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晴空萬裡。今天,是個出海的好日子。一大早,程氏海航的高層便雲集在了中海市最大的港口,巨龍港。中海市作為世界級的大都市,擁有五個吞吐量過億噸的港口,而這個巨龍港的吞吐量,更是達到了驚人的五億噸。為了增加影響力,程可欣和江月在經過深思熟慮後,租賃了一個巨龍港的碼頭,租期三十年,正式開啟了海航之爭。他們租賃的碼頭算得上巨龍港排行前五的碼頭,不管是集散基地還是倉庫都非常大,可以同時容納六艘萬噸級巨輪停靠。這個決定,也讓不少人對程氏海航的未來充滿著信心。應該所有人都明白,這一次程家和禾王集團都動真格的了。今天是程氏海航出海的日子,廣陵市和中海市的部分領導以及工商界人士都雲集碼頭,共同見證這一曆史時刻。這是程氏海航總共有兩艘萬噸級貨輪和一艘載量一千多人的郵輪,他們從南海出發,一路經馬六甲海峽、孟加拉灣、印度洋、阿拉伯害、曼德海峽、紅海、蘇伊士運河、地中海、直布羅陀海峽直到北大西洋,一共需要35天的時間。此時的江月和程可欣,絕對沒想到項風就在那艘郵輪之上。這一次海航的總指揮,便是先前被打傷過的梁伯,一個年逾古稀的倔強老頭。除了梁伯外,還有梁伯的親孫女,廣陵市資深航海專家,梁芸。有他們爺孫倆出馬,江月和程可欣還是非常放心了。繁冗的儀式終於結束了,再一百零八聲禮炮過後,三艘巨輪緩緩駛離了碼頭。“風哥,你請我們出去旅遊,讓我們受寵若驚啊。”郵輪的餐廳裡,項風、冷軍和李昌圍坐在一個餐桌前,很愜意的吃著烤牛排。現在袁天龍鋃鐺入獄,而程大德夫婦也被上官嫣然給秘密關了起來,江月和程可欣的危機也算是解除了,冷軍和李昌終於不用再提心吊膽的保護她們的安全。冷軍大口吃著烤牛排,說道:“自從咱們離開部隊到現在,還沒過過幾天舒坦日子呢,風哥這次終於是良心發現了。”項風看了冷軍一眼,笑眯眯的說道:“原來在你眼裡,我就是剝削無產階級的地主老財。”冷軍的心咯噔了一下,哈哈大笑道:“風哥,我就是隨口說說,我絕對沒那個意思。”李昌開玩笑道:“現在都寄人籬下了,嘴裡還胡說八道。”“我閉嘴,我閉嘴。”冷軍抬手做了一個拉拉鏈的手勢,合上了嘴巴。程家的這艘郵輪建成於九十年代,在當時絕對算是豪華郵輪,經過將近二十年,這艘郵輪的裝潢依舊沒有過時,特彆是經過精心裝修後,裡麵的布置更是流露出一股濃濃的土豪氣。整艘郵輪一共六層,甲板上四層,甲板下兩層,甲板下最後一層是水手的住處和各個操控室。甲板下第一層,是娛樂設施,隻要離開了公海的範圍,這一層便是賭博者的天堂,各種各樣的賭場,應有儘有。甲板上的四層,便是餐廳、休息區和住宿區。項風三人,現在就在一樓餐廳。三人吃飽喝足,項風笑道:“這一程要三十多天,速度快的話也要二十五六天吧,咱們還會去找點樂子吧。”“也好。”李昌點了點頭。項風笑道:“李子,我一直聽說你賭技了得,這次我倒想見識一下。”冷軍嘿嘿笑道:“風哥,論身手我們自認不如,要是論賭技,三個你也比不上李昌。”李昌也很自傲的點頭說道:“沒錯。”項風打了一個響指,笑道:“是騾子是馬,咱們拉出去遛,光用嘴說有個毛用?”不多時,三人已經到了地下一層的娛樂區。現在,三艘巨輪已經駛入了公海之中,娛樂區裡的遊客也漸漸多了起來。項風三人隨便找了一個炸金花的賭桌,自顧自的玩了起來。這個賭場和彆的賭場不同,這個賭場並沒有什麼莊家,每個遊客隻要在前台購買籌碼,就可以在裡麵自由的參與各類賭局。在項風三人旁邊的賭桌上,也有六個人正賭的熱火朝天,這六個人五男一女,每個人看上去都很豪爽,那個女人大概三十多歲的年齡,她穿了一襲粉紫色的短披肩小外套,圓領露出漂亮的鎖骨。她身下,是一條白色的超短褲,露出一條白皙修長的美腿,她的五官算不上美豔,但卻含有一絲英氣,她的頭發蓬鬆盤起,雪白的耳垂掛著兩個珍珠耳環。她隻是化了淡淡的妝容,芳唇上塗著紅色的唇彩,那那雙劃著眼線和眼影的眼眸,隱隱散發著一絲妖豔。這個女人一腳踩在凳子上,雙手不斷晃動著手裡的骰盅,她一邊晃動骰盅,一邊喊道:“壓大壓小,速度速度!”賭桌上的另外五個男人也是非常興奮的喊著“大大大!”和“小小小!”。那個女人將桌子上的籌碼攬到身邊,將手裡的骰盅打開了,她哈哈大笑道:“很遺憾,老娘又贏了。”四個壓大的男子有些生氣的喊道:“喂,你是不是出老千啊,怎麼每次都是哪邊人多哪邊輸呢?”女人不屑的哼道:“願賭服輸,還算個爺們不?”“你先和我們說清楚,你是不是出老千了!”一個膀大腰圓的男子忍不住了,他一拍桌子,瞪著銅鈴般的眼睛看著那個女人。見到這邊起了衝突,周圍不少人都圍了過來。女人將手裡的骰盅放下,似笑非笑的看著這個虎背熊腰的大漢,冷哼道:“既然賭不起,就給老娘滾蛋,才輸了幾十萬,就受不了了?”麵對周圍略帶嘲笑的目光,大漢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他怒吼道:“你要是不出老千,老子怎麼會輸?”女人眉頭一挑,說道:“好啊,你不是說我出老千嗎?那我就給你一個機會!”女人掃了那個大漢一眼,拔步走到了項風他們的桌前。她連問都沒問一聲,直接將冷軍手裡的牌拿了過去。冷軍微微一愣神,手裡的牌已經沒了,他忍不住嚎叫道:“我操,老子好不容易有副好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