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夏瑾萱被貶入冷宮,拓跋軒每晚都會徘徊在冷宮外。每次聽到夏瑾萱撕心裂肺的咳嗽聲,拓跋軒的心都會莫名的疼。若是她不曾遇見他,現在她還是軒轅熙的寵妃。是他害她如斯,現在她身處冷宮,他卻一點辦法都沒有,甚至連見她的勇氣都沒有。一句對不起,對他來說是如此的沉重。“小柔,我想到外麵走走。”虛弱的聲音,夾雜著一陣陣的咳嗽聲。拓跋軒害怕的將身子隱藏在暗處。在月光照射下的身子越發的清瘦,微風輕輕吹過,吹亂了夏瑾萱的發絲。在月光的照射下,夏瑾萱的臉色更顯蒼白,更讓人心疼。“娘娘,夜露凝重,我們回寢宮好嗎?”小柔小心翼翼的將手中的衣服披在夏瑾萱的身上。看著天空皎潔的明月,莫名的傷感湧上心頭,總有一種想哭的衝動。月色很美,看月色的人更美。羸弱的身子連久站都會覺得吃力,左手輕捂嘴角,又是一陣輕咳。鮮血再次從指縫間滑落,心情再度絕望。“娘娘,我們進屋好不好?”懇求的話語中帶著哭音,卻勸不了倔強的夏瑾萱。眼前突然一片漆黑,夏瑾萱陷入了一片黑暗中。拓跋軒想要抱住夏瑾萱即將倒地的身體,但是有一個男人比他更快,不是軒轅熙,而是一個他所不認識的男人。“瑾萱。”洛烜心痛的喚道,他不該離開這麼久,回來時,她卻已成了彆人的妻子。懷中的人兒緊閉著雙眼,呼吸微弱,仿佛隨時會離他而去。輕柔的將夏瑾萱打橫抱起,懷中的人兒仿佛沒有重量。自他離開之後,她沒有好好用膳,為何會變得如此輕盈。小柔害怕的看著男子的背影,心中充滿了困惑。那個男人看自家主子的表情很奇怪,帶著濃濃的愛意與不舍,還有一絲歉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