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頂花帶刺兒的男人(三)(1 / 1)

第六十六章 頂花帶刺兒的男人(三)電話那邊清清楚楚地傳來何然的聲音,仿佛是沒有溫度的冷冰,令人不寒而栗。他說:“把何必還給我。”銀毛勾起不屑的嘴角,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種王者的霸氣,不容置疑地說道:“刺蝟一直是我的,也將永遠屬於我。”何然的聲音徒然拔高:“還給我!”銀毛輕蔑道:“做夢。”我以為何然會爆發憤怒,然而他隻是輕輕地笑了起來,說:“誰也搶不走的,何必何然是必然要在一起的。銀毛,總有一天你會嘗到我失去時的痛苦。相信我,一定會加倍奉還。”銀毛輕挑眉峰:“何然,你果真還是個孩子。如果不是刺蝟為你求情,你以為自己可以撐到今天?”何然忙喚道:“何必?!”我喉嚨哽咽,伸手欲奪取銀毛手中的電話,他卻轉身躲開,獨自對何然說:“她現在沒有時間接你的電話,正忙著寫新婚請帖。”何然仿佛聽不見銀毛的話,隻是如同尋找媽**小孩兒般一聲聲喚道:“何必,何必……何必……”我的心都讓他叫碎了,忙一把奪過銀毛的手機,哽咽地喚了聲:“何然……”電話那邊在停頓三秒後,再次傳來何然的聲音,他說:“何必,我會來接你的。”電話掛下時,我已經在不知不覺間淚流滿麵。銀毛扯走我手中的電話。狠狠地摔到地上,憤怒道:“你哭什麼?!為他心疼?”我覺得銀毛不講理,氣憤得拎起包,轉身就要離開。銀毛低咒一聲,一把將我抱住,就頭窩進我地頸項間,深深地呼吸著。沙啞道:“你能不能不管那小子?媽地,我嫉妒得要發狂!”我的心頃刻間柔軟了下來。伸手摩擦他的手臂,輕聲歎息道:“你當我愛管他?可是,不就是放不下嗎?如果當初在小危樓的胡同中,我沒救下他,估計現在也不用遭這份兒罪了。”銀毛在我耳邊問:“後悔了?”我搖頭:“沒有。”銀毛一巴掌拍上我的腦袋:“我早晚得讓你折磨死。”轉而卻說,“不過,這也是你為數不多的優點之一。”我窩進他的懷中。笑了。銀毛抱著我說:“剛才地電話你都聽見了,那小子明顯跟我挑釁,我可以保證不讓他傾家蕩產,但還是要給他一些教訓。”我抬頭,想繼續說些什麼,但看到銀毛眼中的厲色,就知道他是真得被何然給惹火了。我輕歎一聲垂下頭,倍感無力。銀毛和何然鬥法。我既無法阻止,又不能隔岸觀火,最後索性不管其他,隻是專心照顧好銀毛地身體,盼著他能繼續囂張跋扈,與他人練練拳腳。銀毛不負眾望。身體恢複得超快,轉眼間就可以出院了。再次搬回到古家城堡,我心中的感觸真得很多。看景色似乎都是老樣子,一切都沒有變,但我卻覺得不一樣了,看什麼都很順眼,簡直就是處處春意盎然。也許是心境不同了吧,此刻的我絕對有種身為女主人的存在感。左左右右伸脖子看了看,發現傭人中一張熟悉的麵孔都沒有。如果估計不錯,這一切都應該是冰棺材的手筆。他一定是不想讓任何人知道銀毛的老婆是他以前地掛名夫人。由一樓走向二樓臥房時。我瞧眼自己曾經居住過的屋子,習慣性地往裡麵走。卻被銀毛一把薅住,直接扔進了他的屋子,壓倒在大床上上下其手。我拚命掙紮:“喂喂,注意傷口,注意傷口。”銀毛三下五除二將自己扒了個乾淨,擺了個惡狼撲食的造型,非常邪惡地說:“今天就要好好證實一下,我的傷口已經愈合到何種程度!”我坦言道:“我怎麼覺得你開刀後,好像在身體裡植入了大力金剛素?”銀毛笑得眉飛色舞,將男人那點兒惡劣的心思表露無疑。於是,火熱的身體,瘋狂的糾纏,成為夏日地甜點,怡人爽口。激情過後,銀毛抱著我一起泡了個溫水澡,又在水裡折騰了一番,兩個人才全身無力地爬回床上,吃過傭人送上來的飯菜後,才打個哈欠相擁而眠。銀毛由身後環抱著我的腰肢,在我睡眼朦朧時問:“刺蝟,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我將腦袋拱入枕頭下麵,含糊道:“沒有。”銀毛直接挖出我的腦袋,轉過我的臉:“真得沒有?”我想了想,試探性地問:“晚安?”銀毛眯眼看我,氣壓直線下降。我腦中警鈴大作,當即清醒了過來,絞儘腦汁,豁然笑道:“哦,你不是想讓我誇誇你‘那裡’厲害吧?”銀毛嘴角一撇,很自信地說:“這還用誇嗎?”轉而卻道,“不過,你要是願意誇獎的話,我聽聽也無妨。”這回,換成我嘴角抽筋了。輕咳一聲,總結了一下言語:“很厲害。”銀毛差點兒就眉開眼笑,卻仍舊繃著臉,對我揚了揚下巴,示意我接著說。我覺得這男人還真夠無恥地,卻還是順應民意地說道:“確實很厲害。”銀毛一挑眉峰,我又補充道:“千真萬確很厲害。”銀毛地臉黑了,一巴掌拍在我的屁股上,低喝道:“換一句!”我悶哼一聲,嘟囔道:“超級……厲害?”銀毛的嘴角隱約抽筋,咬牙切齒道:“三個字!”我不爽地轉過身:“王八蛋!”銀毛開始磨牙,大有撲上來狠狠打一架的勢頭。我嘴角悄然彎起,瞬間轉回身,望向他陰晴不定的酷臉,眼中傾斜出水波瀲灩的溫柔,紅著臉,羞澀道:“銀毛,我愛你。”銀毛的身子瞬間變得僵硬,心跳的位置卻變得澎湃起來,我甚至能聽見那裡跳動著的聲音。四目相對,銀毛的笑容點點擴大,猶如呼嘯地大海,澎湃得都是激昂樂章。他將我狠狠地抱入懷中,將我貼向他心臟地位置,沙啞道:“聽著,這裡之所以還能跳動,全是因為你。”我的鼻子發酸,感動得無法言語,隻能緊緊回抱著他,在他心臟地位置輕輕吻著,愛憐得如同嗬護易碎的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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