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風輕笑道:“好,既然知道了具體位置,那我一個人就夠了,你們就去外麵開車等我吧。”“你一個人?”孟昊言疑惑道。項風點了點頭,說道:“做這種事,人越多越不好下手,明天開始,咱們就要分成兩路了,我和宋哥,你和李子。”“好。”孟昊言點了點頭。項風說完,快步走向了電梯。來到七樓,項風就看到電梯門口站著四名身穿黑衣的白人大漢,這四個白人大漢全都一米九的高個,體型魁梧,十分震撼眼球。“亞洲人?”四個白人大漢見到項風,全都微微一皺眉,一個白人大漢臉色一沉,喝道:“這裡不準亞洲人進來!你......”白人大漢的話音未落,他就感覺脖子一涼,伸手去摸,入手處全都是黏糊糊的鮮血。他想要說話,卻隻能發出咯咯的聲音,他望著項風手裡的一片玻璃,眼神裡滿是驚駭之色。另外三個白人大漢伸手就要掏槍,項風將手裡的玻璃片嗖的一下甩出去,正中一個白人大漢的右眼,他接著揉身而上,瞬間掐碎了這個白人大漢的咽喉。隨即項風飛身而起,雙腿像是剪刀般的絞住了第三個白人大漢的脖子,隻聽哢嚓一聲,白人大漢的脖子應聲而斷。這一係列動作真的太快太快了,快到第四個白人大漢才剛剛將槍拔出來。這個白人大漢端槍指著項風,身體微微有些顫抖起來,隻是一個低頭拔槍的瞬間,他三個同伴就已經步入黃泉。項風衝著白人大漢咧嘴一笑,根本不在乎白人大漢的手槍,幾步就衝了上去。“啪!啪!啪!啪!”白人大漢瘋狂的扣動扳機,在他扣動扳機的刹那,項風的身體猛地一蹲,直接貼地俯衝到了白人大漢麵前。“哢嚓!”項風縱身而起,膝蓋狠狠頂在了白人大漢的咽喉處,白人大漢的咽喉和下巴,被項風給頂的粉碎。白人大漢緩緩倒在地上,項風彎腰撿起手槍,衝著從走廊那邊衝過來的青年扣動了扳機。“啪!啪!啪!啪!啪!”每一顆子彈,都有一名青年中彈倒地,在這個寬不到三米的走廊中,那些青年簡直就是移動的活靶子。子彈一打光,項風將手槍猛地丟出去,手槍狠狠打在一名青年的頭上,將這個青年打了一個趔趄,未等他回過神來,項風已經騰空而起,右腿狠狠踹在了青年的胸口。哢嚓一聲骨折聲,青年直接被項風一腳踹到了天花板上,等到青年落在地上時,早就沒了呼吸。“啊啊啊。”剩餘的三個青年全都被嚇住了,兩個人端著槍瞄準項風,另一個青年發瘋似的跑進了一個包間。項風不用看就知道,那個包間肯定就是707包間。“啪!啪!啪!啪!啪!啪!”兩個青年狀若瘋狂的開槍射擊,項風的身形在走廊左右來回遊走,竟然將這些子彈全都躲了過去。“噗!噗!”項風衝到兩個青年麵前,雙手變指槍,狠狠刺入了兩個青年的心口。兩個青年軟綿綿的癱倒在地,斷絕了氣息。項風腳步不緩不急的走到了那個包間門口,他拎起了一個青年的屍體,一腳將門踹開了。“突突突突突突突突!”包間門剛打開,一串密集的子彈便傾瀉到了那個青年的屍體上,徹底將這個青年的屍體打成了破布袋。等到槍聲停止,項風才將這個青年的屍體丟掉,緩步走進了包間。在這個足有一百多平米的豪華包間裡,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白人光著膀子站在包間中央,他手裡端著一挺輕機槍,正眼神瘋狂的看著項風。在中年白人身邊,是那個報信的青年。牆角處,兩個打扮妖豔的半裸豔女正抱在一起瑟瑟發抖著,她們不敢去看項風,因為緊張,她們的臉色變得煞白一片。“你是什麼人?”中年白人端槍對準了項風。項風輕笑道:“你就是佛裡曼吧?”佛裡曼沉聲喝道:“沒錯。”“我讓彆人轉達的話,你應該收到了吧?”項風又問。佛裡曼的臉色頃刻間變色了,他用震驚的目光看著項風,沉聲說道:“原來你就是那個功夫很好的洪門餘孽。”“洪門餘孽?”項風嗬嗬笑道:“洪門皆兄弟,四海一家親,你說我是洪門的人,那也沒錯。”“事情已經結束了,你們還想挑起爭鬥嗎?”佛裡曼咬牙說道。他一邊說著,目光一邊看向門口處,心裡在琢磨著如何逃離。項風微笑道:“行了,我就不和你廢話了,事情在你們看來是結束了,可在我們看來,這才剛剛開始!”項風說完,又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塊玻璃碎片。“等,等等。”佛裡曼連連擺手,沉聲說道:“我願意用最隆重的儀式將方萬河的遺體送到碼頭!我願意!”項風低頭看了一下手表,微笑道:“很可惜,已經過十二點了。”“什麼意思?”佛裡曼的眼神裡滿是驚駭之色。項風微笑道:“我說過,每耽誤一天,我就要殺一個家族的首領,現在過了十二點,我要履行承諾了。”“不,不。”佛裡曼的喉嚨裡發出了一陣吼聲,他將已經打光子彈的輕機槍使勁丟向項風,將那個青年手裡的手槍奪了過來。他才剛剛將手槍奪過,項風手裡的玻璃碎片已經射入了他的喉嚨。“呃......”佛裡曼摸了摸喉嚨,望著手上沾滿的血跡,感覺全身的力氣正在急速的消失。一陣又一陣的眩暈感,讓他那臃腫的身體搖晃起來。“我就這麼死了?”佛裡曼感覺一切都變得那麼不現實,他的意識漸漸模糊,留在他腦海裡最後一道聲音,就是他倒地發出了沉悶響聲。項風看了看那個站在原地快要嚇傻了的青年,輕笑道:“你不用怕,我不會殺你,記得幫我和黑手黨教父傳一句話,讓他用最隆重的儀式,親自披麻戴孝將方萬河的遺體送到港口,否則,每過一天,我就殺他們兩個家族首領。”這時候,走廊裡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項風哈哈一笑,整個人騰空而起,直接撞破窗戶跳了出去。窗戶的碎裂聲,讓這個青年又是一哆嗦,他飛快的跑到窗口,就看到項風直接從七樓飛躍而下,直接跳到了一輛車的車頂上,接著項風從車頂跳下去,消失在了夜幕裡。“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十多個大漢快步衝進包間,就看到佛裡曼躺在了血泊裡。那個青年戰戰兢兢的說道:“老,老板被暗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