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可怕的家夥(1 / 1)

千騎卷平岡 驚·神 1284 字 2個月前

這群垃圾!擠進人群裡的臨風眼中不覺閃過一絲寒光。一個正在啜泣的弱質女流,被五個三大五粗的大漢圍成一圈,而身旁是一群光顧著看熱鬨的人!沒有一個有正義感的人站出來阻止,而那群家夥就難道就不知道羞恥嗎!臨風不覺臉上露出鄙夷的神色,國人的劣根性真是一覽無餘。“嘿嘿!小妞,長得不錯麼。跟大爺我們回去玩玩。”打著酒嗝,一個不知道哪個營的家夥很是無恥的淫笑著說道!――調戲女子很經典的一句話啊!但望大家記住的是,一般你說了這句話後就利馬會有人出來收拾你!這不來了?“住手!”一聲牛吼,恩答的聲音音貝很高,但就是音質差了點,有嚇死人的潛力。“住……住手!憑,憑什麼啊!”逞扈的嘴巴都不利索了,明顯的是喝高了。否則怎麼連自己同一戍的兄弟來了都沒看見呢。“就憑你們現在在擾民。”臨風平靜的說。雖然很不齒他們的這種行為,但家醜不可外揚,等回到軍營裡在好好的整死他們。現在麼,還是不要杵在這裡讓彆人看笑話了!“就你?你好像就是那個、那個賤人!給大、大爺滾一邊去!”逞扈的眼神一直不好,從不拿正眼瞧人,現在喝醉了後,居然反而認識了!“擾民!哈哈哈!哥幾個……幾個是誰你知……知道不?騎兵營的,擾民怎麼拉!誰敢多管閒事?我們可是全是寶貝啊!打戰衝前麵,撤退擋後麵,誰敢說什麼?哈哈!”估計這些吹噓的話說的順口了,這位哥們本來蠻結巴的話越說越流利了!“木將軍貼在城前的那張告示呢?你們也可以當做沒看到嗎?”臨風眼裡的寒光更濃了,但是心中還是抱著秋後算帳的想法。“木將軍。”幾個騎兵營的人動作不覺有遲疑了一下。木臨風現在在大同人的心目中一直保持著陰冷殘酷的形象,火燒隨煙閣,那一句“順者昌,逆者亡”至今還留在眾人心中。那冰冷的眼神,冷酷的話語,至今也還會令人感到餘波未平,銘刻在心。“那又……怎麼樣?他……他真的敢拿我們開……開刀!”逞扈囂張的說,酒壯賊膽,大抵就是指現在逞扈這個樣子了,“殺了我們他還打個屁戰啊!”“對!怕什麼,兄弟們。我們可是……可是……騎兵營的。”不知者無畏,但一般死的快的也是這一幫人,不懂了還敢亂說。“是啊!殺了我們就等於得罪了我們三十六隊的騎兵兄弟,得罪了三十六隊的兄弟就等於得罪了北營二十七戍的兄弟,得罪了北營二十七戍的兄弟就等於得罪了我北營的全部騎兵!他……他……惹的起麼?”包括臨風在內,聽完這幾個騎兵出奇牛b的背靜,全部的人頭上開始冒出冷汗來!――因為他們的背景真的好牛b啊!“是嗎?”一個清冷的聲音再臨風的怒氣值到達臨界點之前就響了起來。不回頭,因為臨風已經知道來人是誰,――金澤無疑!因為金澤的聲音一向清冷,有時甚至冰涼的讓人發冷。但似乎,此時他的聲音沒有起到鎮靜的作用。“你算哪……哪根蔥……。”一個騎兵滿嘴酒氣的指著金澤說。“我?我隻是無名小卒。”金澤一點也不在意他們的失禮,因為他們快要成為死人了!沒必要喝一些死人計較太多。“那你、你居然敢管我們的閒事!”打著酒咯,騎兵營的家夥們囂張的問。“我不想管!但卻又不能不管!因為有人將這裡托付給了我,我就要把這裡治理好!”“誰?誰敢管!你叫他出來。”逞扈叫宣道。你們可認得此物。”金澤手上拿出一塊美玉,細看之下,竟是當日臨風手中的上品和田玉,四翅鷹羽絲毫不差!――並不想對這幾個無視自己主子威名的人浪費口舌,“不擾民”的命令還隻是他穩定大同的第一步,如果有人現在就無視律令,那麼日後城府出來的命令都是廢紙嗎?商君變法,以移木授金,立木為信來印證自己的決心,現在我金澤就用這些家夥的血來立威。“參見大人。”見令如見人,見到這塊碧綠,色純的墨玉,猶如四州兵馬使,木臨風親臨,一時間巡邏的莫克恩答等人就單膝下跪拜倒。――臨風思索在三,也拜了下去。看到官兵們都跪了,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人們也立即跪了下來。不過他們心裡還是很疑惑:這個金澤不是我們大同的人嘛?什麼時候這麼有麵子了,官兵見到他也得下跪了。一時間除金澤外,隻剩下反應不過來的騎兵營的家夥們和整在酒興上的逞扈杵在哪裡了!“木將軍早有言明聚眾傷人,強取豪奪,騷擾城民,皆是死罪!現代行木將軍令,巡邏兵聽命,對其一乾人等――殺無赦!”什麼?金澤一席話不僅說的周圍的民眾嚇了一大跳,連現在正跪在地上低著頭的臨風也吃了一驚。在這裡就敢動手,不會太血腥嘛?莫克恩答也猶豫起來,毫無疑問,在金澤這個格殺勿論的命令中,逞扈也是一員。但逞扈畢竟是自己同隊的人,雖然關係不太好,但是也沒到對自己人下殺手的地步啊!可是現在……或許是所想的一樣,又或者大家誰也不願意先動手,巡邏的兵卒們跪在地上,都沒有動彈。“你們敢……敢……!”剛剛被嚇了一大跳的騎兵兄弟們酒就立即醒了一半。但看跪在哪裡半天沒有動的莫克恩答他們,立即又得意起來,“看到沒有?誰敢動手!”最先反應過來的,卻還是臨風,如果在平時,臨風或許還能假裝不知,但此時,所謂“軍令如山”,假使現在就有人敢違抗軍令,日後豈不就要造反。“軍令如山!”冷冷的瞥過眾人一眼,臨風緩緩的吐出這四個字,軍人最注重的是什麼?那就是對於命令果斷執行,如果一個軍隊連最基本的這一點都做不到,還談什麼上戰場打戰!而現在如果沒有人執行這個命令,那麼就讓我自己來充當惡人吧!――即便是心中非常的不願意這麼去做!“嘿嘿!一個人,來逞英雄啊。”看著其他人不動的樣子,哥兒幾個還不把臨風這個瘦的像柴火一樣的小子放在眼裡。這個笨蛋的一句話,倒提醒了跪在地上的眾人,不錯,他們是軍人,軍令如山,又怎麼能置自己的兄弟一人以不顧呢!忍痛的恩答,郝平等人,也難過的站了起來,揮淚拔出了手裡的刀。看著眾人這麼做,金澤眼裡露出了難以察覺的讚賞。“大家讓開,讓開。平岡的騎兵們來了!”就在這時,原本弓劍努張的氣勢為之一滯,金澤讓彩婷幫忙調來後續部隊終於到場了!可怕的小子!一見到平岡騎兵,臨風的臉都嚇白了。――原來金澤根本這家夥就不相信我們巡邏的外圍部隊,不相信我們會對軍營的自己人動手,所以才不知道用什麼方法千方百計調來平岡的騎兵。剛剛假如我們一群人肯聽令,那麼還好,相安無事;但假如一旦違令,那麼可能現在自己這一隊也在平岡騎兵們攻擊的範圍之內了!算計的這麼麵麵俱到,但做的這麼絕狠。今天總算又見識了金澤的可怕!――不愧是個善於出毒計的家夥啊!好險!差點就讓金澤玩死了!所謂謀者無情,這樣看來,金澤這次是鐵了心要用他們的人頭立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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