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何然:第二章 嫉妒是誰種下的毒藥(三)雖然我放過了十八,但並沒有放鬆對他的監視。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我並沒有從十八身上得到任何關於何必的消失。何必就仿佛在人間蒸發,根本就無跡可尋。然而我並不相信一個人會憑空消失。事實證明,確實有隻我看不見的黑手,故意遮擋了我的視線,不想讓我找到何必。這隻黑手的主人顯而易見是銀毛。但我仍舊很納悶,如果是他,他又怎麼會允許何必離開他的視線?如果他真得不要她,又何必如此大費周折地阻止我去找她?長時間找不到何必的煩躁,加上被銀毛阻撓的氣憤,讓我失去了可以正常思考的理智,開始處心積慮地對付古風集團,儘最大的努力來搜羅自己的勢力。財富的積累與勢力的較量中讓時間飛逝。當我終於找到何必的時候,隻能守在她家公寓的樓下,看著十八走進去後****未出。黎明十分,我倉皇而逃。我真得很怕,怕自己看見十八走下樓道時會衝上去殺了他!然後……直接撲入何必的房間,將她……碎屍萬段!她怎麼可以如此不愛惜自己?怎麼可以將自己給了十八?!怎麼能夠罔顧我的愛情?怎麼能夠?怎麼能夠!怎麼能夠……我一路衝回到我們曾經居住過的小危樓,將裡麵現有的住戶趕走。我想抱著何必地被褥,等著她下班回來。然後一起吃飯,一起散步,聽她說我是她的寶貝何然,聽她說我們在一起是必然。然而,我們曾經一起睡過的大床早就不見了。那些承載了我們快樂記憶的簡陋家具也已經不知所蹤。就像我們現在的感情一樣,不知道被丟到了哪個角落,棄如敝屣。我爬坐到二樓的破舊窗台上。吹著****接著****的冷風,想著何必當初地心情。讓自己像個自由落體般跳下二樓。我告訴自己,如果我沒有死,我還要繼續愛她。事實證明,二樓確實是跳不死人的。我還是活著,還要愛她。對,我要愛她,很愛很愛她!讓她同樣愛我。愛得非我不可。然後,我拋棄她,讓他嘗嘗我此刻心中地滋味。對,就這樣,就這樣……我躺在冰冷的土地上,顫抖著肩膀笑著,為自己想到這樣一個好主意而興奮。我告訴自己要冷靜,不可以輕敵。從地上爬起來。不去理會任何人窺視的目光,一路笑著前行,我又看見了希望。。。。 。。。。 。。。 。。。 。。。。 。。。我許諾給十八足夠他揮霍一生的錢,讓他去****我的母親。我說,我隻要一份母親的文件。實際上,我不但要拿到母親曾經買凶殺人的罪證。更要拍攝他們在一起鬼魂地照片。因為,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何必最痛恨的是什麼!你可以汙蔑她,可以諷刺她,可以傷害她,可以戲弄她,但是,不可以在共同經營愛情的時候背叛。否則,你將會萬劫不複,永遠不可能有任何一丁點兒的回旋餘地!她就是那樣一個人。除非讓一段感情徹底結束,否則不會再試著接受彆人。試著……接受彆人?不!我要得是報複。不是她的試著接受!打定主意的我。將計劃實施得滴水不漏。一箭雙雕的成果我非常滿意,隻等著坐收漁人之利。看著母親與十八反目。窺視何必與十八決裂,我躲在暗處咬著自己的手臂大笑,在不知不覺間淚流滿麵。開快車回到原來地城市,滿世間的尋找銀毛!我要告訴他何必已經愛上了十八,他們在一起****,再也沒有位置留給他!是的,我要讓銀毛和我一樣痛苦!為什麼我要一個人體味這種被人活生生撕裂了的心情?為什麼銀毛會允許十八的存在?這個時候,我唯一想見的人,就是銀毛!我需要他來分擔我地痛,我想讓他也痛不欲生!然而銀毛卻仿佛消失在世界的另一邊,沒有任何渠道可以聯係上他。這時,我才恍然想起,似乎從何必消失後,我便沒有真得見過他。我們兩個人就仿佛打著遊擊戰,讓空中隻見子彈飛,卻不見何人所為。我讓自己試著冷靜下來,最後將車開向銀毛的私人住所,那間三個人居住過的普通小民樓。爬上五樓後,我在那張熟悉的榻榻米上找到了銀毛。他仿佛知道我找他的目的,所以還沒等我說話,他便沙啞著嗓子開口道:“刺蝟真是不幸,竟遇見了你我。”我攥緊拳頭,想重重擊到他的臉上!銀毛瞥了我一眼後,又閉上眼睛,用敘述的口吻說:“山蛇精告訴刺蝟,隻要她能給她一千萬,她便出讓你的監護權。所以,刺激曾經將自己賣給了我地父親。一千萬,最少兩年地合同夫妻。”我所有暴怒的情感在聽見這句話地時候變成了一片空白。任何語言都不足以形容我此刻的感受。整個人就仿佛置身在冰火兩重天,左半身接受著冰天雪地地襲擊,右半身承受著岩漿烈火地烘烤。看著銀毛那仿佛置身事外的嘴臉,我多想將他撕裂成碎片!然而,我最想懲罰的,卻是我自己!何必到底是怎樣的人,還有誰可以比我清楚?我熟悉她臉部的每一個表情,我了解她內心善良的世界,我曾自詡為她的半個靈魂,卻生生背叛了我們之間的感情,辜負了她為我所做的犧牲。我撲向銀毛,讓彼此的拳頭去傷害對方。無論是被打的痛,還是打他的痛,似乎都可以減少我心口的痛楚。我必須宣泄,否則會痛得死掉!我毫不留情的拳頭落下,大聲怒吼著質問道:“為什麼才告訴我?為什麼?!你得不到何必,也要讓我得不到,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何必和十八已經在一起了?他們****,他們在一起!”銀毛沒有還手,他似乎報著和我一樣的想法,想讓身體更痛一些。我打到最後再也掄不動拳頭,這才跌坐到榻榻米上,在氣喘噓噓中倒下。銀毛站起,用手背擦拭掉唇角的血痕,背對著我說:“如果你在兩個月後看見我,刺蝟將永遠屬於我。否則……她是你的。”我沙啞著嗓子叫嚷著,讓他把話說明白,然而他卻一步步走了出去,連頭也不曾回。我躺在榻榻米上,覺得自己好像快死了,可心底的某個位置上卻開始跳躍起火花,一遍遍閃爍著一個女人的名字——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