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行蹤詭異的小白(1 / 1)

家有妖夫 晚歌清雅 1296 字 2個月前

學校很大,教學樓一般以學院為單位來劃分。羅嘉貝拉著我,一進入音樂係的教學區,眼前就頓時一亮。音樂係果然是有錢人最多的地方,連教學樓建的都比其它學院來得氣派。一幢幢聳立著的,在陽光,就像是擦了金粉一樣的耀眼。下麵更是漂亮得像是花園一樣,而且基本上是十步一景,隨著腳步的移動,會看到東西方的文化精髓在你的眼前交替出現。比如,你站在這裡,會看到假山、秋千、涼亭這樣的古色古香的中式建築,再走幾步,呈現在你麵前的,就是高大的音樂噴泉、石像、寬闊的音樂廣場。而且,路上,花圃中,秋千下,噴泉旁,廣場上,到處可見正在彈奏各種各樣樂器的學生,充耳的音樂聲,來自不同的樂器,和在一起,雖然稱不上悅耳,卻也不覺得嘈雜。“找誰借呢,嘉貝?”我現在才發現,音樂係的校服跟我們是有些不一樣的。他們的領帶上,有繡著他們的係徽,所以我們兩個中文係的走在這裡,還是格外醒目的。“是向學生會借,還是向認識的人借?”這兩種選擇我都沒有認識的人。“找欣學姐借!”羅嘉貝興奮地說。“我們曾經在同一個老師那裡學過琴,而且欣學姐家是辦琴行的,肯定可以借到的!”“哦,那麻煩你了。”我在爬樓梯的時候,似乎就有人認出了我,暗中指指點點。甚至有好事者,悄悄跟在我們後麵,大概是以為我被雲思遙甩了之後,心有不甘,找了個人來幫我出氣,所以跟過來看熱鬨的吧。這些人還真是無聊!羅嘉貝卻像是一直沒注意到跟在我們後麵的那群人似的,抬頭看著門號找。“三年一班,就是這裡了!”她興奮地回過頭跟我說,然後,這才注意到了旁邊已經圍了一群人。愣了愣,伸出手指指指他們,問我:“這些是?”我還沒回答,八卦記者玄瑟就不知道從哪裡跳了出來,一手一支錄音筆,一手拿著相機拚命地給我拍照,一邊連珠炮似地發問:“請問溫同學,你今天是來找花王子的嗎?”“請問你來的目的是?是吵架嗎?還是死纏爛打?”“請問你認為你們還有複合的希望嗎?拒我所知,花王子,是不吃回頭草的。”“這個時間,花王子應該在樂團練習,請問需要我帶路帶你們過去嗎?”我真佩服這位記者的口頭表達能力,真是太厲害了,一下子就能聯想到這麼多東西。“我們找欣學姐。”我平靜地回答她。“張慕欣,欣學姐。”羅嘉貝補充說明。我本來以為他們聽了會失望地散去,沒想到玄瑟一聽,兩眼居然更是一亮。把錄音筆遞得更近了。“請問,溫同學,你和月王妃是什麼關係?認識嗎,認識多久了?你找月王妃是什麼事情?是想拜托她幫你求情,還是側麵施加壓力?”“你跟月王子是同一個係吧,我們有拍到你和月王子的照片——”旁邊她的助手,像應聲蟲似地從隨身帶的大包包裡摸出一疊照片,然後迅速地抽出一張,遞到我麵前。就是那天我被鄭老師訓,然後顧學長帶我出來的時候。“請問,你同月王子之間,是否也有段不為人知/的故事?這件事,是否就是導致花王子與你三小時分手的潛在原因呢?”任她在旁邊不停地問著,我已經不去理睬了,直接問教室裡的人:“請問欣學姐在嗎?”不過,她咕噥了這麼久,我也得到了不少信息。比如,原來這位欣學姐,竟然是顧學長的女朋友。真沒想到,顧學長的女朋友,竟然是最讓老師們著火的音樂係的,不知道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呢!“張慕欣不在。”剛有人回答,走廊上圍著的人群裡陸續有人說起:“欣學姐來了!”我回過頭看去,聽到人群外輕輕響起一個輕柔好聽的女聲:“怎麼都圍在這裡,發生什麼事情了?”話音還沒散去,圍堵的人群稍微散了開,就看到了長發飄飄的美少女迎麵走來。分明是大家都一模一樣的校服,穿在她身上就覺得分外飄逸。信步走來,就像是從天而降的一般。“欣學姐!”“欣學姐!”羅嘉貝甜甜地笑著迎了上去,親熱地挽起張慕欣的手臂,半是撒嬌地說:“我和溫晴是來找欣學姐幫忙的。”“知道有事,沒事你也不會來找我。”張慕欣優雅地笑著,引著羅嘉貝走進教室,不忘回頭對我說。“進來說,彆站在門口。”我應了聲,跟了進去。張慕欣坐到自己座位上,羅嘉貝親切地挨著她坐下,我站在旁邊。“下個星期,我們學院的迎新晚會放在下星期,係裡讓我和溫晴去表演小提琴二重奏。溫晴沒有琴,我就想起來向學姐借了。”“借琴沒有問題。”張慕欣一口就應下了。“隻是——”她蹙了蹙細細的眉尖,回頭問我。“怎麼會沒有琴呢,那平時練習用什麼?”“已經快有五年沒有拉過小提琴了。”我如實回答。隻是有偶爾拿出以前練習用的曲譜看看。張慕欣蹙著眉說:“小提琴擱下了,很難重新拾起來的。這樣上台,真的不會有問題嗎?”我猶豫了一下,羅嘉貝已經搶先說:“沒問題的,有我在呢!而且我們不是專業的,選首最簡單的曲子拉就行了。肯定沒問題的!”張慕欣一雙漂亮的眼睛看著我,似乎在等我的回答。我點點頭,說:“我試試,儘力而為。”張慕欣這才點點頭,帶我們去她個人的練琴房取了一把小提琴借給我。在我們道謝離開的時候,她還特意叫住我,跟我說要是有碰到什麼問題,隨時都可以去問她。我再三感謝了她,提著小提琴跟羅嘉貝回了中文係。她說她家裡有很多名師標注過的曲譜,回去整理下,明天帶來學校。我也想著先回去練習一下自己以前的譜子,也免得生疏得太離譜了,讓她大跌眼鏡,畢竟我也是學過五六年琴的。乘公交車回家,下車的時候看了下時間,才四點過五分,想起冰箱裡的食物也快空了,得去補給。但手裡提了小提琴,於是就先回家去放琴,然後再去菜場買東西。像往常一樣開門回家,正要像往常一樣說聲“我回來了”,卻奇怪地並沒有聽到電話吵鬨的聲音,抬頭一看,發現沙發上空空如也。幾日天,每天都仰著肚皮躺在那裡悠閒地看電視的家夥,今天卻一反常態得不見了人影。“小白!”我一邊脫鞋一邊喊了一聲,仍然沒有動靜,就哄騙說。“我買了好吃的。”心想,它聽到有好吃的,大概又會從哪個角落“嗤溜”一聲鑽出來吧。但等我放完琴,也沒它那又白又胖的身影竄出來。我站在屋子中間愣了愣,隨即抿嘴笑笑,自言自語地說:“大概恢複元氣,走了吧?”去菜場逛了一圈,買好菜回來,開門剛把手上拎的袋子放到地上,一個雪白的身影就“嘩”的一聲躍到塑料袋之中,又開始用爪子“沙沙沙”地撥著袋裡,到處找食物吃。看著那熟悉的樣子,我不禁笑了笑,蹲下身從袋子裡找出芝士蛋糕,遞給它。“啊哈!”它雙眼發亮,說了聲。“算你懂事。”立馬用兩隻爪子捧了蛋糕過去,快速地竄回到電視機旁,伸長一隻爪子,“啪”地一下拍在開關上,然後又舒服靠到沙發上看電視去了。我一邊洗菜,一邊問它:“你剛才去哪了?”“啊?!”它忽然驚呼了一聲。“你回來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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