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我願割心給你嘗(一)首先說聲不好意思,昨天網線壞了,今天才修好。再來,大心想說一句,姐妹之間寫文看文,都是想要一種心情,或者快樂,或者揪心。大心不是學文的,文筆真得一般,但虛心接受各位的指點和點評。隻是,作者也是有脾氣地。嘿嘿……(看,大心爆發了!o(n_n)o...)彆一上來留言就說咱辛苦碼的字是垃圾,讓人心裡真不好受啊。何苦呢?太過刻薄,可不是咱活著的心態和目的。最後,謝謝所有支持大心的姐妹。~~~~~~~~~~~~~~~~~~~~~~~~~~~~~~~~~~~~山蛇精看向何然的眼中湧起恐懼感,就連腿都不自主地發著抖,聲音卻強撐著場麵說:“什麼為什麼?我不過是隨便來走走,碰巧到了這裡而已。”何然微微垂下眼瞼,複又抬起頭,若歎息般輕聲說道:“記得我曾經說過,你虐待我可以,但不許傷害她。看來,你是沒有記住。”山蛇精突然慌亂了起來,尖聲叫道:“你要乾什麼?你要乾什麼?!我是你母親!”何然深不見底的眸子望進山蛇精的眼底,在微不可察中輕輕地勾起唇角。他的笑,就仿佛是地獄的死神要在無聲中勾走人的生命。山蛇精地身子無可抑製地顫抖著,她驚恐得哆嗦道:“你……我……我是為了你好。真得是為了你好。你不應該為了那個賤人和古家鬨得這麼凶。媽媽把她送走,你會很快忘了她的。相信媽媽,你會好起來的。你會很有錢,你會有很多的女人,那個賤人……啊……”何然突然伸出蒼白而纖細的手指,狠狠地摑了山蛇精一巴掌。周圍,寂靜得如同死亡墳墓。山蛇精捂著臉。尖叫道:“你敢打我?我是你媽!你個不孝子!你個混蛋!我殺了你!殺了你!”何然將手再次伸出,嚇得山蛇精忙噤了聲。一臉驚恐地望著何然。然而,何然隻是將手伸到陽光下,輕輕地翻轉著,仿佛在看指縫間的光束。不多時,他自言自語般說道:“彆罵她賤人,我會覺得痛。”轉而望向山蛇精,輕輕地說。“我的痛,你應該一起感受。正如你一次次用針紮我,用手掐我,我痛得想要躲閃,可是你卻對我說,你心裡那麼痛,我應該與你一同分擔,不可以逃脫。現在。我痛了,你也不要逃。”山蛇精傻了,呆滯在了當場。何然擺手,示意他地手下將人帶走。然而,他卻不走,仍舊站在陰暗處。將手伸到陽光下一動不動地曬著。陽光灑落在他的手指間,將那原本就白皙地手指照射得近乎透明。他一直伸著手,就仿佛是渴望著童話變成現實的孩子,固執地想要拉住天使的手。然而,他的身子卻處於黑暗中,讓人無法洞悉他是想要和天使一起奔向天空,還是要拉著天使一同墮入地獄。我害怕這樣的何然,卻不會掉頭跑開。沒有人知道我對何然的執著,並不亞於他對我的固執。隻是,這其中地愛情成分。一直是個千古之謎。我看著這樣他。除了心疼,還有生氣!於是。我離開銀毛的懷抱,大步走了過去,一把將他拉出了陰暗的角落,以蠻力將他推到了太陽之下!當我想收回手時,何然的手卻緊緊扣在我的手指間,狠狠攥住不放。我知道這樣很尷尬,所以輕呼道:“疼。”何然的眸子微顫,手鬆開些力道,卻不肯全部放開。我輕歎一聲,抬起另一隻手輕撫向他的唇角,問:“被銀毛打的?”何然轉開頭,說:“不疼。”我地手僵硬在半空,終是寸寸放下。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覺得何然變了很多。若是以往,他一定會鑽進我的懷裡撒嬌,控訴銀毛的罪行。現在,他獨立了,也自主了,卻……更讓我心疼!我點了點頭,一時間找不到言語。時間流淌中,何然淡淡地說:“那天我在公園等你,一直等了很久,你卻沒有來。後來,我聽見你叫我,便打了個車去追你,卻……沒有追到。”我的心開始抽搐,麵上卻儘量平靜地說:“對不起,銀毛那天做手術。”何然點了點頭,問:“手術做完了吧?”我明白何然的意思,他是想讓我和他走,但我卻不能。無止境地沉默中,時間仿佛變成了一塊重石,壓在了我的胸口,讓我無法呼吸。我原本想試著說一個較為輕鬆一點兒的話題,卻還是將一直隱藏在心底的問題問出:“何然,我想問你,當初在化裝舞會上,是不是你讓十八去yin*我?”何然的手指豁然收緊,眼中滑過不可置信的痕跡,隨即閉上眼睛,拒絕再看我。我知道,自己傷到他了。很顯然,十八為了報複何然的算計,而和我說了假話。我應該相信何然,因為他永遠不會想讓另一個男人接近我。我卻愚蠢地相信了十八的話,傷害了何然的感情。也許,真正想陷害我的那個人,就是山蛇精吧。懷著內疚和歉意,心疼和憐惜,我望向何然,輕聲沙啞道:“對不起。”何然瞬間張開眼睛,眸子裡閃爍起希望地光束,激動地問:“你是不是因為十八說得謊話才選擇離開我?何必,我可以用生命保證,真得不是我。我怎麼會讓十八去yin*你?當知道他親近過你,我恨不得殺了他!”轉而深深地望入我眼底,“何必,我們……”我亂了,一把捂住他地口:“彆說了,即使是錯誤,也……也回不去了……”何然的臉瞬間變得蒼白,眼底若冰般漸漸冷凍了情緒。直到他將自己重新武裝好,他才開口自嘲道:“看,我多天真啊。”我哭了,淚水順著臉滑落。何然說:“我多想恨你。”我點了點頭,表示了解,隻是……不能接受。何然忽然用很溫柔地語調說:“何必,你比她還狠心,你知道嗎?”我心口痛,不曾想何然會拿山蛇精與我對比。何然輕輕笑道:“你看你,為什麼總是說話不算數呢?你難道不知道,你就是我的命嗎?何必,你是真想讓我痛死啊。”我驚恐得大聲叫道:“不!我不想讓你痛,我想守著我們之間的承諾!可是……可是我不能。何然,彆逼我,求求你了,我不能……”說話間,淚流滿麵。何然低下頭,仿佛無知少年般眨了下眼睛:“你怎麼哭了?我讓你也痛了嗎?”我點頭,狠狠地點頭:“是,你讓我痛了!所以,彆再用這種淡淡的語氣和我說話,即使我們沒有姻緣,也還有無法割舍的親情。”何然突然放聲大笑,笑得眼淚在眼角滑落。他大吼道:“何必,你是個騙子!我和你什麼時候有過親情?我和你流過一樣的血嗎?”這樣癲狂的何然我沒有見過,一種在心底的擔憂與恐懼在悄然滋長,我很害怕他會神經失常。若有一天,他因我而瘋了,我還能活著嗎?我用儘一切氣力抱緊他,大聲喊道:“何然!何然!你彆這樣!”何然顫抖著身子,喃喃道:“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不肯等我?我已經很努力地去追你的腳步,為什麼不等我?”我心痛得不能自己,沙啞著嗓子喚著他的名,仿佛這有這樣才能不讓自己痛死過去。如果世界上有一種毒藥,讓我在經曆了地獄的種種痛苦後,可以分身為兩個人,那麼……我會非常幸福地咽下,然後讓每一個人都有美滿的結局。如果真得可以那樣,那麼我現在就將心臟一分為二,送給銀毛和何然當作定情信物,讓他們嘗嘗我痛不欲生的滋味!我環抱著自己快要痛裂開的身體,看著何然右眼中的一顆淚水滑落。它既鋒利又璀璨,在刺目的陽光下若鑽石般閃爍著,輕而易舉割傷我們的心靈,割裂我們的關係,割開我們的距離……他說:“如果能從來,我情願餓死在街頭,也不願被你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