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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婠複仇紀事 淡櫻 1438 字 2個月前

兩人歡愛過後,靜靜相擁了小半個時辰。之後裴明澤喚了霜雪備了浴桶與熱水。丫環們在外間準備沐浴的熱水時,沈婠紅著張臉躺在裡間的榻上。她此刻還是渾身□的,恒之正攬住她的腰肢,指腹有意無意地摩挲著。而外間與裡間僅有一雙麵屏風相隔。雖說身上有錦被蓋著,但一想到錦被之下的自己,連肚兜也不曾穿上,若是霜雪或是輕羽悄悄地往裡邊一望……想到這裡,沈婠頓覺兩頰變得**辣的。浴桶裡的熱水備好後,霜雪與輕羽方退了出去。裴明澤眼中含笑,“婠婠累否?可還有力氣?若無的話,便讓為夫抱你去沐浴。”沈婠推了推裴明澤,“我有力氣,誰說我沒有力氣的。我自己走過去便好。”沈婠從榻上坐起,腳尖剛碰地,便覺兩腿間酥軟酥軟的,微微有些不適。沈婠又嗔了裴明澤一眼,“都是恒之不好,剛剛這麼……用力。”方才她都覺得自己要快暈厥過去了,下麵又痛又癢的,可是……痛著痛著那種感覺卻十分奇妙,尤其是到了最後,她整個人都飄飄然起來。沈婠的目光瞥向扔在床角的《二十八花圖》。裴明澤順著沈婠的視線一望,也不禁有幾分窘迫,他傾前身子,擋住了沈婠的視線。“本是記不住的,但經過方才那兩次,剩下的花圖我都記在腦子裡。下回也無需看這書了。”沈婠說:“難得有你記不住的東西。”裴明澤下了榻,直接橫抱起沈婠來,“現在記住了,每一張圖都記得一清二楚。今夜……”沈婠勾住裴明澤的脖頸,小聲道:“明夜再來吧。”裴明澤瞧著沈婠滿臉通紅的模樣,也知她初經人事,難免會有些不習慣。他溫聲道:“無妨,待你習慣了再來。來日方長,我們的日子還長著。”沈婠彎眉一笑,湊前去輕輕地啄了下裴明澤的唇。“嗯。”.沈婠與裴明澤在用早膳時,一陌生男子前來與裴明澤行了一禮。他看了眼沈婠,又是跪下行禮。裴明澤道:“這是我之前曾在信中與你提起的心腹,他的名字喚作秦故。”沈婠微微頷首。裴明澤問:“可有裴淵的消息了?”秦故回道:“回王爺的話,昨夜密道裡突然失火,燒了整整一個時辰之久。火撲滅後,屬下找到了一具燒焦的屍首,身形與裴淵相似。隻是暫時不能確定是否就是裴淵本人。”沈婠蹙了眉頭,問:“失火?怎麼會好端端就失火了?”“回王妃的話,經屬下推斷,估摸是裴淵想要以火逼退侍衛,不曾想到卻是把自己給燒了。”裴明澤道:“可有派人守著屍首?”秦故道:“已是按照王爺的吩咐處置了。”裴明澤之前就擔心裴淵一死,沒多久又有另外一個裴淵回來。所以昨天夜裡裴明澤早就吩咐了隨從們,捉到裴淵後,無論是生是死都要好生看守著。沈婠說道:“我要去親眼確認,秦故,如今屍首在何處?”秦故回道:“已經搬回王府了。”裴明澤拉住沈婠的手,“不急,用完早膳後再去也不遲。昨天起你就沒怎麼吃東西,又受了驚,先吃些東西再過去。”見沈婠仍是心不在焉的,裴明澤輕輕地拍了拍沈婠的手背,“彆急,人就在那裡,便是活過來了也逃不了。嶽母那兒也是層層防守著,不會出事的。”兩人用過早膳後,一同去了柴房裡。還未靠近柴房,便有一股惡臭味傳來。沈婠捂住鼻子,大步地走了進去。柴草上躺了一具焦黑的屍首,從身形上看來的確是與裴淵相似,但是燒成這樣,也難以辨認到底是不是裴淵。隻不過昨天夜裡也就僅有裴淵一個人逃進了密道,這具屍首有九成的可能是裴淵。裴明澤道:“燒成這樣,怕是也活不過來了。”沈婠又多看了幾眼。她點點頭,“的確是活不過來了。”離開柴房後,沈婠表情怔忡的,心裡隻覺有幾分不真實。她與裴淵的仇怨持續了幾輩子,而這一輩子裴淵死了又活過來,反反複複的。這一次,她與裴淵之間的孽緣當真結束了嗎?.接下來的日子裡閒王府風平浪靜的,沈婠的日子過得愈發舒心,因裴明澤較為特殊的身份,沈婠幾乎無需去與京城各種貴婦打交道,王府裡又隻有沈婠一個女主人,她隻需要每月十六陪裴明澤進宮向太後請安,其餘的日子皆是在王府裡度過。裴明澤又極是寵著沈婠,即便是偶爾睡到日上三朝,也不會惹來閒言閒語。唐氏看不過去時,說了沈婠幾句。裴明澤也是笑吟吟地護著沈婠。平和甜蜜的日子讓沈婠也漸漸安心下來,不再去想裴淵的事。數月眨眼就過,同樣是風平浪靜的朝廷開始變得暗潮洶湧起來,且與此同時,蠻夷來襲的消息也傳到了京城裡。與上一世一模一樣的事情,沈婠並不擔憂。她知道威遠將軍定然會凱旋。威遠將軍出征的那一日,不少百姓都出城相送。不過與上一世比起來,前來相送的人少了一大半不止。沈婠記得上一世的今日如同凱旋那一天,京城裡萬人空巷。可見這一世她的提示還是沒有白費的。茶樓的雅間裡,窗子半開。沈婠與裴明澤坐在窗邊,裴明澤在輕彈五弦琴,悠揚琴音從五指間泄出,是沈婠上一世最愛的琴曲《蘭花草》。沈婠眉眼彎彎地捧著茶杯,邊喝著茶邊聽著琴曲。窗下的街道兩旁,漸漸有從城外歸來的百姓在有說有笑的。一曲畢,沈婠笑著道:“我記得上一世的威遠將軍用了八個月便擊退了蠻夷。唔,想必這場仗裡會有不少人立下軍功。”“是呀。若是有人曉得這場仗必勝,跟著去打一仗回來,估摸也能升好幾級的官。”裴明澤笑了笑,在桌案上輕輕地握住沈婠的手,他道:“待一切事畢,我們便離開京城,去你的江北封地。”沈婠含笑道:“恒之當真舍得隨手可得的名與利?”裴明澤隻道:“我本來就不是重名利之人,況且能與婠婠在江北逍遙自在的,我盼之已久。再說……六皇侄雖是宅心仁厚,但終究是伴君如伴虎。我與你去封地,我們安心,他也安心,叔侄的情誼也方能長久。”.秦妃在半年前生了個女娃,模樣像極了秦妃。皇帝一看,歡喜到了極點,孩子剛落地便已是賜了封號,這樣的榮寵是宮裡的幾位公主都不曾有的。而宮裡也不過半年,秦妃就從寵冠六宮變為專寵六宮,連皇後此時也得給秦妃幾分薄麵,不,現在該稱秦貴妃了。皇帝對小公主寵愛有加,常常會親自抱著小公主,然後端詳著小公主的麵孔,神色有幾分幽深。秦貴妃自是曉得緣故的。隻不過她也在意,生了個像長公主的女兒,她在宮中的地位便愈發牢固,當初看不起她的一眾妃嬪如今又有誰敢在她麵前放肆?生了皇子又如何?這宮裡最不缺的就是皇子,她能長得像已經逝去的長公主也是她的一種本事。不過打從長公主去後,皇帝身子便每況愈下。近來幾月,身子尤其糟糕,秦貴妃日日夜夜在病榻邊侍疾,皇帝有時暈暈乎乎地睜眼,看著秦貴妃,便感慨地喊一聲“芸芸”。秦貴妃也不應,依然溫柔款款地看著皇帝。皇帝便又會重新閉上眼睛。皇帝這幾日總是夢見長公主,芸芸的一顰一笑讓他魂牽夢縈,也讓他醒來時總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秦貴妃。看著秦貴妃,皇帝心裡總算有幾分欣慰。今日皇帝睜開眼,卻是見到秦貴妃慌慌張張地整理著衣裳,眼眶泛紅,鬢發也有幾分淩亂。皇帝沙啞著聲音問:“發生何事了?”秦貴妃拿帕子揩了揩眼角,垂著眼強顏歡笑道:“臣妾過來時不小心摔了一跤。”皇帝與秦貴妃相處的時間不短,哪裡會不知秦貴妃一說謊便會垂著眼,手也會捏著袖角。秦貴妃又道:“臣妾在皇上麵前失儀了,請允許臣妾去更換衣裳再來侍候皇上。”皇帝沒有勉強秦貴妃,淡淡地“嗯”了聲。秦貴妃一走,皇帝喚來了心腹魏康。“去查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作者有話要說:還有兩天完結啦啦啦~~~快完結前做個小廣告~~~俺的輕鬆古言《養個徒兒來自虐》,師徒文,路線是甜寵→虐男主→甜寵~~~歡迎來包養嚶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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