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守文打開手機看了一眼,臉色頓時變了,那是一條來自於董事會辦公室的短信,通知全體股東參加明天下午兩點的股東大會。他身為何氏集團的總經理,召開股東大會這麼大的事,他竟然連一點消息都不知道?何守文很快撥通了親信的電話,聽到那邊的彙報後,何守文氣的掄起凳子砸在了身前的大理石茶幾上。“爸,怎麼了?”何守文正在氣頭上,一名英俊的青年攬著性感美女走進了靶場休息室。何守文丟掉手裡的凳子,沉聲道:“先讓這個婊子滾出去。”英俊青年趕緊將懷裡的性感美女推出房門,很快關上門問道:“爸,什麼事讓你這麼生氣?”何守文怒火衝衝的說道:“張振元那個狗日的勾結了何萱萱,打算在明天下午召開股東大會,他是想幫那個丫頭奪回董事長的位子。”英俊青年一聽就怒了,罵道:“操,他是不是活膩了?這個老東西,何守義這個傻逼都死了,他還想表忠心嗎?”何守文皺眉道:“亮兒,以後對你二叔說話客氣點,要是傳出去,彆人會說咱何家沒點家風。”英俊青年輕哼了一聲,不以為意的說道:“是,我聽爸的,可是這件事我們怎麼辦?能阻止嗎?”何守文搖搖頭,說道:“何萱萱的股份太高了,她的確有資格召開股東大會,哼!我真是小看了這個小丫頭,她膽子真是不小啊,我一直自詡是獵人,這次反倒是被獵物啄了眼睛。”英俊青年恨恨然的說道:“我看我們不如聯係一下劉三叔、田五叔和趙九叔他們,讓他們立即乾掉這個娘們算了,人隻要死了,就什麼麻煩都沒了。”何守文輕輕搖頭,說道:“現在不行,年下到處都在嚴打,何萱萱又是何氏集團最大的股東,她要是死了,你李六叔這個市長都甭想安生的過年了。”英俊青年罵道:“媽的,這個娘們真他媽會挑時候,爸,股東那邊多少支持咱們的?”何守文想了想,說道:“百分之二十左右吧,我本打算拿到何萱萱手裡的股份,湊到百分之三十三控製股東大會呢,現在看來是不行了。”看到英俊青年沉默了下來,何守文冷笑道:“哼!軟的不行,我們就來硬的,你讓你劉三叔他們弄點人過去,我倒要看看,這群股東知不知道疼!”“好!我現在就打電話。”英俊青年那雙充滿**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何萱萱這次強勢露臉,等於是拉開了何氏內部最大的權力鬥爭,確認張振元發完通知後,項風和何萱萱趕緊趕回了家。現在趙老九已經知道了他們的住處,他們不放心何母一個人呆在家裡。“媽!媽?”何萱萱進了院子,連續喊了兩聲,卻沒聽到何母應聲,一下子,何萱萱的心提了起來。“彆緊張!院門沒有撬過的痕跡,先進去看看!”項風按住心急如焚的何萱萱,率先一步衝進了客廳。他們挨個房間找了一遍,依舊沒有發現何母的影蹤。“我媽被他們抓走了嗎?”何萱萱的眼眶裡滾動著淚花,掩麵坐在沙發上嚎啕大哭起來。項風仔細找尋著房間裡的每一個細節,他可以確定,絕對沒有外人進過房間,他一直找尋到電視機前,才在遙控器下麵找到了一個紙條。項風趕忙招呼何萱萱:“萱萱,你過來看,這是伯母的筆跡嗎?”何萱萱滿臉淚痕的跑過來,隻見紙條寫了一行字:項風,萱萱,吳局長是你爸的朋友,我過去找找他,看看他能不能幫幫咱的忙,要是你們回來了,就自己先熱點東西吃,飯菜我放在冰箱裡了。字如其人,何母的字跡娟秀雅致,的確和她本人的氣質極其相像。“吳局長是誰?”項風問道。何萱萱回道:“他是咱們省工商局的局長,叫吳慶友,是我爸在人大進修時的校友。”“你知道他家在哪嗎?”項風又問道。何萱萱點點頭,說道:“嗯,每年我都跟我爸過去拜訪。”“走!我們過去看看。”不知怎的,項風莫名的有點心亂,他有點擔心何母會在路上出事。在一間奢華到令人乍舌的豪宅裡,一名身穿睡衣的中年胖子正蹺著腿抽著雪茄,在他對麵的沙發上,坐著一位端麗冠絕的絕美少婦,這少婦穿了一件鑲黑邊的無領米白色外套,衣服外麵結桔黃色帶子,她那雙細膩潔白的手掌輕輕搭在修長緊致的大腿處,惹人無限遐想。少婦微仰著頭,那晶瑩剔透的雪肌玉膚閃爍著象牙般的光暈,線條柔美的雪白肌膚婉如一朵凝脂雪蓮,絕色嬌美的芳靨暈紅如火,又黑又長的睫毛緊掩著那一雙剪水秋瞳輕顫,白皙嬌美的挺直玉頸下,她一雙柔弱渾圓的細削香肩微微顫抖著。中年胖子的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他抽了一口雪茄,笑道:“弟妹,你緊張什麼呢,咱又不是外人。”少婦的聲音很輕軟,她輕聲說道:“吳局長,這件事如果讓你為難的話,那我......我就再想想彆的辦法。”吳局長嗟歎道:“哎,要說這事哪,也不是多麻煩,這些年守義兄弟對我也確實不錯。”少婦那雙美麗的眼眸微微一亮,喜道:“吳局長願意幫忙?”“我是有心無力啊,哎。”吳局長搓了搓胖乎乎的手,歎氣道:“實話跟你說吧,你們何家老大和泉市市長李皓那可是把兄弟啊,雖說我是省局的一把手,可人家的級彆也比我高一級啊,我是能幫你扳倒何老大,可那李皓能放過我嗎?就算我願意幫你,可我也不能把自己給搭進去吧?”聽到這席話,何母的眼神也黯淡了下去。吳局長的眼珠子轉了轉,嗬嗬笑道:“不過呢,我既然走到這個地步,還是有點後台的,弟妹啊,咱們不妨打開天窗說亮話,我要是冒了這麼大的風險幫了你,你打算怎麼謝我呢?”“我......”何母猶豫了。吳局長看著眼前這個豐神冶麗的絕代尤物,心裡再也按捺不住了,他起身坐到了何母身邊,嗬嗬笑道:“盈蘭,其實我一直挺喜歡你的,以前守義兄弟還在,我也就隻敢想想,現在守義不在了,我表白也不算對不住守義兄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