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那就太好了。(天才隻需3秒就能記住讀看看)”萇依聞言臉色大喜,剛要和陳光容一起去監控室,忽然有一個身著製服的男子抱著一台筆記本電腦從大門走了進來。“阿晨,過來!”陳光容見了他頓時麵露喜色,揮手招呼那人過來。那人見了站在大廳裡麵的陳光容頓時一怔,神色顯得有些木然,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幾步,似乎想退走。但在陳光容目光加動作的招呼下,還是踏步走到了近前。“容哥,你有事?”來人站在陳光容麵前額頭漸漸的冒出了一些冷汗,心中也是暗呼倒黴。不過就在他以為自己一定要挨罵的時候,陳光容卻是開口說道:“快將電腦打開調出剛才的監控,我要找人。”“哦哦哦,好!”聽了陳光容的話,阿晨心中這才是鬆了口氣。不敢怠慢,阿晨連忙將手中的筆記本打開並調到了監控視頻上麵,然後問道:“容哥你要看哪裡的監控,又是幾點的?”陳光容聞言想也不想的說道:“四樓的監控,至於時間。當時是幾點?”說到此處,陳光容又是轉首望向了一旁的萇依。“具體時間我也不知道,就現在的時間在往向五分鐘吧,若是還不行就繼續往前倒。”陳光容聞言嘴角不禁抽了抽,一旁的阿晨更是有揍人的衝動。當然,若是陳光容不再的話。“彆愣著了,快找吧。”陳光容見阿晨還愣在那裡,探手將筆記本電腦搶到手中,自己尋找了起來。“有了,找到了。”看了一會兒,陳光容臉色忽然一喜,找到了關於長霄的監控視頻。“他沒出大門,那他去哪裡了?”萇依聞言就是十分急切的問道。“他確實沒出大門,甚至根本沒下四樓。嗯,他去陽台了,按照視頻來看,現在應該還在21樓樓頂的陽台上麵。”“上陽台了。”萇依聞言叨咕了一聲,就是不再理會陳光容,轉身向電梯跑去。“這麼急乾嘛,我還有話沒說完呢。”陳光容見狀在後麵大聲呼喊道。但萇依已經得到了關於長霄的信息,哪裡還會理會他,依舊自顧前奔,跑到了電梯前麵。“我暈,電梯竟然在18樓,氣死本姑娘了。”萇依按了按電梯,發現電梯竟然在18樓,頓時怒急,也是沒有繼續等下去的耐心,轉身朝樓梯跑去。剛才下樓時自己還坐了,現在竟然跑到了18樓,而且還在繼續向上,不知道是哪個死鬼在坐。奔跑的時候,萇依又在心中埋怨到。至於萇依為什麼如此著急,則是因為她又往不好的方麵想了。一般情況下,很少有人上樓頂陽台的,尤其是大半夜,更是少見在少見。所以萇依就想到了不好的方麵,以為長霄是要尋短見,準備自殺。所以,萇依十分著急,希望能夠在長霄作出傻事之前找到他,阻止他真的作出什麼傻事來。萇依因為十分著急,所以在走的時候就準備一次多走幾個台階,好快點到樓頂,而這幾個台階之間的跨度又是如此之大,萇依一個小姑娘哪裡有這麼大的步子?一個沒走好,就是踩偏了。“哢嗤。”撕裂之聲傳來,萇依的拖鞋由於用力過猛,上麵的帶子也是斷裂了開來。…,不過萬幸的是,萇依本人沒有摔倒。“姑娘,小心點!”陳光容見狀好心提醒道。萇依根本不顧陳光容的提醒,繼續踩著樓梯向樓頂走去,隻是由於少了一隻拖鞋,走起路來有些一瘸一拐,很是費勁。萇依沒有辦法,隻能將完好的這隻拖鞋也脫下扔掉,裸著雙足低頭狂奔,向21樓上麵的陽台跑去。在路過四樓的時候,萇依也是沒有回去換鞋子,甚至連這個心思都沒有生出,就這樣裸著雙足,踩著堅硬冰冷的樓梯一路跑向了樓頂陽台。這也是因為萇依太著急了,對於長霄的安危很擔心,所以急著上到陽台去,也是忘了鞋子一事。“阿塵,阿塵。你在哪裡?”剛一來到陽台上麵,萇依就是高聲呼喊了起來。“阿塵你,啊!”萇依正在高喊長霄的名字,這時恰好走過了一個轉彎,望著前方忽然出現的一個黑影萇依頓時被嚇了一大跳。“阿塵,你是阿塵嗎?”“呼!”黑影口中吐出了一口白煙,漸漸的轉身望向了萇依。在這漆黑的夜晚,鳥無人煙的樓頂陽台上麵,這一幕是很恐怖的。萇依望著那漸漸轉身的黑影,也是一陣毛骨悚然。若不是萇依確定長霄就在樓頂,知道麵前的這個黑影多半就是長霄,早就轉身逃走了。“萇依,你怎麼來了?”黑影轉過了頭,終於說出了一個令萇依十分心安的聲音。“劍塵。”確定了麵前的黑影就是長霄,萇依緊繃的心弦也是一鬆,本來還想走到長霄身邊去,但腳下卻是一軟,身體一歪,向旁邊倒了過去。“萇依!”長霄見狀幾個健步衝到近前,把即將倒地的萇依接到了懷中。“劍塵,你沒事吧?你可把我嚇死了。”倒在長霄懷中,萇依覺得有些不適,掙脫著從長霄懷中站起了身。一臉埋怨神情的說道。“怎麼了?”長霄被萇依說的一愣一愣。我不就來樓頂陽台散散心嘛,怎麼就把萇依嚇到了呢?莫名其妙,真真正正的莫名其妙。“還說那,你大半夜的不再屋裡好好睡覺,卻跑到陽台上麵來吃風,哪裡是正常人該乾的事?”萇依剜了長霄一眼,就是開始傾訴她的苦水。“都是我不好,不該不告訴你一聲,就一個人跑到陽台上麵來。”聽了萇依的話,長霄心中又是一陣感動。作為陌路相逢的朋友,能夠做到這樣,為你的一舉一動而擔憂,真是太不容易了。心中感動著,長霄又是雙眼一咪,想到了一點不對的地方。“你剛才說什麼?你也是被強製下線的?而且也是在檢測什麼不穩定因素?”“對啊,怎麼了?莫非你也是被強製下線的不成?”萇依眨了眨眼,對於長霄的話感到了好奇。聽了萇依的肯定回答,長霄先是用手上的戒指試探著連接了一下遊戲,發現仍舊是‘正在檢測中,暫時無法登陸,請耐心等待’。“對啊,我也是被強製下線,踢出遊戲的。”長霄說著,看了看連接器上顯示出來仍舊無法登陸的信息,卻是沉思了起來。這是什麼情況,為什麼萇依也被強製下線了。而且她身上也存在著影響遊戲平衡的不穩定因素,看來這個不穩定因素不是自己的五蓮清歌。…,因為萇依被強製下線一事長霄感到奇怪,但也是略感安心。因為若自己的五蓮清歌是那不穩定因素,係統也就不會再去找萇依了。此時長霄既然找上了萇依,而自己還是無法登陸,說明萇依和自己的身上同時擁有著影響遊戲平衡的不穩定因素。既然是這樣,那就說明,自己的五蓮清歌絕對不是係統要找的不穩定因素了。因為萇依身上可沒有五蓮清歌,既然不穩定因素是雙份,就絕對不是五蓮清歌了。隻是,不是五蓮清歌,又是什麼呢?既然自己兩個人身上都有,是雙份。那這個不穩定因素也就十分好猜了。因為他們兩個身上都有,屬性差不多,甚至一樣的裝備,隻有那麼幾樣。隻要稍稍一想,就能想到。至於到底是哪一個,那就隻有係統大神那個鳥人自己知道了。“你來這裡乾什麼?”見長霄思考的差不多了,萇依就是開口問道。“我,我來這裡看看星辰,散散心而已。”長霄聞言神色略顯複雜,仰頭望向了頭頂星空。“散心,為什麼?有什麼煩心事可以和我說嗎。”長霄聞言搖頭,輕輕歎息一聲,口中又是吐出了一縷白煙。這白煙實際上不是什麼白煙,隻是長霄吐出的熱氣,遇到外界的冷空氣,被液化成了小水珠狀態,所以就能看到了。江邊的氣溫不穩定,早晚溫差很大,現在的深夜,周圍的空氣還是很冷的,尤其是這樓頂陽台,被寒冷的夜風一吹,更顯得淒涼徹骨。“夜空雖美,但時間無多,我們還是抓住時間儘情欣賞吧!”見萇依還要說話,長霄就是如此說道。長霄這話說得有點淒涼,聽得萇依也是一陣不自在。他不是真的是想要自儘吧?“你說看風景?”長霄聞言點了點頭。“哦!”得到了長霄的肯定答複,萇依略感心安。傻丫頭,我哪有那麼容易就自殺。長霄雖然沒說,但他卻是看出萇依在瞎想些什麼,也是覺得有些好笑。見長霄不想說話,雖然對於眼前夜景沒什麼感覺,但萇依還是陪同長霄觀看了起來。隻是,在觀看的過程中,萇依時不時的轉首去望長霄,眼中充滿了擔憂。雖然長霄沒有說,但萇依是聰明人,隻是稍稍一想,就猜到長霄應該還是因為不久前的那件事情,也就是萇依為此找到東海去的那件事。就在這時,天外忽有一點寒星起。蒼茫夜空之上,繁星點點之間,一顆淒白色的寒星忽然乍現,就仿佛憑空出現,忽然從星空彼岸穿越過來。而那點寒星,此時正仿佛帶著無限思念,帶著一絲不舍緩緩向遠方飛去。“咦?你看那是什麼?”萇依見狀就是大聲驚呼道。萇依驚呼,一點是出於真正的驚訝,但有一些還是想要引起長霄的注意力,讓他從自己的思緒中掙脫出來。長霄聽了萇依的驚呼,果然是受到了影響,短暫的從自我沉思中回過神來,望向了萇依玉指所對的方向。長霄見了那顆忽然綻起的寒星,雙眼頓時一眯。“這顆星辰怎麼這樣古怪,而且移動的也好快。”望著那顆白色寒星,萇依眼中充滿了幾多不解。“那不是星辰!”望著那忽然綻起出現的白色寒星,長霄忽然有了一種錯覺,覺得在那點寒星內部有一個自己闊彆已久的故人存在,更是有一種立馬飛上天空,飛入那寒星之中的衝動。…,“不是星辰?那是什麼?”聽了長霄的回答,萇依眼中不解更多。“那是戰艦,是戰艦。”“戰艦?”“對,就是戰艦。帝國的戰艦。”看著那寒星長霄眼眸微凝。不知為何,望著那長度超過一萬米的戰艦,長霄腦海中忽然湧現出了很多關於這戰艦的信息。對於這忽然湧現的信息,長霄覺得很是莫名其妙,更是不知從何而來,不明白自己一個普通平民,怎麼會知道這些就連某些上層人士都不知道的信息,但通過這信息,長霄卻是知道那寒星真的不是星辰,而是戰艦,是一艘帝國戰艦在轉彎之時反射出的恒星光芒照到了此處,就形成了一顆會移動的寒星。而能將光芒反射到地麵,形成寒星的戰艦,又是如此清晰地被自己二人看到,一定是長度超過一萬米的超級戰艦。而能指揮這種戰艦的人一定是軍銜達到少將以上,爵位達至伯爵以上的軍官才能有資格指揮。而陽州最大的軍籍官員節度使也隻不過是上校軍銜,男爵爵位而已,自是不能指揮。至於陽州刺史,抱歉,對不起,此乃文職不可指揮戰艦。如此想來,這戰艦一定是外來者,決計不是陽州本地人。長霄通過腦中的信息還知道,長度超過一萬米以上的戰艦,是很特彆的一個存在。帝國有一個特彆做戰團,能夠進入其中的戰艦一定必須是長度一萬米以上的超級戰艦,而那裡麵的戰艦唯有十艘擁有自主活動權。那十艘戰艦的掌控者即是帝*隊核心,軍之靈魂——帝國十大提督。此時能夠出現在這裡,又如此堂而皇之的出現在這裡,對於自己的行蹤絲毫不加掩飾,除了那十人又還能有誰人呢?隻是,那十大提督因何會出現,又會在這裡出現呢?長霄心中疑惑著!就在這時那顆寒星忽然一閃,如同朝陽初生一般照亮了整片夜空,令其他星辰儘皆黯然失色。寒星光芒大盛之際又是赫然歸於虛無,那顆忽起的寒星也是憑空消失不見了。就如同從來也沒有出現過一般。寒星雖逝,但長霄仰望晴朗夜空,望著那寒星消逝的方向卻是身若石雕久久不動。“哎!”不知過了多久,紫霄方才彈了彈衣袖上的白霜,輕歎一聲呼出一口濁氣,在淩晨夜空之中形成了一團白色霧氣飄然遠去。雖然長霄的記憶還停留在五年前,他剛剛畢業,從校園之中走出來的那個時段。但長霄知道,現在已經是五年後了。也就是說,那些在他印象中就離他不遠,隻要回到家鄉就能見到的故人,很可能都已經不知去了哪裡,更是無處找尋。就如同那夢中時常出現的背影一般朦朧飄渺。這正是:天外忽有寒星起,故人遙望莫相投!“呼,呼……”就在長霄又沉浸到對那些故人懷念之中的時候,耳畔忽然響起了連續的呼氣聲。順著聲音看去,長霄就是看到了雙手抱肩,不斷將雙腳抬起放下,放下抬起,身體也有些顫抖的萇依。“怎麼,很冷嗎?”低頭向萇依雙腳望去,長霄才是赫然看到,萇依的雙腳竟然是完全*的暴露在空氣中。“你怎麼沒有穿鞋子,就跑到樓頂來了。”長霄說道此處又是一頓,遲疑著問道:“你不會是就這樣從四樓一直走到樓頂來的吧?不對,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陽台上麵的?”…,問道此處,長霄又是忽然發現了這個疑點。萇依聞言就是實話實說道:“我是去了一樓前台,而陳光容又恰好在哪裡,他看了酒店監控,我才知道你在這裡的。”長霄聞言又是一怔。“這麼說,你是從一樓大廳一直走到樓頂來的?”“是啊,我本來是穿鞋子來著的……”萇依說著,將剛才的經過向長霄毫無保留的敘述了出來。“真是難為你了!”聽了萇依的敘述,又想到萇依是赤著雙腳從一樓大廳一直順樓梯徒步跑到陽台上麵,長霄心中又是一陣過意不去。“天太冷了,我們回屋……吧!”長霄剛說道此處,又是犯了難。萇依裸足從一樓大廳急忙忙的跑到陽台,已經夠難為她了,若是還讓她赤腳在跑回去,不說萇依自己難受,長霄都是替她難受。當然,還可以由長霄將萇依背回去。隻是,二人的關係雖然更勝親兄妹,但畢竟不是親兄妹,有些事情還是儘量避免的好。所以,長霄還是不能去背萇依的,就算萇依不介意也是不行。“這樣吧,我先回去,將你的鞋子取來。”長霄稍作沉吟,想到了這個折中的辦法。“不用這樣麻煩吧?要不,我還這樣走回去?”萇依遲疑著說道。長霄聞言頓時雙眼一瞪,虎著臉說道:“我寧可背你回去,也不會讓你在這樣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