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愛你就是yao我命(一)看見大家都在搞福利,大心也來參與一下,熱鬨一番。從現在開始,每增加一百五十張粉紅票票,大心也加更一章。拚了一身肉肉,也要爭當碼字小機器!~~~~車子在郊區中快速行駛,讓周圍的景色變得模糊不清。黑暗中,仿佛隨時會有野獸咆哮而出,吞噬掉人類的血肉,解放禁錮的靈魂。銀毛沉著臉,一路飆車而行,似乎恨不得將車開到天上去當飛機。我覺得胸口堵塞,無法呼吸。打開車窗,迎著風,讓強風拍痛肌膚,這樣似乎就可以代替心口的疼,讓靈魂得以祥和寧靜。然而,黑暗中似乎有惡魔在拉扯著我的靈魂,不肯讓我獲得救贖。發泄,我真得需要發泄。精神抓狂的我突然大喝道:“去薑汁兒家!”銀毛掃我一眼,直接轉動方向盤向市內駛去。路過高級玩具店時,我示意他給我買一把作用力超大的仿真槍,以及那種惡搞類的子彈。或者是難以清洗的“染色彈”,或者是那種碎裂後就會發出極臭味道的“臭彈”。銀毛難得聽話,不但買回來了兩把仿真槍,還在弄全了兩種子彈的同時,又買了數顆結實的鋼皮子彈。美其名曰,破窗彈。再次開車時,我發現銀毛的嘴角有了笑意。說實話,我並不知道薑汁兒家的具體住址。但我相信銀毛一定知道。果不其然,這個愛打探彆人**地****男人直接將車停在了薑汁兒家的樓下,藏身在不明顯的陰暗角落。我將‘破窗彈’上堂,銀毛將‘染色彈’裝上,兩個人瞄準對麵的二樓玻璃,相視一笑,勾動扳機。玻璃碎裂的聲音以及人類的驚呼同時響起。驚慌失措的薑汁兒將衣不蔽體地齊荷抱入懷中。他的英雄救美並沒有感動我們,銀毛地子彈毫不留情地打中了他最脆弱的地方。炸開了鮮紅一片,嚇得齊荷發出厲鬼般的驚叫,估計是以為薑汁兒的小dd被炸飛了。我裝好“臭蛋”,照著齊荷的顫抖的胸脯打去。雖然失了準頭,但還是在她身上濺開了一片惡心巴拉地顏色。估計那臭味應該非常霸道,竟將薑汁兒熏得推開了齊荷。嗬嗬……還真是大難臨頭各自飛啊。我心中發狠,與銀毛兩個人親密合作。乒乒乓乓地乾掉了兩盒子彈後,這才將車窗一搖,開車閃人。這個作案過程極其迅速,就仿佛是訓練有素的軍人。銀毛裝彈我開炮,我上子彈銀毛護航,配合得那叫個天衣無縫。車子行駛到小區門口時,看見所有保安正往薑汁兒家地方向跑。我坐在銀毛的跑車裡,暢行無阻地離去。估計。應該沒有人能想到,會有人開著跑車出來玩報複。車子開離後,我和銀毛哈哈大笑起來,覺得心情特爽。銀毛問:“你怎麼才想著去砸他家?”我聳肩:“今天心情不好,想起了以前的過結,自然要報複一下。”銀毛搖頭笑道:“行。記性真好。”我瞪他一眼:“要是你被人下激素,坑害成我這樣,看你記不記得住。”銀毛一腳刹車停下車,將眼睛瞬間投向我,沉聲問:“是他給你下了激素?才導致你發胖?”我點點頭:“媽地,太不是人了。”銀毛一拳頭捶到方向盤上,加大油門就要再次衝去薑汁兒家。我忙攔住他,安撫道:“算了,都過去了。我們家的事兒挺亂糟地,也鬨不明我需不需要為誰負責。這件事兒就這麼過去了。我不想再提起。就讓它成為過去吧。好不好?”銀毛緊緊攥著拳頭,好半天才放鬆了憤怒的身體。將車向郊外開去。銀毛的關心讓我感動,卻不知道要如何安慰這頭暴躁的野獸。一路上,兩個人再次陷入沉默。他不說話,我不吭聲,但我卻不再覺得胸口鬱悶,反而覺得很輕鬆。銀毛宣泄憤怒似的將車開得飛快,直到到了古家門口,他才出其不意地吹了聲響亮地口哨,讚道:“沒想到,你還挺有種。一般我飆車到這個速度,很少有人能不吐。”我慘白著臉蛋,無力地笑道:“我也想吐了,不過肚子中沒有一顆糧食。胃部雖有酸水兒,但我又舍不得吐,隻能忍了。”銀毛的臉上出現怪異的表情,最後捶著跑車大笑起來。我一直覺得他另類,風一陣雨一陣,也許前一秒要拿刀砍你,下一刻就請客吃飯了。仰頭感慨中,越發覺得人類和動物是無法溝通地。咬牙下了車,在一個男仆的幫助下我又重新坐上了輪椅,然後自己調整操控扶手,往城堡裡走。身旁的男仆見我行動不便,一邊伸手推上我的輪椅,一邊恭敬道:“夫人,我來推你吧。”我剛想擺手允了,銀毛突然發難,陰沉道:“誰讓你碰那個輪椅了?”身旁地男仆一僵,忙鬆了手,歉意道:“少爺,對不起。”最見不得銀毛欺負人,尤其欺負老實人。想當初他侮辱我時,我都恨不得拿刀剁了他!如今看他仍舊這麼拽,我心生不滿。抬頭去看那個男仆,但見他有張樸實憨厚的四方大臉,雖然不是當下最流行的****長相,但卻是老一輩眼光中的美男子。粗眉,大眼,厚唇,國字臉,整個人都散發出一種很淳樸的氣息,讓人心生好感。銀毛剛想伸手推我的輪椅,我便提前開口對男仆說:“麻煩你推我回屋子裡去。”男仆抬起低垂的臉看我,我衝他微微一笑,故意拿捏著強調道:“我可是古夫人。”男仆有些為難,最終硬著脖子點了點頭,剛要伸手推輪椅,人就被銀毛推開了。銀毛轉到我身前,蹲下,眯起了若狼般危險的眼睛,問:“你信不信我讓你自己走回去?”我沒有答理他,而是忍受著腳底和腳腕處的傷,直接站了起來,繞過銀毛,拖拉著步伐,一步步向城堡裡走。身後轟然一聲響,貌似銀毛將什麼東西摔倒了。我心中微顫,可仍舊咬牙悶頭走著,就連自己都不曉得為什麼,竟會跟他鬨這無名的脾氣。沒走出十步,身後傳來憤怒地腳步聲,然後身子一輕,整個人就被銀毛抱了起來。我一聲低呼,忙道:“快把我放下來!”銀毛陰沉著臉,也不說話,就一直大步向前走著。我繼續掙紮道:“放我下來!”銀毛恐嚇道:“你再亂動,我就將你直接抱我屋子裡去!”我地臉突然變得火燒火燎,心中不停打鼓,暗道這算什麼事兒啊。雖然我和冰棺材不過是合同婚姻,但被我名義上的“大兒子”如此親昵,怕是……不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