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去襄陽怎麼走啊。”河邊洗衣服的老大娘,聽見背後有人在和自己說話,聲音暖融融的非常舒服,急忙回頭,卻感覺被晃的睜不開眼。陽光下一公子,肌膚若雪,白衣飄飄,一雙黑寶石般的大眼睛含笑看著自己,鼻子小而挺立,嘴唇微微勾起,在他的注視下,老大娘竟也微微臉紅了,若是再年輕個四十歲,自己一定要嫁給這樣的公子哥,“你往前直走,在第一個十字路口左轉就行了。”“謝謝大娘。”公子哥一笑,左邊臉頰露出一個深深的酒窩,大娘感覺自己要暈了,等再回過神來,哪裡還有什麼公子,懷疑是做了春夢了,那神仙似的人物哪裡去找。沒錯,白衣公子就是鄭多多同學學,他被師傅派去給天機寺的圓通長老送一個用黑布包著的東西,這是他第一次去襄陽,有點搞不清路,他吹一聲口哨,用內功傳出很遠,不一會兒,就聽見踢踢噠噠的馬蹄聲,一匹毛色黝黑的良種馬便出現在眼前,看到主人,親切的叫喚兩聲,這匹馬是在鄭多多十三歲生日時,師傅不知道從哪裡搞到的,鄭多多自己養大的,翻身上馬,趕路的時候,鄭多多更多的是用輕功,可在有人的地方,還是低調一下好。剛走兩步,鄭多多期待了很久的事終於發生了,強搶民女!一夥匪徒正圍著一頂軟轎,地上躺著些侍衛和匪徒的屍體,轎夫被扣起來,一個匪徒正指著一個女子說什麼,這女子穿著桃紅的錦衣,看起來是個丫鬟,正緊緊的護著身後的黃衣女子,人群中傳來一陣陣猥褻的笑聲。“你們在乾什麼。”鄭多多熱血沸騰,英雄啊自己是英雄。眾人回頭隻見一騎馬少年,陽光下看不清楚臉。“去去去,少多管閒事,滾,爺放你一條生路。”土匪頭子不耐煩的搖搖手,轉眼間,白衣少年已逼至麵前,土匪頭子嚇得懵掉,脖子上已經被抵了一把扇子,“把你剛才的話重複一遍。”白衣少年笑著說,仿佛正在和老朋友聊天似的輕鬆。“大俠饒命,大俠饒命。”土匪頭子跪下。少年的扇子輕輕一點,土匪頭子便感覺全身發麻,一點力氣也使不上了,“帶著你的人離開。”“是是是,這就走這就走。”土匪頭子是被架著走的,因為腿一點力氣都沒有。“多謝公子救命之恩。”白衣公子回頭,柳蘇曼便知道什麼叫驚為天人。“小姐不必客氣,你應該感謝你的丫鬟。”這麼護主著實不容易,鄭多多很佩服。“但還是要多謝公子的。”柳蘇曼盈盈一拜,千種風情娓娓道來,眼裡水波蕩漾,更顯得楚楚可憐,弱不禁風。“冒昧問一句姑娘要去何處,可是天機寺。”鄭多多看著這個方向,很有可能。“正是。”“鄙人也是去天機寺,若不嫌棄,我們可以同行,路上,孟某可以兼任護花使者。”鄭多多眨眨眼,嘿嘿,順便可以請我吃個飯給點銀子什麼的。柳蘇曼的臉瞬間紅了,“那就有勞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