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傳單事件(1)(1 / 1)

倭國大阪,午飯後的北村三郎和藤原內豐在大阪的步行街上慢悠悠地閒逛著,今天的天氣不錯,北村三郎提著環保袋,裡麵是藤原內豐剛買的時裝還有她的手袋,以往約會,藤原內豐總是堅持要aa製,而今天竟然讓自己幫她買了衣服,看來這段感情已經有所進展,想到這,北村三郎的心甜滋滋的要知道,倭國雖然說是男尊女卑,但是,在工業化的大阪,一個普通的職員工資根本不足以讓他在市區附近供一套公寓,更不要說倭國人喜歡的彆墅了,(高層公寓在發達國家可是那些經濟能力不怎麼好的人才會買的,哪像華夏,把它們當高檔住宅來賣,在倭國這樣地少人多的地方,彆墅的價格也隻不過相當於北京上海的公寓價格罷了,更彆說美國什麼的了,當然,倭國美國之類的發達國家,買了房子,那塊地也就永久的歸自己了,每年隻要向政府交一點像征性的稅就可以,也沒什麼物業費什麼幾十年後收回的白菜也沒有說華夏的那些家夥把買房的當鄉巴佬來耍,白菜可不想明天會被做夢死,離題了….)話說回來,這倭國一個普通的職員工資根本不足以讓他在市區附近買套房子,然而不幸的是,北村三郎就是這麼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公司職員,於是,他的擇偶方向也隻能在與自己收入相當的同事中選擇了(倭國男人的自尊心超強,雖然不敢保證百分之百,但是,起碼百分之九十的人還是不肯吃軟飯的..),而藤原內豐怎麼說也是公司裡的皎皎者,不止相貌皎好,而且身姣腰柔,當然,對北村三郎之類的草根來說,她是有點不易推倒了..輕過數月的努力之後,她終於肯花他的錢了,那對北村三郎來說,確實是一個好得不能再好的兆頭了這時,倆人走在步行街上,因為隻是中午的飯後休息時間,街上的行人並不多,然而,倆人的距離卻靠得很近,再加上北村三郎時不時獻下殷勤,在旁人眼裡,這無非是一對正在戀愛的小情人…正當北村三郎走在藤原內豐的身邊,雙目含情邊看著她邊走在路中央時,隻聽見身邊的人都在議論著什麼,“他們一定是在羨慕我和這麼漂亮的女人一起逛街…真是小市民心理,”北村三郎心裡美滋滋地想著,用手扶了扶眼鏡,同時身體情不自禁也地向藤原內豐的身邊悄悄地靠了一點這時,藤原內豐的腳步停了下來,那有如銀鈴般的聲音響了起來“三郎,你看那是什麼…”說著,伸出手向天空指去,北村三郎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望去,隻見一個類似飛機的物體正在遠處向這邊飛了過來,北村三郎摘下眼鏡,揉了揉眼睛,再把眼鏡重新帶上,沒錯,這就是一個飛機,一架類似鈍角三角形的飛機“是那些美國鬼畜的飛機,就知道在我們的天上飛來飛去,前些年在衝繩呆不住了,又跑到關島去,也不知道政府什麼時候才會把這幫鬼畜趕走,”北村三郎恨恨的說,然後用力的甩了甩手中的環保袋,好像裡麵就裝著他討厭的美國人一般“看,它丟下了什麼東西?”藤原內豐說道隻見飛機上拋下一個個小小地東西快速地掉下來幾秒後那小小地東西在半空中散開變成很多地小東西散開來像雪花一般慢慢地飄落“應該是演習吧?”看著那飛機丟下東西後慢慢爬高越飛越遠直到視線裡再看不見北村三郎輕聲說道從飛機上拋下地東西越飄越低在眼中慢慢變大著形狀也看得有點清楚了那是一張張紙片在街道中央地北村三郎放眼望去隻見漫天都飄散著這樣地紙片似乎要把整個大阪都給鋪滿了“他們不會是做廣告吧?”藤原內豐說道在倭國曾經有過一個商家用直升飛機拋撒宣傳單也曾引起過一時轟動當然商家地下場是被環境保護局給開了一張罰單難道今天又是哪家商家敢冒天下之大不韙來乾地這事?對軍事有點偏好地北村三郎聽了搖搖頭說道:“這麼大地飛機形狀看起來好像美國地b2轟炸機這可不是商家能請得起地應該是美國駐軍地演習吧?”“那他們拋些紙下來乾什麼呢?”藤原內豐好奇地問道那樣子像極一天真可愛地小蘿莉北村三郎暗吞了下口水,“我也不知道,我們看看宣傳單上的內容就知道了”傳單密密麻麻地飄落在各處,房頂上,街道,路邊,車輛頂上,街道上好奇的人們紛紛地拾起那些傳單觀看著“啊,氣死我了,這是挑釁,是支那豬的挑釁……”北村三郎憤怒地把手裡的傳單撕得粉碎,然後用力地丟在地上,還不解恨,上前用腳狠狠地踩了踩…藤原內豐看見北村三郎那咬牙切齒的神情,沒敢多問,自己撿起了一張傳單來看,隻見傳單上印著一隻類似華夏地圖的大公雞,嘴裡正在叼著一隻小蟲子,那位置剛好就是倭國和華夏國在世界地圖的位置她把傳單翻到背麵,隻見這麵是分成兩張圖,上麵那張圖畫著一張白布,白存上一個大紅圈圈,這分明就是自己心中最崇拜的倭國的國旗,國旗下麵用英文寫著before,而下麵的圖,則是一張白布,上麵什麼也沒有,下麵的英文是:after..最下麵是倭文:你們這些齷齪的鬼子們,快快退出我華夏國釣魚島,要不然上圖就是你們的下場..受過愛國主義教育的藤原內豐氣憤了,自己與及同伴們從來都非常看不起的支那人,竟然敢開著轟炸機來到倭國的領空拋下傳單,這對大倭國來說簡直是一個不能容忍的恥辱而在這條步行街上,一眼看過去,到處都是北村三郎一樣罵罵咧咧的人“北村三郎..報警,快報警…”藤原內豐拉住拎著她手提包的北村三郎,其實如果可以的話,她寧可自己打電話報警也不願意去惹正在暴怒中的倭國男人,從小到大男尊女卑的教育讓她對這種情況已經習慣了退縮,然而,她的手機在他提著的手提包中,而她內心對國家的狂熱又讓她實在難以容忍著這種對倭國極端的汙辱….(全本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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