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戰會議?”“沒錯”遠阪凜點點頭。“隻是幾天而已,衛宮同學你就已經幾次險些被其他的master消滅了,這必須要檢討!”明明抽到了最強的牌,但是卻時常受傷,除去運氣以外,那個惹麻煩的老好人性格也是很大的問題呢。“說起來,衛宮同學你的傷好了嗎?”雖然從柳洞寺逃生出來時候檢查過,的確隻有普通的擦傷而已,但是經過她的魔術偵測,至少有一半的內臟受到強烈的撞擊,必須靜養一段時間。但是現在隻過了一個晚上··········“啊,已經痊愈的差不多了,早上起來已經看不到受過傷的痕跡。所以不要緊的。”士郎拍了拍胸口,示意自己沒有事情,這點小傷比起grimm姐訓練的創傷小的多了。“那種傷口普通人也要一個月才能痊愈,你真的是人類嗎?不是哪個不死種偽裝的吧?”“魔術師大多都不是人類”小口小口吃飯的黎瑟突然冒出一句,“而且,也並非不死種才有非人的痊愈能力”魔術都是以神秘來決定威力的,雖然看在同伴的份上,這麼問是出於關心,但實際嚴格的說,已經算是探聽其他流派的秘密了。場麵頓時尷尬下來。“grimm姐,遠阪也是出於好心······”“的確是我冒失了,我道歉!”這點氣度凜還是有的,放下碗筷,向對方道歉道。從未見過凜向誰低頭,這一下倒是讓士郎有些吃驚。“不,其實這沒什麼··········”“首先,昨天晚上你們太魯莽了,無論是saber還是衛宮同學,這樣什麼都沒有調查就闖入敵人的工房,實在是太有勇無謀了。幸好arhcer有在附近,不然這個結盟可真的一點意義也沒有了。”“抱歉,遠阪········”“道歉的事情先擱在一邊,你自己也要好好反省啊,這麼輕易的就被操控了,會給自己的從者造成很大的困惑的。”隻是稍稍注意一點就可以了,隱秘的魔術雖然詭異,但是威力卻很小,比如魅惑,至少稍稍注意一點,其實大多數魔術師都不會被迷惑住的。“對方的caster很強,這不是士郎的錯。”saber突然反駁道,光是assassin就已經能正麵攔下她,對方的實力比想象的還要打,聯盟也不可能是自己這一方的專利,隻要合適,其他的master也可以聯合起來,雖然這個可能性很小。“不過遠阪你真的很厲害啊,幸好有讓archer趕到,不然我已經被caster抓住了”“咳咳······這,這是當然的!”凜臉色微微一紅,但是口中卻完整的接受了這番感謝。事實上,她隻給arhcer下達過巡邏的命令,對戰其他servant好幾次大量抽調魔力,還害得自己低血壓的毛病變的更重了,這個擅自做主的家夥!!暗暗的,某人已經給arhcer的賬目上又重重的記錄了一筆。“不過有一點很奇怪,這幾天arhcer在城市裡到處偵查,除了在學校發現一個剛剛轉學的魔術師,竟然找不到其他的servant,平靜的很是反常!而且電視裡也沒有煤氣爆炸一類的報道,整個冬木市變得很詭異。我懷疑這些人不是被乾掉了,就是已經聯盟在一起了。”“嗯,你說的很有道理,如果將我們分作一組,那麼守據在柳洞寺的assassin和caster則是一組,還有不知名的ncer,rider,和berserker,七人一共分成了四組或者更多,我們則是更有實力的一方。”saber一邊說,一邊還未忘記夾菜,那飛快的進食速度,真讓人懷疑她是如何做到滿嘴食物還能清晰吐字的。“遠阪同學···········”“叫我凜就可以了,現在我們是攻守一致同伴。”“那麼,凜,能不能解決一下saber的魔力呢?因為我的緣故,現在saber的實力也比正常虛弱了很多,如果我們·······”“這也是grimm學姐告訴你的?”凜眉頭一皺,提高士郎的供魔並非不可以,事實上這有很多方法,不過對方的教導者沒有開口,自己也不能越俎代庖啊,這一點,在裡世界是很忌憚的。“不是,這是我發現的”士郎搖搖頭,臉上凝現出沉重的神色,“除去睡眠的增加,連食量也大漲了三倍左右。”“我,隻,隻是因為士郎做的飯菜很好吃而已。”任何一個女孩子聽到有人說自己吃的多,都會感到不好意思吧。一聽自己被說吃的多,還有睡的長,騎士王頓時漲紅了臉,這不是在說某種被食肉的動物嗎?偏偏她又沒什麼可以反駁的。“grimm姐········”“不要!”黎瑟果斷的拒絕道,“和我沒有關係。”“衛宮同學不是你的親戚嗎?你也是········”“我不想插手聖杯戰爭,所以士郎你所做的任何決定我都不會乾涉,而且我隻答應了切嗣要照顧你,隻限於日常生活。”言下之意,其實聖杯戰爭發生了什麼事,她都不會管的,無論是受傷也好,死亡也好,黎瑟都會保持局外人的站角。“但是········”“沒有但是,你們根本不知道聖杯是什麼東西,那種隻會帶來不幸的事物就算取得了也沒有用。”“這麼說,grimm姐你見過聖杯了?”敏銳的捕捉到黎瑟話裡的一絲信息,士郎追問道。“嗯”並不否認,黎瑟點點頭。“如果是大學生差不多二十多歲,十年前········你是上一屆聖杯戰爭的master?”突然發現這點,凜看黎瑟的目光開始尊敬起來,無論如何,能從那樣殘酷的戰鬥中活下來,這本身就是一種最好的證明,不過,父親不是說,上一屆聖杯戰爭中不是沒有獲勝者麼?“的確沒有獲勝者,但是幸存者很多,因為我是活在最後的,所以很清楚,如果隻是想活下來,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情。”“可是,不是隻有最後的勝利者·······但是這可能嗎?”擊敗servant卻不傷害master,無論怎麼想這都不合常理,以魔術師的立場來說,這實在是太奇怪了。或者說,好人太稀少了。“不知道才是最幸福的,遠阪凜,還有衛宮士郎,如果你們還想過完剩下的人生,那就立刻棄權,聖杯並不是值得追求的東西。”淡然的聲音中充斥著冷漠,仿佛對方隻是毫無關係的路人一樣。“我絕對不會放棄的,grimm姐”士郎攥緊了拳頭,直視著黎瑟說道。正當他要說明的時候,紅衣的騎士一邊揉著肩膀一邊走了進來,看到眾人圍著熱氣騰騰的燉菜鍋,笑著說道。“啊,已經吃晚飯了嗎?”“你去哪裡了?arhcer,太晚了!”凜嗔怒道,攤上這麼一個性格奇怪的servant真是要命啊。不但自由散漫,而且還時常消失的無影無蹤,若不是看在救了盟友這一點讓自己看到對方的確是有好好工作,說不定她就先用令咒讓他交代一切了。“啊,正好,arhcer先生也一起來吃吧!”“啊,那到是不錯········”凜輕描淡寫的打斷了arhcer的話,然後伸筷子夾了一塊肉。“他在外麵巡邏相比已經吃過了吧,而且英靈是無需進食的,我說的對嗎?arhcer!!”“英靈也曾今是人嘛~~~凜,除去必要的魔力,偶爾改善一下夥食也不錯呢!”說著,arhcer自顧自的坐了下來。“啊,我去拿碗。”看到紅衣騎士麵前什麼都沒有,士郎趕忙起身去廚房拿碗筷。“不用了。”archer攤開手,從那雙空無一物的手中浮現出一副碗筷的框架,轉眼間就出現了實物。隻見對方自顧自的夾菜吃了起來,沒過一會兒,滿滿的一鍋菜就被眾人吃的差不多了,作為主人,士郎自然隻好再去廚房盛一鍋了。“凜,你說過,聖杯對你很重要吧?”放下碗筷,archer突然問道。“啊?那是當然的,贏得聖杯戰爭是我必須完成的使命,也是父親大人交給我的任務。”這是已經遠去的父親留下的命令,無論如何,自己都有非贏不可的理由。“也就是說,你追求的隻是勝利了?”紅色的騎士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從桌邊起身道。“羅嗦羅嗦羅嗦,既然勝利了和拿到聖杯有什麼區彆,雖,雖然我的確沒有什麼大願望·········不過,自己的願望就要親手去實現,靠聖杯什麼的來實現絕對不是我的準則!!”如此,黑發的少女發出自信的宣言。“是啊,凜,你就是這樣的人呢。”archer走到黎瑟的身邊,似乎是在感慨的發出歎息。“那麼,我就實現你的願望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