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瑪坐在馬車裡,眼睛裡,有著一絲的呆滯,她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自己會遭到父親如此粗暴的對待,她更想不到,父親會那麼的短視,會為了眼前的一時安穩,而將自己賣給了紮羅蘇爾部落。她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她不敢相信,這一切,是她那睿智,精明以及寵愛自己的父親做出來的事情。她不相信,自己兢兢業業為了部落,犧牲了自己的一切,換來的,卻是無情的拋棄。然而,隨著窗外的景色變遷,對於附近無比熟悉的她明白,她不相信的這一切,正在一步步的變為現實,她的命運,正在一點點的向著她最不願意的方向靠近。她所期待的奇跡,並沒有發生,她所奢望的夢境,依舊沒有醒來的跡象。她的眼睛,禁不住的看向了天空,禁不住的在天空中搜索了起來,她並不是一個喜歡幻想的女人,她是一個現實的女人,而且,現實的有些可怕,然而,此時的她,卻將自己的希望,寄托在了幻想上。她渴望著,那天空中出現那風雷之鷹的影子,出現那風雷之鷹身上的男人,因為,除了那男人,她實在的不知道,還有誰能夠幫的了自己。然而,天空中除了朵朵的白雲,並沒有其他的什麼,彆說風雷之鷹,就是一隻普通的蒼鷹也不見一隻。馬車繼續的前進,馬車的軲轆聲,聽在她的耳中,是那麼的刺耳,窗外的那些鐵蹄聲,讓她的心底愈發的煩躁。一條小河終於的出現在了.眼前,雖然積雪尚未融化,小河卻已經解凍了,小河上並沒有橋,那麼的一條小河,對於騎馬的草原人來說,那並不需要橋。河的對岸,整齊的排列著一列列.的重騎兵,那明亮的鎧甲,整齊的軍容,嚴肅的神情,給人無限的熱血於向往,然而此時的艾瑪,心也是變得冰冷。樂手吹奏起了優美的樂曲,隻.是那以往動聽的旋律,此時聽在她的耳中,卻猶如那催命的喪樂,她的魂,隨著那喪樂的演奏,而漸漸的離開了她的身體。馬車直接的駛進了河水之中,僅僅隻有四五十厘.米深的水流,並不能淹著馬車,而僅僅的,能淹沒馬車大半的車輪。看著馬車外的河水,看著那越來越近的金戈鐵馬,.艾瑪心底的希望之火,徹底的被那冰冷無情的河水澆滅了,對於自己的父親,她也徹底的絕望了,對於自己的部落,徹底的絕望了。外麵的鼓樂喧天,她一絲也沒有聽進耳中。特倫爾.紮羅蘇爾顯得分外的喜悅,對於艾瑪,對.於這多草原之花,對於這個英格爾部落的女神,他可是垂涎也久,如今,這個性感的尤物,終於要屬於他了,不僅如此,娶了這英格爾部落的繼承人,他也就等於,有了英格爾部落的繼承權了,到時,他繼承了紮羅蘇爾部落和英格爾部落,那他就是這草原兩大部落的酋長了,想著這些,特倫爾禁不住的有些的飄飄然了。“草原上最美麗.的花朵,能娶到您,是特倫爾的榮幸!”特倫爾飄飄然的走到了馬車跟前,掀開了馬車的車簾。艾瑪此時,也是心如死灰,甚至的,她都沒有看自己未來的丈夫一眼。特倫爾似乎沒有注意到艾瑪的臉色,他喜滋滋的走了上前,一把抱起了艾瑪,抗在了肩上。“嗷!”數千的重步兵,發出了一聲震耳欲聾的呐喊聲,隻是,已經麻木的艾瑪,並沒有絲毫的反應。特倫爾扛起艾瑪,返身大步而去,一匹高大神駿的白馬,已經停在了他們身前不遠,他翻身的上了白馬。“聿!”戰馬邁開了四蹄,馱著兩人,風馳電掣而去,一個小隊的親衛輕騎兵,迅速的跟了上去。重騎兵迅速的撥轉馬頭,整齊的馬蹄聲,在一眾英格爾騎兵的注目下,漸漸遠去,最終的,消失在了英格爾騎兵的眼中,隻是,他們一個個的,猶自呆若木雞,沒有人離去,彆說離去,連動一下的人都沒有。而大劍師穆旦,此時卻猶如心被剜去了一般,此時的他,忽然的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了,他忽然的後悔,後悔自己背叛了艾瑪,在艾瑪逃走的時候,襲擊了艾瑪,可是,他算是背叛了艾瑪嗎?他是酋長的勇士,酋長的命令,他能不執行嗎?“我出賣了小姐,雖然,那是老酋長的命令,可是,我終究還是出賣了小姐!”心痛的感覺,讓穆旦狠狠的給了自己一拳。“啪!”一聲悶響傳來。“哇!”一口鮮血噴出。所有的英格爾騎兵,頓時的回過神來,眼睛看向了穆旦,可是,他們的眼睛裡,沒有一絲的同情,也沒有一絲的安慰,除了深深的怨恨,再沒有一絲其他的感情。他們雖然沒有勇氣反抗酋長,可是,他們卻能夠怨恨這背叛了小姐的叛徒。似乎,不屑於和叛徒為伍,英格爾騎兵僅僅的看了穆旦一眼,一個個的撥轉馬頭,紛紛的離開了,遠遠的離開了這讓他們充滿了恥辱和不甘的小河邊。隻剩下了穆旦呆呆的站在那裡,他忽然的發覺,自己已經無處可去了,回去,他受不了那些個殺人的眼光,他忽然的發覺,自己似乎被人利用了,這所有的矛盾,都被轉移到了他的頭上,似乎,人們都認為是他把小姐嫁到了紮羅蘇爾。而利用自己的,似乎,正是他最為忠心的……“小姐,我對不起你!”穆旦忽然的雙膝跪下,腰間的彎刀抽在了手裡,彎刀高高的舉起,對準的,正是自己的前胸。“噠噠噠!”忽然的,一陣急促的蹄聲,自他身後傳來,他禁不住的停住了手裡的彎刀,偏頭看去,三騎快馬,從他左側數米處,快速的衝過了小河。“這幾個人,我怎麼覺得好臉熟,我在哪裡見到過那人?”忽然的,穆旦看著蓋默的背影,一時間的,忘記了自己正準備做什麼。他努力的思索著這幾個人,究竟的是什麼人,似乎,他並不願意的做一個糊塗鬼。“蓋默!”猛然的,一個名字印上了腦海,穆旦陡然的睜大了眼睛,“不錯,那個年輕人就是蓋默,那一個老頭是德洛爾劍聖……”當初,蓋默受傷,他可是一直在旁邊侍候著的,對於蓋默,自然的有著較深的印象,雖然,蓋默此時略微的化了一下妝,沾了一些的胡子,可是,還是被他一眼就認了出來。而德洛爾劍聖,他雖然僅僅見過一麵,可是,既然認出了蓋默,卻是不難讓他想起德洛爾的存在。“他們這時候來這裡乾什麼?”此時的穆旦,也是完全的忘記了要自殺這回事了,他收起了自己的彎刀,插回了自己的刀鞘。“蓋默城主和小姐關係密切,他會不會是……”蓋默養傷的時候,穆旦幾乎一直的就守候在一旁,對於兩人的曖昧關係,自然也知道的甚為清楚。“小姐一直不嫁,會不會,就是在等蓋默城主?他們,倒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想著當初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小姐的小女兒姿態,穆旦頓時的有些的確定了自己的猜想。“知道小姐要出嫁了,這蓋默城主,一定是來搶小姐的!”穆旦猜測著。“我這條命,已經是欠小姐的了,就留著,讓他發揮一點作用吧!”看著三條漸漸的消失的背影,穆旦自言自語著,他迅速的脫去了自己的鎧甲,翻身的上了一邊守候著的心愛的坐騎,穆旦翻身坐了上去,衝過了小河,尾隨而去。紮羅蘇爾部落緊靠著英格爾部落的聚居點,此時卻是張燈結彩,和英格爾部落不同的是,這裡的人們,無論老人小孩,無論男人女人,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興奮的笑容。他們儘情的歡呼著,呐喊著,他們的熱情,足以讓那皚皚的白雪融化。當一陣陣的蹄聲傳來,人們的興奮,達到了極點。“來了,來了!”前方,有人呐喊了起來,頓時的,各種的樂器,開始了他們的演奏,人們也瘋狂的呐喊了起來,氣氛,顯得格外的熱烈和瘋狂。當特倫爾的白馬衝進了人群的聚居點,當特倫爾抱著艾瑪跳下了戰馬。整個的氣氛,達到了最**。艾瑪就猶如一具的行屍走肉,她的靈魂,似乎也不再屬於自己,任憑著眾人的擺布。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重騎兵也終於的進入了聚居點,駐紮在了周圍。一個個的火堆,開始燃燒了起來,人們儘情的唱著,跳著,馬奶酒在人們的手中傳遞著,一袋袋的酒漿,送到了那些的重步兵的手上。重騎兵們沉重和笨拙的鎧甲,讓他們無法將手裡的美酒倒進自己的嘴裡,他們或者的享受著那些部落的女人們的服務,或者的,相互將酒漿倒進對方的嘴裡。喝的卻是有些的彆開生麵。“伽羅副統領,這裡離著英格爾部落隻有幾十公裡,盜賊也不少,彆讓他們喝的太多,以防什麼意外。”親衛隊長尼基大劍師走了過來。“尼基大劍師太瞧得起他們了,這裡可是有著兩千重步兵,就憑那些盜賊,就是喝的起步了床,我們也能踩死他們。”此次帶隊的重騎兵副統領伽羅此時也是喝的有了七八分的醉意。“伽羅副統領,要是出了事情,你可擔不起這個責任。”尼基臉色一沉,雖然,他僅僅是一個隊長,職位遠不及重裝軍團的副統領,可是,他可是特倫爾的親信,就是重裝軍團的統領,也得給他幾分麵子,況且,這次他又完全的占著理,自然不會客氣了。“有什麼責任,我……我伽羅擔不起的。”伽羅不屑的瞧了尼基一眼,轉身對著身邊的那些重騎兵道,“今天,是我們少酋長的大喜之日,是我們紮羅蘇爾部落的大喜之日,你們不輪值的,就儘情的喝個痛快,輪值的,有著一斤的量,那麼就喝個半斤,有著兩斤的量,那麼,就喝個一斤,至少,也得給我保證著七八分的清醒吧!”“統領放心,我們可是越喝越清醒,保證保持十二分的清醒。”重騎兵們大聲的吆喝著,喝的卻是更加的帶勁了。尼基氣的一跺腳,轉身離去。“**,毛都沒長齊,也敢來管老子的閒事!”伽羅看著尼基的背影,不屑的罵著。“副統領,他會不會去少酋長那裡……”“少酋長現在正在興頭上,他要是去打了少酋長的興頭,那可就有好戲看了。”伽羅笑了笑。“隊長,他們越喝越帶勁了,我們報告少酋長吧!”尼基身邊的士兵低聲的道。“少酋長新婚之喜,怎麼能去打擾,”尼基搖了搖頭,臉上卻是一副陰狠之色,“彆管他們了,到時出了事,看他們拿什麼去交代。”“可是,他們要是都喝醉了,萬一真有什麼麻煩,我們……”那士兵擔心的道。“我們還有一個小隊呢,對付一些的蟊賊,還是足夠的,讓他們都少喝點,留幾分清醒就是了。”尼基不在乎的道。特倫爾滿臉的喜悅,滿腔的熱情,可是,他的新娘卻是猶如一個活死人,根本的,就沒有正眼的看過他一眼,也沒有和他說過哪怕一個字,更彆說陪他狂歡,陪他跳舞。麵對著一個木頭美人,特倫爾也顯得頗為的鬱悶了。“她剛剛離開自己的部落,有著一些不愉快,也是人之常情,你出去陪他們玩玩,等會就沒事了!”酋長夫人也親自的來到了這裡,迎接自己的兒媳婦,作為過來人,她也曾經的經曆過這樣的遭遇。“丫頭,女人就是這樣的命,再要強的女人,最後還不是得依靠男人,女人的命運,都是由他們的男人決定的,在娘家的時候,這個男人是你的父親,嫁出去了,這個男人就是你的丈夫了,這是誰也無法改變的事實……”酋長夫人耐心的勸導著自己的兒媳婦。“你和特倫爾的結合,以後,英格爾部落和紮羅蘇爾部落就不會再有戰爭的威脅了,這會讓多少的子民,免受戰爭之苦,會讓多少的勇士,不至於血染疆場,等將來你們繼承了酋長的位置,那時候,兩大部落就親如一家人了,再等到你們的兒子,他們繼承了你們的位置,兩個部落,就成為了一個部落了,那時候,就是一個一百萬人,甚至兩百萬人的大部落了,那就是最大的部落了……”酋長夫人展望著未來。酋長夫人絮絮叨叨的述說著,然而,她敘述的對象,坐在那裡既不應一聲,也不動一下,似乎,根本就沒有發現她的存在。最後,她也乾脆的放棄了說教。寬闊的草場上,呐喊聲和吆喝聲越來越小,特倫爾雖然是海量,可是,在來者不拒的狂喝海喝之下,也有了十分的醉意。“媽,她怎麼樣了?”看見自己的母親,特倫爾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還是那樣,沒什麼大不了的,你該做什麼的就做什麼去,時間一長,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酋長夫人毫不在意的道,她自己,當初還不是抵死不從,可是,最後被強娶了過來,還不是由最初的抗拒,到後來的冷漠,再後來被動的接受,最後,完全的適應了新的生活,隨著孩子的誕生,昔日的戀人,情人,也就漸漸的忘記了。“艾瑪,我是真的喜歡你的,從第一次看見你,我就喜歡上你了……”看著母親走出了帳篷,特倫爾來到了艾瑪的身邊,試圖的用自己的柔情,感化眼前的美人,然而,眼前的美人依舊是一動不動。“艾瑪,你究竟想怎麼樣,你還是說句話啊……”終究的,有著十分酒意的特倫爾,並沒有多少的耐心。“艾瑪,我們睡了吧……”特倫爾來到了艾瑪的身後,用手在在艾瑪豐滿的**上捏了一下,雖然隔著厚厚的衣服,依舊的讓他心底一陣陣的發熱,他的手,禁不住的用力的揉搓了起來。然而,艾瑪依舊的沒有任何的反應,似乎,那根本就不是她自己的身體。“賤女人,給臉不要臉……”特倫爾憤怒了,他猛然的提起艾瑪,扔到了床上。艾瑪仰躺在床上,依舊的,沒有任何的反應,甚至,連一絲的表情都沒有。特倫爾怒氣衝衝的衝了上前,迫不及待地撲到躺在床上的艾瑪身上,揭開解開艾瑪身上的皮毛大衣,一隻手抓著艾瑪胸前的衣服往下一劃,頓時的,艾瑪的衣服口子被紛紛扯落,甚至於,那厚厚的毛衣,也在他的大力劃拉下,被生生的扯了開來,一個劍師的實力,劃開一件毛衣,那顯然的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毛衣裡麵,是一件粉色的襯衫,胸部兩邊,高高的聳起,特倫爾頓時的受到了鼓勵,再一把下去,那薄薄的襯衫也被扯開,襯衫裡麵,豐滿堅挺的**帶著一件白色蕾絲花邊的很薄的乳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