍進攻!緩緩的揮動手臂,擱置在對方的脖頸,斬下,再移動手臂。時而用長槍刺穿了心臟,時而用長刀砍斷了頭顱,時而用大劍連敵人身體都劈成了兩半。刺,砍,劈這些動作是那麼的簡單!又是那麼的輕鬆!這裡麵沒有多大的技巧,這種事情幾乎任何人都可以做到!辦得到是一回事,可有沒有這個氣魄則是另一回事!在麵對如此瘋狂的圍攻時還能保持住這份幾乎不可能的冷靜!這有可能嗎?恐懼和害怕似乎從來也不曾存在於她身上!這時的她似乎已經成為了一台機器,一台完全隻為了執行殺戮、移動這兩個動作的機器!還是說黎瑟這名少女本身就是一個化不可能為可能的存在?這就是靈長類殺手的力量,無限的殺戮,無需恐懼的本能。縈繞在眉心的蒼藍色不斷與左眼的紅色爭奪著意誌的地盤。就在這來回交錯之中,上百的士兵已經永遠的在她手下倒下了叛軍的攻勢減弱了,因為他們害怕了,這已經不是戰鬥了。而是屠殺。一個人對數量百倍於他的敵人的屠殺。軍心大亂麵對著那些士兵不由自主的退開的通道,背著已經殘破的大劍,拖著雙刀,從頭盔的縫隙將流落出來的黑發隨風而舞,在這個血腥大地上為那些逝去的靈魂而舞戰亂之丘戰士的鮮血已經將這片大地染成了栗色殘戟斷劍在這夕陽的血紅之日,垂暮而下任何人也知道了,他們的王會輸但是他們仍舊站在王的那一邊因為他們堅信自己的王能夠創造奇跡屍骸之丘上,亞瑟王一次又一次揮動著手裡的寶劍攔下了那黑色的魔劍。看著眼前想要置自己於死地莫德雷德,一種感慨漸漸升起。因為她回響起來在這之前那位第一騎士蘭斯洛特說過的話當時他隻有一人攔在了她的麵前“王啊!你將被自己的骨肉所殺.你將無法在大地上安眠.你的盟友們將相互為敵,你的子民將死在他們的混戰中,血河與枯屍將布滿大地·······亡者們將在你的領土上遍布,神明將消散······魔法將被人踐踏,········”阿爾托利亞默默的看著他,她發現,她從未真正了解過自己這位臣下。遵守著騎士道,卻又遊走在其邊緣。而現在,他竟然荒唐的提出要與自己一起反擊叛軍。而自己也荒唐的同意了。現在········又一次看了一眼這片屍骸之丘。卻不知道他此刻安眠在何處,為了替自己擋住莫德雷德的魔劍,已經永遠沉眠在了這片大地那美麗的完美的湖之騎士啊·······“亞瑟王!為什麼要走神呢?”又是一道劍風劃過,在托利亞的臉上擦上了一絲傷痕。失去了劍鞘的她,已經沒有辦法抵抗魔劍上的詛咒了,連流淌鮮血的傷口都無法愈合,“隻要你持有劍鞘,就不會受傷和死亡”梅林告誡自己:“王者之劍雖強大,但其劍鞘卻較其劍更為貴重。配戴王者之劍的劍鞘者將永不流血,你決不可遺失了它。”老師的話,現在好像能夠明白了幾分一點點的黑色從劍與劍的撞擊中滲入了她的身體。慢慢的,身體變的遲鈍起來。氣力也在快速的流失著。正當她要接下最後一擊的時候,一位銀甲的騎士衝入了他們的戰圈。揮下了一柄殘破的大劍“莫德雷德,死吧!”仿佛是不知道疼痛,讓過魔劍,任憑那柄詛咒的寶劍刺入了身體,雖然隻是淺淺的一刺,但是寶貴的血液還是緩緩的流出。承受了這一擊,卻贏得了反擊的機會揮劍!砍下!一顆頭顱就這樣帶著不可置信的神情飛了出去銀色騎士拔出了插在腹中的魔劍,身形微微搖曳了一下,輕輕撫mo了一下手背然後再一道白光中,喚出了三匹白色的戰馬。一把抓起半跪在地上已漸昏迷的亞瑟王,扔給白色的戰馬身上,然後騎上後對身後奔跑而來的那位淺金色的頭發的女騎士說道。“貝迪威爾卿!帶上你的王,跟我衝出這裡!”“你是··········!”女騎士驚愕的有些呆住了,但是手腳卻本能的遵循著這位銀甲騎士的命令爬上了馬背。“跟我衝!!!”高舉著那柄還在電光中不斷修複的大劍,那代表著騎士道的寶劍映耀出璀璨的星光很快,一隊騎士衝了過來,緊隨著銀色騎士的腳步,抵抗著周圍還在不斷湧來的大軍。像瘋了的潮水一般湧來“格裡菲因呢?”從那獨角的頭盔中,低沉的女音透著一絲不解“格裡菲因大人·····已經······戰死了·········”兩行淚水從那個騎士小隊長的臉上淌了下來。“是嗎?”仿佛隻是死去一個無關緊要的人,銀色騎士淡淡的回應道。“剩下的人,保護好王,隨我衝出去!!!”“是!!!王妃殿下!!!”那已經不足百人的騎士們齊聲回答道“您····您果然是······”貝迪威爾激動的幾乎要喊出聲。“有死無生!!!”沒有理會,高舉著大劍,策馬飛奔出去。而對於她的敵人注定是一場惡夢,因為,她是連死神也顫栗的惡魔啊【鑒於有些書友覺得看完後回帖什麼的太麻煩了,所以童話就建了一個貼吧,搜魔法音靈就可以了,然後下一卷將會是第四次聖杯戰爭,有什麼建議和意見一定要說哦,當然,如果沒有注冊的書友,到貼吧上挺我一下也是好的,在此謝謝大家了】【800本漫畫··········我就算不吃不喝也要看一個月呢?太艱巨了····想也不要想了······算了·····還是不寫東方了············小龍鴨兄·······原來你是熱血派的啊······那麼我在此祝願你在希臘能得到青銅聖衣了,嗬嗬嗬嗬嗬········】【黎瑟的不死性被抑製力(也就是作者我)消除了,思前想後了一番,這個能力是用來保底的,現在黎瑟已經成為了英靈,不死性就該退休了,當然,作為遺留,她愈合傷口的能力還是相當恐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