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七章 瀾州驚變(1 / 1)

全能保鏢 海派山人 1026 字 2個月前

何母想要說些什麼,可是話到嘴邊,她又不忍心說出口了,她搖頭歎息了一聲,走到了一邊,給兩個人留下了單獨相處的時間。看著眼神裡滿是乞求與期待的何萱萱,項風實在不想說破身份,他望著何萱萱輕聲笑道:“如果有時間,我會回來看你和伯母的,現在我公司那邊有急事,我必須要趕回去處理,請了一周的假期,沒想到這麼快就要結束了。”何萱萱的眼眶裡蘊含了一絲淚花,她的聲音有些哽咽,又重複道:“你什麼時候回來?”項風有些不忍的說道:“我也不敢和你保證。”“那,那就是有可能再也不回來了嗎?”何萱萱的語氣裡滿是顫音。項風實在不想再牽扯到一段感情,便狠心說道:“我的工作太特殊,很少有機會能回華夏,希望等到我再回來的時候,能夠在華夏五百強的榜單裡看到何氏集團的名字。”“項,項風。”何萱萱語氣顫抖的喊出了項風的名字,說道:“如,如果,如果我請求你留下呢?我懇求你,留在何氏集團幫我。”“萱萱。”見到何萱萱有些失態,一旁的何母趕忙走了過來,她將何萱萱抱在懷裡,輕聲說道:“萱萱,你已經長大了,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生活,項風也有自己的生活。”“媽,我不想讓項風離開。”何萱萱抱著何母,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嚎啕大哭起來。她的哭聲,讓項風的心裡一陣發酸,他深吸了一口氣,輕聲說道:“萱萱,對不起。”項風說完這一句乾巴巴的道歉,轉身走下了台階。何萱萱想去追項風,卻被何母抱住了,何萱萱哭著喊道:“項風,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生活,可你為什麼要闖進了我的生活,你說過會一直保護我們的,你不能言而無信。”“去機場。”項風坐在出租車裡,慢慢閉上了眼睛。司機看著哭泣不止的何萱萱,用鄙夷的眼神看了項風一眼,有些不滿的說道:“我說哥們,你有點太狠心了。”“少廢話,走。”項風低喝了一聲。司機打了一個哆嗦,趕忙發動了車子。何萱萱望著項風乘車離去,已經哭成了淚人。何母緊緊抱著何萱萱,輕聲說道:“萱萱,項風不屬於這裡,不屬於我們,他隻是你父親派來救我們的,現在我們沒事了,他當然會離開。”“不,不是這樣的。”何萱萱趴在何母懷裡,不住的抽泣著。來到機場,項風的心情還是無法平靜,在他小時候,他們龍騰集團的劉半仙曾經對他說過,他這一生命犯桃花,成也女人,敗也女人。項風不知道劉半仙所說的成與敗到底是什麼意思,他雖然不在乎這些預言,可他卻不想耽擱了何萱萱。有江月她們,項風已經感覺有些犯愁了。來到機場,項風很快購買了飛往香港的飛機。得知了朗英喆的故事,項風心裡已經有了算計,他有八成的信心可以將朗英喆請出山。坐在候機廳,項風心裡開始思考之後的計劃,就在項風左思右想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電話是樓若蘭打來的,項風接通電話,就聽到樓若蘭語氣低沉的說道:“少主,您現在還在青嵐市嗎?”“嗯。”項風應了一聲,說道:“我一會兒飛往香港,有什麼事嗎?”樓若蘭猶豫了一下,說道:“少主,您還記得李雲鶴老先生嗎?”提起李雲鶴,項風嘴角頓時浮現出一抹微笑,李雲鶴是他的啟蒙恩師,準備來說,是他記憶後的啟蒙恩師,他最初的形意拳,便是李雲鶴先生教的,李雲鶴不是龍騰集團的人,他是齊魯李靜軒一脈的高手,在項風十六歲的時候,李雲鶴收項風為徒,不光教項風拳法,更教他做人的道理。可以說,在恢複記憶以前,項風幾乎將李雲鶴當成自己的父親看待,就算是恢複記憶以後,他也始終將李雲鶴視為親人。“難道我師父去廣陵了?”項風麵帶喜色。樓若蘭語氣裡帶有一絲顫抖,說道:“少主,我剛剛得到消息,李雲鶴老先生被人打斷了右腿。”“轟!”項風的腦海裡頓時一片空白,他的身體晃了一下,腳步踉蹌的癱坐在了機場的休息椅上,一旁的乘客見到這一幕,嚇得紛紛避讓到了遠處。項風咬牙說道:“你再給我說一遍?”樓若蘭低聲說道:“少主,前段時間您讓我調查一個和聖殿有關的線索,後來我們的人在滄州查到了一個名為聖盟的組織,這個聖盟在瀾州一代的勢力很大,他們假借弘揚古武術的旗號,招攬了一大批高手,我們懷疑這個聖盟和聖殿有密不可分的關係。”“跟我說重點。”項風強忍著怒火,沉聲問道。樓若蘭趕忙說道:“是,據我們得到的情報,聖盟麾下有一個勢力想得到一口古井,那口古井正是李雲鶴老先生祖祖輩輩守護的東西,後來雙方起了衝突,對方派了一名高手打斷了李雲鶴老先生的右腿。”“好,我知道了。”項風低聲喃喃了一句,慢慢閉上了眼睛,他的腦海裡,不斷浮現出師傅的音容相貌。項風緩緩站起身,臉上滿是蕭殺之意,他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有人傷害他的朋友和親人。項風深吸了一口氣,他掏出手機,給賀玉伯打了一個電話,說道:“賀老,麻煩你走一趟香港,去請朗英喆到廣陵市,我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處理,就辛苦你了。”賀玉伯苦笑道:“項會長,那朗老頭性子太邪乎了,他肯定不會聽我的啊。”項風冷聲說道:“你就告訴他,如果想找到他的妻子,就到瀾州升龍莊等我,過期不候!”“項會長?他老婆可是失蹤很多年了啊。”賀玉伯顫聲說道。“你就原話轉達就行了,剩下的事不需要你費心。”項風現在的心情非常煩躁,他懶得和賀玉伯多說什麼,直接扣掉了電話。扣掉電話,項風直接坐上了飛往瀾州的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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