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項風雖然這麼看,但那個小子倒是沒有點自知之明,他壓根就沒用正眼去瞧項風,注意力完全放在了軒轅香身上,腆著臉笑道:“香香,你這也太突然了吧,怎麼轉眼就訂婚了呢?”軒轅香皺眉說道:“難道我訂婚還要和你彙報嗎?”黃毛青年嘿嘿笑道:“咱倆怎麼說也是一塊長大的呀,本來我還覺得有點機會呢。”說到這裡,黃毛青年回過了頭,看著項風撇嘴說道:“這小子是哪裡來的呀,以前在廣陵市可沒有聽說過這號人物呀。”項風站在一邊,微笑不語,以他現在的地位,已經懶得和這種人計較了。中年人看出了軒轅香的不滿,不由乾咳了一聲,說道:“俊傑,有話一會兒再說吧,先和我進去。”這個中年人也知道輕重,既然這場婚禮是軒轅念山同意的,中年人自然不想多說什麼。那個年輕人走出了兩步,回頭掃了項風一眼,冷笑道:“小子,記住我的名字,我叫王俊傑,等到這場宴席結束,我請你出去喝一杯。”王俊傑的語氣裡充滿了挑釁與威脅,項風衝他笑了笑,點了點頭,說道:“好的,那就讓你破費了。”“哈哈哈!”王俊傑大笑了一聲,說道:“算不上破費,這都是我應該做的。”這對父子離開後,軒轅香麵帶愧疚之色對項風說道:“項風,對不起!我也不知道他們會過來,王俊傑十五六歲的時候,他們一家就去了美國,對於咱們廣陵市的事,了解的並不是很多。”項風笑了笑,說道:“這沒什麼,我怎麼會和他們一般見識呢?”聽到項風這麼說,軒轅香這才笑了起來,她倒是不擔心王俊傑會對付項風,隻要在廣陵市,恐怕還沒人能奈何的了項風。。今天來的賓客並不多,軒轅香和程家兩家加在一起,也不過隻有三十多人,項風在集團食堂安排了五個包間,聘請了廣陵市頂尖的廚師,伴隨著新年的氛圍,場麵也算是其樂融融。在軒轅家的2號包間裡,那個叫王俊傑的黃毛青年,正在酒桌上和其他青年套近乎,他端起一杯酒,大聲喊道:“咱們都是一塊長大的兄弟,雖然我離開了廣陵市,但是我的心還是和大家在一起的,不過呢。”王俊傑的語氣頓了頓,冷聲說道:“不過我實在想不明白,你們怎麼眼睜睜看著香香被那麼一個玩意給搶走了呢?”酒桌上這八個年輕人,都是軒轅家高層的後代,他們的父親都是跟著軒轅念山打拚過天下的人,王俊傑雖然不在廣陵市,但這些人可都在,他們對廣陵市現在的勢力劃分了解的清清楚楚。聽到王俊傑這麼說,這些青年都不敢搭腔了,隻要在廣陵市呆個一兩年,誰不知道項風的大名?見到這些青年沉默了,王俊傑忍不住哈哈大笑道:“你們幾個是怎麼了?我怎麼一說話,你們都不吭聲了。”這時候,一名青年抬頭看了王俊傑一眼,沒好氣的說道:“傑哥,你這話就在這裡說說得了,可彆出去說。”王俊傑雙眼一瞪,說道:“你這話什麼意思?”青年輕歎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傑哥,現在世道變了,多的我不敢跟你說,但是這個項風你惹不起,還是算了吧。”“我惹不起?”王俊傑大笑道:“難道他爹還是咱們的市委書記嗎?”幾個青年相視苦笑,他們都覺得王俊傑有點未卜先知的能力,可不是嘛,項風和米榮興的關係,那和父子也沒兩樣。王俊傑自然不知道這些,他剛剛從美國趕回來,就聽說有人入贅軒轅家,這可著實把他氣的夠嗆,他這次回來,本來還打算好好努力下,在軒轅香麵前博得一個好印象呢。現在可倒好,他還沒準備好,軒轅香已經被彆人先下手為強了。王俊傑冷哼了一聲,說道:“真不知道你們這些年乾的什麼?連這麼一個入贅的小子都害怕,看來軒轅家真是越混越回去了。”聽到王俊傑這麼說,在場的青年全都一臉惱怒之色,隻是他們心裡雖然生氣,卻也不敢對王俊傑怎麼樣。誰都知道,王俊傑的父親王開山,那可是軒轅念山的結拜大哥,更是軒轅家的名譽家主。一名青年忍不住說:“行啊,傑哥,你要是能教訓項風,我們便承認自己是孬種。”王俊傑哈哈笑道:“行啊,今天晚上我就請項風吃飯,看我怎麼收拾他!廣陵市的朱振你們應該聽說過吧,他和我的關係好的就像是親兄弟,我已經跟他聯係了,今天晚上,我就讓項風給我下跪!”看到王俊傑信誓旦旦的樣子,幾個青年的心裡除了苦笑還是苦笑。這個朱振也不過就是廣陵市一個區縣的混混頭子,在普通人眼裡威風八麵,可是在那些真正的大佬麵前,這家夥根本擺不上台麵。過了一個多小時,這場訂婚宴總算在一場和諧的氛圍下結束了。“項風,地方我選好了,賞個麵子吧?”項風剛從包間裡走出來,就看到王俊傑皮笑肉不笑的走了過來,對他說道。項風笑著點頭,說道:“行,反正我現在也沒有彆的事,就跟你去熱鬨熱鬨吧。”王俊傑聞言大喜,他要的就是項風這句話,他生怕項風會反悔,趕忙催促道:“我已經準備好車了,咱們現在就出發吧。”項風知道王俊傑心裡打的什麼算盤,不過他父親畢竟是軒轅念山的結拜大哥,項風還不想把關係鬨的太僵,不由問道:“我可以帶個朋友去嗎?”王俊傑哈哈笑道:“當然沒問題,你想帶幾個朋友就帶幾個朋友。”在王俊傑心裡,項風就是帶上十個人,今晚也難逃被羞辱的命運。項風笑了笑,說道:“我就帶一個朋友就行了,我要是喝多了,他也能送我回家。”說完,項風掏出手機,給呂偉打了一個電話,說道:“一會兒你開車來風雲大廈,陪我去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