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生ri快樂要熱吻(二)當何然的溫潤小舌探入我的口中,在味蕾上肆意****時,我覺得自己已經不是自己,仿佛……就是一個被電流打通的導體。忘記呼吸,忘記心跳,忘記了……抗拒。巧克力的滋味混合著何然的體香,在唇舌間彌漫,仿佛變成了一記毒藥,悄然襲擊了我的身體。唇齒的磕碰中,我的舌頭一痛,這才恍然驚醒,忙著推開他,努力安撫著狂亂的心跳,含著巧克力低吼道:“那麼多的巧克力,你怎麼還到嘴裡搶食兒?!”何然有些委屈地望著我,撒嬌道:“可就你口中的那塊是許願巧克力啊。”我掃眼盒子裡的其它巧克力,果然都不是這種特殊的心型。我紅著臉,暗自告訴自己,要純潔,要純潔,繼續純潔……也許是心理嘟囔有了效果,所有我偽裝著一切都正常,惡心地說道:“得,那我吐出來給你總成吧?”剛將巧克力吐出一半,何然突然靠近,說:“一半就好。”少年特有的體香再次襲來,我隻聽哢吧一聲輕響,唇畔便被極其柔軟的觸覺擦過,雙唇間的巧克力已經被何然咬去了一半。那心型的巧克力中間赫然流淌出清冽甘芳的酒香,緩慢地流下我的豐滿唇畔。還沒等我自己****乾淨,何然便若貓兒般無聲靠近,眯著微微朦朧的杏眼,伸入粉嫩的小舌。沿著我唇瓣地逆流方向舔了一口。此刻,眼前的何然不再是我撿來的孱弱小孩,反而像一隻酒醉的貓,在慵懶中媚態橫生。我的心仿佛被什麼東西狠狠地襲擊了一下,在身子的一震中,我一把捂住自己那兩行突然泉湧的鼻血,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跑進衛生間裡就猛拍涼水。亂了,亂了。今天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會亂成這個樣子?是我多心了,還是何然真得不一樣了?可是……可是我為什麼會流鼻血啊?為什麼不是義正言辭地教訓他,讓他曉得男女之間的區彆?眼下可好,我竟然對著一個小破孩流鼻血,這人都被丟去奶奶家了!這以後,還要怎麼教育他?若他問我為什麼流鼻血。難道我要說是因為他剛才地媚態?天!我是不是瘋了?!我越是糾結就越是混亂,可一想到何然剛才眯著眼,****我唇瓣的小樣子,我這鼻血就蹭蹭地往外躥,就跟噴泉似的,特彆熱情。我悲從心來,難道說我有戀童癖?不會吧,老天你耍我?看來。我得給自己找個男人了。好半天,我終於止住了鼻血,深吸了無數口氣,這才裝作大咧咧地出了衛生間,卻看見銀毛與何然各霸占衛生間門簾的左右兩側,互相“神情款款”地對視著。見我出來了。何然忙貓咪似的依偎了過來,軟軟地問:“何必,你還流鼻血嗎?”我一看何然,腦袋中又再次形成他微紅了麵頰,媚眼若絲時的樣子,在一分心虛下,我這不爭氣的鼻血啊,又狂躥了出來。銀毛臉色一沉,忙扯了手紙給我堵上川流不息地鼻子,霸道而強勢地拉著我就往樓下走:“去醫院看看。”何然關上門。緊隨其後出了小區。我覺得自己沒什麼大不了。但無法掙脫憤怒的銀毛。於是,就在附近找了家中醫門診。打算隨便看一看。經過老中醫的望聞問切後,終於得出結論。當然,瞧著老中醫的表情,這個結論還不好當著兩位男士的麵前說。我擺手示意兩個人先出去,但顯然沒有人肯聽我的。何然說:“你是因為我流鼻血的,我得聽個準兒,不然要擔心的。”我心裡咯噔一下,覺得必須將這個鼻血問題糊弄過去,不然以後都不曉得要如何麵對何然了。銀毛掃了眼何然,一手指點向我地腦袋,陰森森道:“行啊,出息了,到底是怎麼流得鼻血?”我汗毛直立,覺得分外心虛,更加肯定這事兒不能和銀毛說。老中醫忙著回裡屋吃飯,就不再聽我們之間的針鋒相對,輕咳一聲,說:“丫頭,你這是陰陽失調,內火旺盛,才會導致經血逆流。”我疑惑:“啥?”老中醫又輕咳一聲,說:“就是說,你應該結婚了。”雖然不曉得老中醫到底是不是對我胡扯,但話都說得這麼開了,我想以我的智商,那理解得絕對是透透徹徹。總結為,我需要男人了。嘿!跟我想得一樣。不過,我想男人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今天怎麼就突然被提到日程上去了?丟臉了,心狂跳了,精神也不安穩了。匆匆付了三元問診費,我夾著尾巴便逃離了滿是藥味兒的中醫門診。三個人形成三角形,尷尬地溜達著,直到路過一家鍋烙館,我肚子才發出很勇敢的抗議聲。我振作精神,揚起笑臉,問何然:“想吃什麼,小壽星?”何然咧嘴一笑,“肉串。”於是,在我靈敏鼻子地考察下,三個人鑽進了一家味道特香的燒烤店,很豪氣地點了很多燒烤小吃,還興致高昂地上了兩瓶白酒,一箱啤酒。我決計要忽視剛才的尷尬,所以熱情洋溢地招呼著大家吃吃喝喝,好不熱鬨。一頓胡吃海喝下來,總共消費了一百六十四元。我用腳踢了踢銀毛,醉態儘顯地說:“喂,今天何然過生日,你表示表示啊。”銀毛裝糊塗,將耳朵遞給我,說:“你看哪個好,就摘一個送人。”我噓了他一聲,非常明確地指出,“不要耳朵!這頓飯,你請!”銀毛挑眉: “為什麼?他剛才還把我砸昏了吧?”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嘿嘿一笑:“你瞧,你都用了疑問詞,就說明你也不確定。得了,哥們,買單吧。”我給何然使了個顏色,他站起身,就往外走,我隨後跟著,自然留下銀毛買單。銀毛出了小燒烤店,抬手就拍了我屁股一下,害得我突然緊張起來,回頭一看,卻是他。銀毛好像特喜歡耍我,見我緊張,他就高興了。我瞪他一眼,想著以後弄個釘子褲頭,我看誰還敢打我屁股的主意?何然不曉得我和銀毛之間的暗潮洶湧,心情不錯地走在我身邊,不時抬眼看看我,搞得我又變得緊張起來。無聲無息中,我灌下的數瓶啤酒開始發揮作用,一個勁兒地往頭上湧。到了樓下時,我已經有些暈頭轉向。忙借著去買充值卡的借口,讓他們先上去,然後自己東倒西歪地跑到不遠處的蛋糕店,消費三十塊錢,買了個小蛋糕。又屁顛顛地爬上樓,衝著門口大喊:“芝麻,開門吧。”見房門沒有反應,我更大聲地喊道:“何然,銀毛,開門吧!”結果,樓梯上探出兩顆腦袋,一起衝我低吼道:“上樓!”我脖子一縮,曉得自己跑錯樓層了,這才憨笑著爬上五樓,拍著胸口道:“我說的嘛,怎麼剛才一口氣跑上來沒覺得累,原來是四樓啊。哈哈哈……哈哈哈哈……”銀毛將我扯進屋子,感慨道:“這臉啊,都讓你給丟儘了。”我摸他地臉,疑惑道:“人家丟臉,是因為有臉,你都沒臉,還丟個屁啊?”~~~~~~~~兩更鳥!美男與你們同在。o(n_n)o...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