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第六十章(1 / 1)

重生之寵妃 納蘭明珂 3265 字 2個月前

蕭如夢聽完臉色白的像鬼。一語不發的起身剛要起身,就見舞禦女淚流滿麵的抬起頭,不知情的還以為舞禦女次才是蕭如夢的親妹妹。“娘娘既然不願意相救,何必還想要蕭姐姐的命呢,娘娘就這麼恨蕭姐姐麼?娘娘怎麼不想想蕭姐姐以前也是個孩子什麼都不懂。而且,丞相夫人是嫡母,娘娘無論如何都喊了她十幾年的母親,天地君親師,這是妾這個卑賤之人就懂得的道理,娘娘身為高門貴女怎麼就不懂這個道理呢?”舞陽作為從樂舞坊出來的人精自然不是蕭如夢能比的上的,什麼時候對著什麼人說什麼話,她比任何都清楚,就像現在,她彆的不說就死死的咬住孝這個字。錦瑟一語不發的看了她一會兒,讓她有些不自在的縮了縮身子,這讓她又想起了那個功敗垂成的夜晚,她有不好的預感。果然。“皇上,臣妾記得她就是那晚指責臣妾的女人吧?”錦瑟抽出了還在鳳凜手中的手,原先白皙的手指已經一片通紅。鳳凜本來不覺得什麼,看到這片紅痕,有些心虛的彆開眼,聽到錦瑟這麼說,鳳凜才想起來,舞禦女就是那晚錦瑟來找她修建宮室的時候的那個妃子,不得不說對於不在意的女人,鳳凜的忘性是很大的。聽了錦瑟的提示他才想起來,那晚舞禦女說的甚何她心意,可是這會兒自然不會當著嬪妃的麵和錦瑟唱反調,於是裝作沒看到拿起旁邊紅木小桌上溫著的小壺,倒了一杯茶,端起來慢條斯理的品。舞禦女沒想到錦瑟會提前那晚的事,一肚子準備好的話就這麼憋在可嘴邊。“本宮最討厭在本宮麵前講大道理的人。”比指著她鼻子罵她妖女還要讓她討厭。“本來就是個取樂的玩物。”和**樓的女人沒什麼分彆。“隻是運氣好了點罷了。”讓鳳凜看上了。“你不來招惹本宮,本宮就當看不到你了。”偏偏你非要來招惹她。“你舞蹈跳得很好。”“那你就去接著跳舞去吧。”舞陽這種心理絕對是有理可循的,鳳凜好似一眼都不看除了錦瑟以外的嬪妃,舞陽風華正茂,就算以後等錦瑟年老色衰,鳳凜失去了興趣,那她也韶華不再了,現在不再找存在感,等什麼時候?舞陽從樂舞坊裡爬出來就證明她絕對不是一個甘願認輸的人。舞陽身為樂舞坊的頭牌,被調、教的很好,她深信隻要皇上和她上過床之後肯定會迷戀上她的身體,她會的東西哪裡是那些大家閨秀會學的東西,舞陽在埋怨自己的身份的時候也很好的抓住自身的優勢。如果沒有錦瑟,或許她真的會爬到難以想象的位置,就算錦瑟稍微按常理出牌,舞陽也有自信應對,可是錦瑟偏偏最喜歡用最暴力的方法來解決問題。“以前聽沈貴妃說過,有種舞蹈是在冰上舞動,伴著音樂,真的是精彩絕倫。本宮就一直在遺憾沒機會看到這種舞蹈,今日看到舞禦女,本宮甚是欣慰。”錦瑟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欣慰,配上涼涼的語氣,本來以為是讓她重回樂舞坊的舞陽身體越來越抖:“舞禦女今日就為皇上和本宮獻上一曲吧。”鳳凜都有些不想看舞禦女的表情了,心裡也在感慨他後宮的妃子怎麼都那麼不爭氣,明明知道宸妃娘娘最擅長體罰人,怎麼還總是用這些陷害嘴上指責的手段,怎麼就不會想寫有新意的東西!就算有證據擺在錦瑟麵前證明她的罪名,她都能視而不見的把拿出證據的人給全殺了。舞禦女已經傻了,感情宸妃不僅想要蕭如夢的命,還想要她的!這天穿著舞衣去冰麵跳舞這並不比蕭如夢好多少了。“娘、娘?”舞禦女抱著一絲僥幸的看向鳳凜,鳳凜隻是專心致誌的品茶,對於他的愛妃求救沒有任何反應。“皇上養了你們,你們做點事情又怎麼了?難道舞禦女不懂得世界上沒有白拿的午餐,你吃的用的穿的都是皇上的,皇上想看你表演一曲,你就這麼不甘願了?”錦瑟對於把臟水潑到鳳凜頭上沒有絲毫的壓力,臉上的表情也沒有一點不對。鳳凜手上的茶杯恰到好處的擋住了抽搐的嘴角。“這裡每個宮女都拿著俸祿,但她們每日都在這候著,舞禦女除了待在寢宮恐怕什麼都沒有乾吧。”“妾、妾是伺候皇上的····”“皇上沒讓你侍寢。”錦瑟又在舞禦女心頭捅了一刀。你的職責是陪皇上睡覺,可是至今皇上都沒讓你侍寢,為了物儘其用,所以,你去跳舞吧。所有人默默的上述話翻譯成這樣。“白蘇,去找見舞衣來,務必要飄逸。”就是一定要布料很少對嗎?——眾宮女。“沈貴妃說這種舞蹈一定要穿特質的鞋子,可是貴妃沒有和本宮細說,舞禦女就光著腳去吧。”“外麵冷,本宮就不出去了,記得讓人給本宮畫下來欣賞留念。”錦瑟就是穿著單衣出去,也不會感覺到冷,她現在純粹是想找茬又不是真想看,她才不會出去。“記得讓人把冰上的雪全清了,貴妃說一定要光滑。”腳下是冰比是雪更殘忍吧?蕭如夢現在已經清楚錦瑟剛剛不是開玩笑,她是真的想讓她跪上一夜。“娘娘,舞妹妹是無辜的,娘娘隻是看妾不順眼何必牽連其他人呢?妾願意去跪著,隻願娘娘能夠信守承諾!”蕭如夢是有苦說不出,舞陽是和她一塊來的,剛剛也是為了她才出頭的,不管舞禦女是出於何種目的,彆人看來就是這樣,她要不是不為舞禦女說幾句話,明日她的名聲也沒了。錦瑟可以不在意名聲,她不能不在意。這種戰鬥力讓鳳凜都忍不住吐槽了,原先的表現還說的過去,現在卻是全被錦瑟帶著走,鳳凜考慮他是不是也該改變策略了。蕭如夢現在就應該死死的跪在求錦瑟,如果再狠心一點,直接去撞柱子,雖然鳳凜覺得這個威脅錦瑟連眼皮都不會抬一下,可總比外麵跪著好多了吧?無聲無息的凍死還不如死的觸目驚心些,這讓還能獲得更多的同情心。至於舞陽,鳳凜表示這個女人不是一般的蠢,是人都看出錦瑟不是一般的討厭她這個姐姐,她偏偏還要往她跟前湊,這不是找死是什麼。鳳凜對這兩個人失望了,抬眼看了眼還跪著的靜妃,這個女人比蕭如夢還不如,南疆王把她寵的太好了,就算長進了不少,最開始的表現就決定她可以出局了。這時候鳳凜才覺得他後宮的女人還是挺少的,而且,有的不是一般的‘單純’。“還愣著乾什麼,還不快讓兩位小主出去。”宮女對視一眼,看了看眼錦瑟又看向鳳凜,見鳳凜沒有吭聲,幾個宮女就往蕭如夢走,蕭如夢眼睛一暗,頭猛地往地上磕去,用力之很,隔著地毯都能聽到悶響。“妾立刻就去。”“舞妹妹,是姐姐連累了你,隻願你不要怨恨姐姐。”“姐姐嚴重了,妹妹和姐姐一見如故,為了姐姐,妹妹做什麼都願意。”兩個人都是飽含熱淚,再加上兩個人都穿著顏色相近色衣服,真的是一副姐妹樣,高高在上體罰兩個人的卻是其中一人的親妹妹,這種畫麵就更加喜感了。在承乾宮伺候的都是人精,見兩人無語凝噎的樣子都是不露痕跡的低下頭,演戲也要講究適可而止好不好,這兩位是把所有人當傻子吧?難怪兩個人被宸妃娘娘死死的壓在底下。雖然這位娘娘從來都是對於挑釁和陷害采取最暴力的手段,她們從來沒有懷疑她的智慧,能牢牢把握住皇上的人怎麼會是個笨蛋。兩個人表演了半天也沒人捧場,蕭如夢正好看到錦瑟掃過來的視線,冰冷而嘲諷。一咬牙,又磕了一個頭,轉身推開門離開。舞陽看到蕭如夢都已經認命了,她和錦瑟更沒有血緣關係,錦瑟更不會放過她了。“妾、妾這就去。”舞陽僵笑的要出去,就見錦瑟又輕飄飄的說道:“記得換上衣服。”舞陽身體一抖:“是。”解決了這兩個人就剩下靜妃了,靜妃此時也覺得不妙了,這位宸妃比她想的還要百無禁忌,也是,不囂張怎麼會在那晚就奪走了她的蠱蟲,想起那時從骨子裡透出的痛苦,她看錦瑟眼睛充滿的恐懼和憤怒。“愣著乾什麼,還不快去喂給靜妃娘娘吃。”鳳凜看靜妃的臉色就知道她絕對在糕點上動了手腳,而且從她的臉色看恐怕還不是小打小鬨,可是他不能看著錦瑟就這麼弄死靜妃,至少現在在南疆剛投降一切不穩的時候弄死靜妃。“皇上·····”“你隻會說這兩個字嗎?”鳳凜頭一次覺得錦瑟的嘴巴也越來越厲害,比起那時候一天說幾句話的樣子,鳳凜覺得還是那時候比較順眼。“錦兒·····”你就收下留情一回吧,我都把那兩個人送給你消氣了。錦瑟轉向鳳凜,漆黑的瞳孔裡沒有絲毫的情緒,忠實的反應著它看到的所有東西。鳳凜的話突然就縮了回去。“順便,把她手上那個碧綠的鐲子給本宮取下來。”錦瑟移開眼,接著吩咐道。既然知道她能從她身體裡逼出蠱蟲,還這麼大搖大擺的帶著作案的工具來,真當上次是僥幸麼?“不行——”靜妃反射性的抗議,看到錦瑟嘴角嘲諷的笑容,突然就息了聲。不打自招。靜妃腦子裡瞬間閃過這四作者有話要說:我在努力存稿,希望考試周的時候不要斷更,所以,留言等過段時間再回。怎麼就沒妹紙看出姐是在為春獵鋪墊呢!我都說是春獵了。蕭如夢聽完臉色白的像鬼。一語不發的起身剛要起身,就見舞禦女淚流滿麵的抬起頭,不知情的還以為舞禦女次才是蕭如夢的親妹妹。“娘娘既然不願意相救,何必還想要蕭姐姐的命呢,娘娘就這麼恨蕭姐姐麼?娘娘怎麼不想想蕭姐姐以前也是個孩子什麼都不懂。而且,丞相夫人是嫡母,娘娘無論如何都喊了她十幾年的母親,天地君親師,這是妾這個卑賤之人就懂得的道理,娘娘身為高門貴女怎麼就不懂這個道理呢?”舞陽作為從樂舞坊出來的人精自然不是蕭如夢能比的上的,什麼時候對著什麼人說什麼話,她比任何都清楚,就像現在,她彆的不說就死死的咬住孝這個字。錦瑟一語不發的看了她一會兒,讓她有些不自在的縮了縮身子,這讓她又想起了那個功敗垂成的夜晚,她有不好的預感。果然。“皇上,臣妾記得她就是那晚指責臣妾的女人吧?”錦瑟抽出了還在鳳凜手中的手,原先白皙的手指已經一片通紅。鳳凜本來不覺得什麼,看到這片紅痕,有些心虛的彆開眼,聽到錦瑟這麼說,鳳凜才想起來,舞禦女就是那晚錦瑟來找她修建宮室的時候的那個妃子,不得不說對於不在意的女人,鳳凜的忘性是很大的。聽了錦瑟的提示他才想起來,那晚舞禦女說的甚何她心意,可是這會兒自然不會當著嬪妃的麵和錦瑟唱反調,於是裝作沒看到拿起旁邊紅木小桌上溫著的小壺,倒了一杯茶,端起來慢條斯理的品。舞禦女沒想到錦瑟會提前那晚的事,一肚子準備好的話就這麼憋在可嘴邊。“本宮最討厭在本宮麵前講大道理的人。”比指著她鼻子罵她妖女還要讓她討厭。“本來就是個取樂的玩物。”和**樓的女人沒什麼分彆。“隻是運氣好了點罷了。”讓鳳凜看上了。“你不來招惹本宮,本宮就當看不到你了。”偏偏你非要來招惹她。“你舞蹈跳得很好。”“那你就去接著跳舞去吧。”舞陽這種心理絕對是有理可循的,鳳凜好似一眼都不看除了錦瑟以外的嬪妃,舞陽風華正茂,就算以後等錦瑟年老色衰,鳳凜失去了興趣,那她也韶華不再了,現在不再找存在感,等什麼時候?舞陽從樂舞坊裡爬出來就證明她絕對不是一個甘願認輸的人。舞陽身為樂舞坊的頭牌,被調、教的很好,她深信隻要皇上和她上過床之後肯定會迷戀上她的身體,她會的東西哪裡是那些大家閨秀會學的東西,舞陽在埋怨自己的身份的時候也很好的抓住自身的優勢。如果沒有錦瑟,或許她真的會爬到難以想象的位置,就算錦瑟稍微按常理出牌,舞陽也有自信應對,可是錦瑟偏偏最喜歡用最暴力的方法來解決問題。“以前聽沈貴妃說過,有種舞蹈是在冰上舞動,伴著音樂,真的是精彩絕倫。本宮就一直在遺憾沒機會看到這種舞蹈,今日看到舞禦女,本宮甚是欣慰。”錦瑟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欣慰,配上涼涼的語氣,本來以為是讓她重回樂舞坊的舞陽身體越來越抖:“舞禦女今日就為皇上和本宮獻上一曲吧。”鳳凜都有些不想看舞禦女的表情了,心裡也在感慨他後宮的妃子怎麼都那麼不爭氣,明明知道宸妃娘娘最擅長體罰人,怎麼還總是用這些陷害嘴上指責的手段,怎麼就不會想寫有新意的東西!就算有證據擺在錦瑟麵前證明她的罪名,她都能視而不見的把拿出證據的人給全殺了。舞禦女已經傻了,感情宸妃不僅想要蕭如夢的命,還想要她的!這天穿著舞衣去冰麵跳舞這並不比蕭如夢好多少了。“娘、娘?”舞禦女抱著一絲僥幸的看向鳳凜,鳳凜隻是專心致誌的品茶,對於他的愛妃求救沒有任何反應。“皇上養了你們,你們做點事情又怎麼了?難道舞禦女不懂得世界上沒有白拿的午餐,你吃的用的穿的都是皇上的,皇上想看你表演一曲,你就這麼不甘願了?”錦瑟對於把臟水潑到鳳凜頭上沒有絲毫的壓力,臉上的表情也沒有一點不對。鳳凜手上的茶杯恰到好處的擋住了抽搐的嘴角。“這裡每個宮女都拿著俸祿,但她們每日都在這候著,舞禦女除了待在寢宮恐怕什麼都沒有乾吧。”“妾、妾是伺候皇上的····”“皇上沒讓你侍寢。”錦瑟又在舞禦女心頭捅了一刀。你的職責是陪皇上睡覺,可是至今皇上都沒讓你侍寢,為了物儘其用,所以,你去跳舞吧。所有人默默的上述話翻譯成這樣。“白蘇,去找見舞衣來,務必要飄逸。”就是一定要布料很少對嗎?——眾宮女。“沈貴妃說這種舞蹈一定要穿特質的鞋子,可是貴妃沒有和本宮細說,舞禦女就光著腳去吧。”“外麵冷,本宮就不出去了,記得讓人給本宮畫下來欣賞留念。”錦瑟就是穿著單衣出去,也不會感覺到冷,她現在純粹是想找茬又不是真想看,她才不會出去。“記得讓人把冰上的雪全清了,貴妃說一定要光滑。”腳下是冰比是雪更殘忍吧?蕭如夢現在已經清楚錦瑟剛剛不是開玩笑,她是真的想讓她跪上一夜。“娘娘,舞妹妹是無辜的,娘娘隻是看妾不順眼何必牽連其他人呢?妾願意去跪著,隻願娘娘能夠信守承諾!”蕭如夢是有苦說不出,舞陽是和她一塊來的,剛剛也是為了她才出頭的,不管舞禦女是出於何種目的,彆人看來就是這樣,她要不是不為舞禦女說幾句話,明日她的名聲也沒了。錦瑟可以不在意名聲,她不能不在意。這種戰鬥力讓鳳凜都忍不住吐槽了,原先的表現還說的過去,現在卻是全被錦瑟帶著走,鳳凜考慮他是不是也該改變策略了。蕭如夢現在就應該死死的跪在求錦瑟,如果再狠心一點,直接去撞柱子,雖然鳳凜覺得這個威脅錦瑟連眼皮都不會抬一下,可總比外麵跪著好多了吧?無聲無息的凍死還不如死的觸目驚心些,這讓還能獲得更多的同情心。至於舞陽,鳳凜表示這個女人不是一般的蠢,是人都看出錦瑟不是一般的討厭她這個姐姐,她偏偏還要往她跟前湊,這不是找死是什麼。鳳凜對這兩個人失望了,抬眼看了眼還跪著的靜妃,這個女人比蕭如夢還不如,南疆王把她寵的太好了,就算長進了不少,最開始的表現就決定她可以出局了。這時候鳳凜才覺得他後宮的女人還是挺少的,而且,有的不是一般的‘單純’。“還愣著乾什麼,還不快讓兩位小主出去。”宮女對視一眼,看了看眼錦瑟又看向鳳凜,見鳳凜沒有吭聲,幾個宮女就往蕭如夢走,蕭如夢眼睛一暗,頭猛地往地上磕去,用力之很,隔著地毯都能聽到悶響。“妾立刻就去。”“舞妹妹,是姐姐連累了你,隻願你不要怨恨姐姐。”“姐姐嚴重了,妹妹和姐姐一見如故,為了姐姐,妹妹做什麼都願意。”兩個人都是飽含熱淚,再加上兩個人都穿著顏色相近色衣服,真的是一副姐妹樣,高高在上體罰兩個人的卻是其中一人的親妹妹,這種畫麵就更加喜感了。在承乾宮伺候的都是人精,見兩人無語凝噎的樣子都是不露痕跡的低下頭,演戲也要講究適可而止好不好,這兩位是把所有人當傻子吧?難怪兩個人被宸妃娘娘死死的壓在底下。雖然這位娘娘從來都是對於挑釁和陷害采取最暴力的手段,她們從來沒有懷疑她的智慧,能牢牢把握住皇上的人怎麼會是個笨蛋。兩個人表演了半天也沒人捧場,蕭如夢正好看到錦瑟掃過來的視線,冰冷而嘲諷。一咬牙,又磕了一個頭,轉身推開門離開。舞陽看到蕭如夢都已經認命了,她和錦瑟更沒有血緣關係,錦瑟更不會放過她了。“妾、妾這就去。”舞陽僵笑的要出去,就見錦瑟又輕飄飄的說道:“記得換上衣服。”舞陽身體一抖:“是。”解決了這兩個人就剩下靜妃了,靜妃此時也覺得不妙了,這位宸妃比她想的還要百無禁忌,也是,不囂張怎麼會在那晚就奪走了她的蠱蟲,想起那時從骨子裡透出的痛苦,她看錦瑟眼睛充滿的恐懼和憤怒。“愣著乾什麼,還不快去喂給靜妃娘娘吃。”鳳凜看靜妃的臉色就知道她絕對在糕點上動了手腳,而且從她的臉色看恐怕還不是小打小鬨,可是他不能看著錦瑟就這麼弄死靜妃,至少現在在南疆剛投降一切不穩的時候弄死靜妃。“皇上·····”“你隻會說這兩個字嗎?”鳳凜頭一次覺得錦瑟的嘴巴也越來越厲害,比起那時候一天說幾句話的樣子,鳳凜覺得還是那時候比較順眼。“錦兒·····”你就收下留情一回吧,我都把那兩個人送給你消氣了。錦瑟轉向鳳凜,漆黑的瞳孔裡沒有絲毫的情緒,忠實的反應著它看到的所有東西。鳳凜的話突然就縮了回去。“順便,把她手上那個碧綠的鐲子給本宮取下來。”錦瑟移開眼,接著吩咐道。既然知道她能從她身體裡逼出蠱蟲,還這麼大搖大擺的帶著作案的工具來,真當上次是僥幸麼?“不行——”靜妃反射性的抗議,看到錦瑟嘴角嘲諷的笑容,突然就息了聲。不打自招。靜妃腦子裡瞬間閃過這四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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