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項風瞥了陳雪一眼,冷聲說道:“這次我隻想給你一個教訓,你就不用脫衣服了。”陳雪一臉驚喜的望著項風,可她隨即想到蕭瑞涵,又用驚恐的眼神看向了蕭瑞涵,眼神裡帶有一絲期待之色。蕭瑞涵冷哼了一聲,說道:“既然項兄弟這麼憐香惜玉,那就免了吧,還不快點謝過項兄弟?”陳雪的臉色終於浮現出一抹狂喜,她朝著項風連聲道謝道:“謝謝項先生,謝謝項先生。”項風對這個女人極其討厭,也懶得和她多廢話,冷聲說道:“我不管你和軒轅香有什麼過節,如果再讓我發現一次,事情就沒有這麼簡單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陳雪的腦袋就像是搗蒜般的連連點頭。這時候,項風看向了蕭瑞涵,說道:“蘇先生還有彆的事嗎?”蕭瑞涵嗬嗬笑道:“我如果說想和你交個朋友,你會怎麼想?”“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要好吧?”項風回答的似是而非。蕭瑞涵哈哈笑道:“我就喜歡爽快的人,項兄弟在廣陵市的實力,我蕭某人心服口服了,既然大家成了朋友,我也不想隱瞞你了,我的真名叫蕭瑞涵,如果有天你去燕京遊玩,可以跟我聯係。”說完,蕭瑞涵取出了一張名片,遞給了項風。蕭瑞涵的名片非常簡單,隻有一個名字以及一個電話,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項風將名片收起來,說道:“好,如果有機會過去,我一定給你打電話。”蕭瑞涵見到項風有些興趣缺缺,他也不想繼續在這裡逗留,不由笑道:“那我就告辭了。”他走出了幾步,當走到項風身邊時,蕭瑞涵突然輕聲說道:“侯俊吉是我的師兄,他初來乍到,還希望項兄弟支持一二,謝了。”項風心中一驚,他終於明白蕭瑞涵為什麼會來示好了,他心裡暗道:“原來蕭瑞涵是擔心侯俊吉會在廣陵市跌倒,這才放棄了個人恩怨。”想到此,項風不由對蕭瑞涵高看了兩聲,不管怎麼說,蕭瑞涵的大局觀還是非常不錯的,這也遺傳了他們蕭家的特點。目送蕭瑞涵離開,宋玉樹快步從風雲樓裡走了出來,低聲說道:“少主,我剛剛接到了風行武館的電話,他們說願意交出咱們的人,還說王文棟正在試圖搶走這兩個人,讓我們儘快派人過去接,少主,你覺得這件事有沒有什麼陰謀?”項風嗬嗬笑道:“儘管放心去安排,現在就是給風行武館十個膽子,他們也不敢有彆的想法。”“好,那我馬上安排人過去接應。”宋玉樹應了一聲。“元武,你辛苦一趟,跟隊過去吧。”項風對身旁的元武說道。“好的,少主。”元武應了一聲。項風伸了一個懶腰,嗬嗬笑道:“這件事果然和王文棟有關啊,這個不知道死活的家夥,看來必須要敲打他一下了。”“少主,他的身份很敏感,和我們風雲樓的規矩相悖,我們要不還是請米書記出馬吧。”宋玉樹建議道。“先過幾天再說吧。”項風擺擺手,快步走進了風雲樓。他一邊走一邊說道:“對了,上次我讓你們查那個孫建的幕後主使人,有結果了嗎?”宋玉樹皺眉搖頭,說道:“暫時還沒有,我們好幾次都找到了一些線索,可是這些線索很快就被人掐斷了,現在孫建也離開了廣陵市,想要查到那個幕後主使人,恐怕隻有逼問這個孫建了。”“那就算了。”項風嗬嗬笑道:“連咱們都沒有查到,這已經說明了對方的身份。”“少主有懷疑的對象了嗎?”宋玉樹輕咦道。項風搖頭說道:“至少可以證明這件事和上官飛沒什麼關係,以上官飛現在的底蘊,他還做不到能夠消除掉我們追查的痕跡。”“是啊,少主,我一直覺得這件事透著一股詭異,我還聽說那個貝德明最近和上官飛走的很近,我懷疑是上官飛請到了什麼高人。”宋玉樹懷疑道。“想查出那個幕後主使人也不是什麼難事,隻要對方再有所行動,一定能夠查到一點什麼,現在我們至少確定了他是在幫助上官飛,隻要上官飛頂不住壓力,那個人肯定會忍不住跳出來,好了,你先去忙吧。”項風輕笑了一聲,走進了辦公室。辦公室裡麵,已經擺放了數十件古玩玉器,項風將房門關上,開始吸納這些古玩玉器內的元氣。現在項風對於吸納元氣早已經是輕車熟路,這段時間的研究揣摩,讓項風對元氣的運用有了一個更加清晰的認識,這些元氣不光可以吸納進眼眸,也可以吸納進他的肌肉血液之中,逐漸改變他的體質,這種改變雖然非常緩慢,可是項風可以明顯感覺的到。“難道在華夏古代,真有打坐練功這一說?”項風心裡興起了一絲懷疑。這個想法,讓他不由想起了孤島上的神秘老者,那個老者當初施展的身法就極其詭異,而且還能借助翅膀在半空滑翔,雖然和裡的八步趕蟬還有差距,可他的的確確施展出了疑似輕功的功法。“或許,s級高手並不是人類極限,在古代,很可能還有超越s級高手的存在。”項風心裡暗道:“等到有機會,我一定再去那個孤島上請教一番,隻是不知道那位前輩還在不在。”項風胡思亂想了一會兒,起身將桌上的古董玉器一一放回了地上,三十多件古董玉器,蘊含的元氣遠遠不夠項風的瞳術進階,更彆提改變他的體質了。“這樣下去,我什麼時候才能進入第二重啊。”項風暗歎了一口氣,就在這時候,他突然想起了那個神秘的破爛卷軸。那個卷軸中的浩瀚元氣,他現在依舊記憶猶新,他走到書櫃前,將那個卷軸取了出來。項風將卷軸輕輕打開,仔細觀察著卷軸上的神秘文字和圖畫,現在過去了這麼久,這個牛皮卷軸上的內容已經模糊不清了,隻能隱約看到一些類似於山山水水的東西。項風仔細辨認了許多,皺眉道:“這似乎是一副地圖,可是這到底代表了什麼地方呢?這個牛皮卷軸又是什麼人製作的呢?要是我能看懂這上麵的文字,恐怕就能了解一二。”想到這裡,項風取出電話,他考慮再三,還是給賀玉伯打了一個電話,問道:“賀掌櫃,你認識研究古文字的專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