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劍兒有一請求,請王上兀必答應。”在書房內,我跪在地上,上座著的白虎國君道。“劍兒這麼晚來本王書房,所為何事?”“男兒當建功立業,保家衛國。劍兒今年十七歲,肯請王上,準許劍兒去前線,上戰場殺敵,為我白虎帝國出一份力。”“劍兒今年才十七歲吧。”“是的。”我抬起頭,一臉堅定的看著白虎國君“劍兒業已成年,像那些跟劍兒差不多年齡的,都已經上場殺敵了。劍兒幾位哥哥,也已經在戰場撕殺過。所以,劍兒才懇請王上,準許劍兒為國效力。”“這樣啊,容本王在想想,回頭在給你答複。”“萬請王上同意,劍兒告退。”我對紫刃的話留了心,青龍國師破殺不是好惹的,墨歌在宮裡的實力還相差很遠,而手裡的那份手稿裡,有很多都是位高權重的重臣。比如說,掌握宮裡重兵的蔣南大將軍。我今年已經十七歲,按理說,這個年齡做太子的伴讀,委實過大了點。那麼,王上為何要把我留在帝宮之中呢?難道真如他所說,因為我長得乖巧可愛,想收我做乾兒子,不想與我久分,讓我久留宮中,陪伴在他們身邊。實在是可笑的緊,大概,是拿我要挾我那老爹。還是說……我的瞳孔猛然縮緊,我從來都不會小看帝王。他們從小就與自己的兄弟勾心鬥角,小小年紀就學會拉攏重臣。再加上這些年的成長,足以讓他變成一個比狐狸還狡猾的帝王。當年地事,既然段無涯能夠從蛛絲馬跡裡可以查出來。.手機站..更新最快.那白虎國的國君也能。雖然這其中有紫刃的幫忙,但也不乏說,這件事處理地不夠乾淨。白虎國君能查到。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白虎國君若知道我是破殺之子……哼,好一個白虎國群。居然在十幾年前就算到了這一步,所以我才會被宮裡選件太子地伴讀吧。如果我猜想的是事實的話,那這個帝王的心思,還不是普通的深沉。不過這樣也好,正好可以成全了我。再加上有凝神在。定然不會讓我真地上戰場的。現在,就看棋要怎麼走,才能走到我所預定的位子上。後,我便被接到王上的旨意,說什麼因我年幼,又是什麼從未受過正規的訓練,我將先進行半年的訓練,方才可準奏我上戰場的請求。當我接完了旨。才發現凝神已經黑了一張臉。糟,凝神對我十分保護,哪裡容得我受得一絲委屈。雖然說現在隻是進行封閉式的訓練。而且想要參加哪個陣營隨我決定。但軍訓嘛,吃苦是難免的。“為什麼不跟我說?”凝神質問道。“那個。跟凝說地話。凝肯定會生氣的。不過,對於軍營。對凝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你跟豔隨時都可以偷偷溜進去的。”“偷偷溜進去?我一個國師,你居然讓我偷偷溜進軍營?”“是啊,人家是白虎國地國師,當然不屑了。”藍豔天站奪房梁上,笑眯眯的躍了下來,一把摟住我“小紫兒放心,我一有時間就去陪你地。”“魔教不是有事嗎?沒問題吧。”“放心,我已經找到了適合地人選了,教內的事務也差不多整理完畢了。”藍豔天大馬金刀地坐下來“以後我可以天天陪小紫兒了,小紫兒高不高興。”“真是謝謝你百忙之中抽出時間。”對於藍豔天的卑鄙行為,我早就看穿了。藍豔天跟凝神不同,凝神如同一般,水滴而鑽石,對我,他算是用了相當長的時間吧。十年,又有哪個人為此能付出十年。正是因為這個十年,才使我接受了他。而藍豔天就顯得霸道多了,凝神像水,那藍豔天簡直就跟火似的。順他者昌,逆他者,他寧願同歸於儘,真的從來沒有見過比他更瘋狂的人。為了得到我,居然選擇了雙修。如果我寧死不願跟他在一起,我與他,兩個人都會死去吧。真是一個狡猾的家夥!!“藍豔天,這裡是白虎國的帝宮,你三天兩頭就往這裡跑,彆忘了,你是一個江湖中人。”凝神冷冷的看著藍豔天,對這個家夥是恨到極點。如果不是這個家夥,紫便是他一個人的了。不論是哪個人,對於自己苦心經營了十年的愛情,卻在成功之後,與半路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家夥,分享自己好不容易得來的愛情。他不甘心,他當然不甘心了。可卻沒有法子,如果沒有這個人,一想到藍豔天給他看的玄玉神功,他就想殺了這個魔教教主。怪不得都說魔教中人行事乖張,果然夠陰險。總有一天,他會找出這種武學的破綻,奪回自己的愛人。紫,隻能是他凝神一個人的。在他認定了紫之後,出現的人,都該死。“嘖嘖嘖,一臉殺氣的樣子,不會是想殺了我吧。”藍豔天笑眯眯的樣子,顯然視凝神的滿臉殺氣於無物。“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彆在深情凝視了。”看到兩個人眼裡開始冒出奪目的火花,我不由的開始頭疼,藍豔天會在這神殿裡,我自己也沒有猜到。“不管怎麼樣,王上的旨意都下達了,我們還是選擇在哪裡比較好。”說罷,我假裝興衝衝的翻著由白虎國君送於來的相關貼子,這上麵有記錄著這次軍隊裡的相關資料。蔣南所負責的地方是……這個地方啊,我的手指頭在上麵戳啊戳啊戳。“豔,你覺得,什麼要的士兵,才算是好的士兵?”“士兵嗎?”藍豔天一生隻領導過魔教,從未見過什麼官兵之流。“當然是越強的士兵越好了。”魔道中人,一向信奉強者為尊。誰的力量最強大,最就是老大,這就是魔教,簡簡單單。“最聽話的士兵,才是最好的兵。絕對服從,永不懷疑。”我緊緊的看著那小小的地圖,我要為墨歌創造一個堅強的後質。太子有他的暗衛,我便給墨歌最強大的後盾,隻忠於自己主子的後盾。他們眼裡,沒有帝國,隻有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