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振滿頭霧水的望著呂偉,問道:“你是誰呀?”旁邊的蔡老板不由怒道:“你小子連呂哥都不認識?還敢說跟著呂哥混,我真想一槍崩了你!”蔡老板的話,徹底把朱振給鎮住了。朱振目瞪口呆的望著呂偉,顫聲說道:“他,他就是呂哥?”蔡老板走到朱振身邊,一把扯住了朱振的領口,破口大罵:“你敢在我的場子裡對呂哥動手,今天看我不剝了你的皮。”朱振現在早就被嚇傻了,蔡老板的話他是一句都沒聽到,他現在大腦一片空白,不斷的回想著一句話:他就是呂哥,他就是呂哥。朱振感覺老天給他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而這個玩笑所付出的,或許就是他的生命。現在廣陵市道上的人誰不知道呂哥是誰?包括朱振的大哥周文,那也是呂偉手下的人。此時的朱振,已經快被嚇哭了,他站在原地,嘴唇哆哆嗦嗦的說道:“我,我不知道啊,這次是我朋友喊我過來的啊。”另一邊,王俊傑也發現了事態不對,在他眼裡這個有著上百號小弟的社會大哥,竟然被嚇成了這個慫樣。他已經意識到眼前這個看上去像是司機一樣的男人來頭非常不一般。這個時候,王俊傑想起了在酒席上聽到的話,那些軒轅家的年輕人也警告過他,隻是他沒有往心裡去。王俊傑忍不住說道:“朱振,這是怎麼回事兒?這人是誰呀?”一聽到王俊傑的話,朱振頓時大怒,他健步衝到王俊傑麵前,一把扯住了王俊傑的頭發。不等王俊傑反應過來,朱振已經把他拖到了項風和呂偉麵前,現在朱振已經絕望了,在絕望中的瘋狂也全都發泄到了王俊傑身上。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王俊傑也懵了,朱振將王俊傑拖到呂偉麵前,用懇求的語氣說道:“呂哥,這件事我是真的不知情,這小子是我去美國旅遊的時候認識的,他讓我過來幫他教訓一個入贅的家夥,我也就過來了,沒想到會遇到呂哥您啊。”聽到朱振的話,呂偉騰的一下站起身,一巴掌抽在了朱振的臉上,呂偉這一巴掌抽得很重,朱振打了一個趔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旁邊那些年輕人此時也全都知道了呂偉的身份,他們哪裡敢動分毫?在他們眼裡,呂偉簡直就是神一樣的存在,就如同當年袁天龍在他們心中的地位一樣,呼風喚雨,無所不能。朱振的眼神裡充滿著驚恐,他不知道自己將要麵對什麼。放眼廣陵市,敢對呂偉動手的人已經都死光了,朱振都快要哭出來了,他一臉懇求的望著呂偉,等待著最後的審判。呂偉眼神裡流露出一絲冰冷的寒芒,他看著朱振,緩緩說道:“再讓我聽到入贅這兩個字,我就割掉你的舌頭。”朱振嚇得哆嗦了一下,不敢再說話,而被拖過來的王俊傑,也因為朱振鬆開手而竄到了角落裡。他雙手抱著頭,已經快要嚇傻了,項風輕笑了一聲,拍手說道:“行了,到此為止吧,他也說的沒錯,我本來就是入贅啊,這次大家好好的過來玩玩,結果鬨成這個樣子。我看時候也不早了,都散了吧。”項風的話,讓朱振心裡生出了一絲求生的**,他看得出來,眼前這個年輕人的地位好像比呂偉還要高。朱振跪在地上,直接爬到了項風麵前,說道:“這位大哥,這次是我有眼無珠,您行行好,就當個屁把我給放了吧,我給您磕頭了。”到了這種地步,朱振也顧不得什麼尊嚴了,他朝著項風撲通撲通連續磕了三個響頭,磕的額頭都腫了。項風打量著朱振,輕聲笑道:“沒事,這件事就算是揭過去了,你也不要為難我那個小兄弟,聽到了嗎?”項風看了牆角的王俊傑一眼,現在王俊傑就像鵪鶉一樣,縮在牆角裡動都不敢動。朱振還以為項風說的反話,不由咬牙說道:“大哥你放心,我保證不會為難他。”朱振將為難兩個字咬的很硬,正常人都能聽得出來,隻要項風他們離開,王俊傑恐怕就要慘了。一旁的呂偉照著朱振便是一腳,罵道:“你他媽是聽不懂國語嗎?我大哥是讓你彆為難他,你明白了嗎?”這一下,朱振總算是聽明白了,他儘管心裡有些疑惑,卻還是連連點頭說道:“呂哥,我記住了。”呂偉瞪了朱振一眼,說心裡話,他心裡的確有些憋屈,畢竟今天差點讓我小弟給打了,這要是傳出去,那可著實有點搞笑了。項風拍了拍呂偉的肩膀,說道:“行了,我就先回去了,剩下的事你來處理吧,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要去過分的為難他們。”“大哥,我明白。”呂偉點了點頭,將項風一直送到了會所門口。那名蔡老板站在呂偉身邊,表情隱隱有些興奮,他對廣陵市的消息還是很靈通的。他心裡很清楚,能夠讓呂偉開口喊大哥的人,全廣陵市隻有一個,那就是風雲集團的董事長,項風。蔡老板目送項風離去,有些激動的對呂偉說道:“呂哥,這一位就是項風先生吧?”呂偉瞥了蔡老板一眼,說道:“這個你就不用多問了,你給我記住,今天發生的事,我不希望還有彆人知道。”蔡老板麵帶苦笑之色的說道:“呂哥,我是肯定不會說出去的,不過今天看到的人太多了,單單是那個叫朱振的小子,他就有20多個小弟,這些小家夥喝醉了酒就喜歡胡說八道,我也控製不了呀。”呂偉輕聲說道:“你控製好自己就行了,我會警告他們的。”“好的。”蔡老板連忙點頭,他們回到包間,朱振依舊跪在地上,聽到腳步聲,朱振抬起頭,眼神裡帶有一絲驚恐。呂偉走到了朱振麵前,他從懷裡抽出了一顆煙叼上,皺眉問道:“今天的事就當沒有發生過,你們幾個的嘴巴最好給我牢一點,要是說我聽到一絲風聲,我就要你們的命,聽清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