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掌畫符,無疑要比在符紙上畫符困難很多。先不說這對於精神力溝通的掌控,單單去說手掌的尺度限製,一些微弱的細節,真的很難處理,一不小心,就會畫亂套。最重要的一點,那便是一定要冷靜下來,心無雜念,試著溝通天地之間的那一絲靈氣。可按照現在的這種壓倒性的局勢,在神經大條的人,也不會去說能夠完全靜下心來,一心一意的去畫符。“唰!”女鬼的舌頭是它最好的武器,控製的十分靈活,長舌就像皮鞭一樣,帶著破風聲,一次次的朝我的要害地方攻擊著。“草!”我痛罵一聲,無比狼狽的去把左手掌心畫到一半就已經失敗的符用力抹掉。不知道是不是手指的鮮血流到了極限,我此刻隻能用著大拇指狠狠的擠著中指傷口下處,儘可能地逼出血液。女鬼一個勁兒的攻擊,長舌一直都在半空中旋舞,不時的以詭異刁鑽的角度襲來。而我就一直勁兒的躲著,見到有障礙物的地方就躲到後,無所不用其極。此刻的場麵,就像貓追老鼠一樣,女鬼抓不到我,而我,也無法去攻擊它!如此反複了似乎有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女鬼朝天怒吼一聲,舌頭迅速收回。“啪!”長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利索的砸落燈管,燈管掉在地上摔了個粉碎,屋子裡的能見度瞬間變低。儘管光線暗淡,但是有著牛眼淚的支撐,就相當於帶了一個夜視鏡,並為對我產生太大的實際影響。“啪,啪,啪!”一連串的燈管落地聲,屋子裡瞬間變的極其黑暗!人,主要就是用著光線和眼睛的配合來看清世界,兩者不可缺一!而女鬼,並不需要這些,它憑借的,就像蝙蝠一樣,隻不過蝙蝠憑借的是超音波,而女鬼憑借的,是自身的一股收放自如帶有穿透力的怨氣!我之喜歡香港鬼片電影,就是因為他們在某些情境下講述的是事實,在鬼片中,女鬼出現的時候,總是衣衫狂舞,呼呼作響!你如果以為是為了營造出恐怖氣氛,視覺效果那就大錯特錯了,它們其實是在釋放怨氣,來感知周圍的一切實質物體,衣服的鼓動,隻是怨氣支撐起來的形態罷了。牛眼淚在這種絕對黑暗的環境,也幾乎算是起不到什麼實質作用了!儘管在棺前輩那,在小黑屋裡關著,習慣了黑暗的環境,但起碼沒有威脅的逼近,這是兩種不同的概念!本來就處於一個壓製的狀態,此刻在看不見對方的動作,我現在就如同是一塊砧板上待宰的肉一般。汗毛瞬間炸開,腦皮一麻,我一個閃身朝著一旁撲去!長舌順著著我的胳膊擦過,柔軟的長舌,劃過胳膊的時候帶來一道淩厲的感覺,胳膊處的衣服,應聲碎裂,一道細微的仿佛絲線一般的傷口慢慢裂開!“日!”之前在這屋子裡和它轉悠,是因為房間不大不小,剛合適,抵擋物也比較多,容易展開一些較為猥瑣的戰術,和女鬼展開消耗戰!如果去外麵的話,麵積太大,我的速度,自然不能和這女鬼相比,出去就得硬戰,但此刻,也顧不了這麼多了,如果在墨守成規的守在這塊,估計幾次攻擊下來,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我弓起身子,像隻獵豹一般,以絕對的爆發力加速度衝出這個辦公區域,在兩眼摸黑的情況下,可勁兒的認準一個方向衝著!“出來了!”我剛想鬆一口氣,就感覺因為正在我的後麵打轉!我隨手在路麵上拾了塊挺長的木塊,換了個手指塞進嘴裡,用力的一咬。在上一秒鐘,我看見地上躺著的木塊,突發奇想,如果我將棺前輩交給我的符號,以鮮血畫在這木塊上,是否能暫且複製一些棺前輩那把劍的作用!用手畫符號,比要用劍簡單多,在加上這種符號,主要就是靠著個“意”字,沒符那麼講究,錯個一點都不行。在一場激烈的追逃戰後,在我體力漸漸不支的情況下後。最後一個符號,躍然出現在木塊上。我一個急刹,猛地轉過身,正對著女鬼。女鬼不像人,遇見這種突然的動作,腦子裡會過一遍,自然的楞下神,它舌頭沒有一絲停頓的朝我激射而來!我帶著冷汗閉上眼睛,腦海裡浮現出那些符號。“唰!”我猛地讓一旁一撲,繼續在腦海裡勾勒出那些符號。用棺前輩給我的那把劍時,這些符號幾乎不用想,直接便出現在腦海裡。我想,應該是和我那三十餘天在黑屋裡用劍在棺木上雕刻符號的原因,我和那把劍的契合度已經到了一個小完美的境界了!在符號形成的那一瞬間,我還沒來得及欣喜,臉色就耷拉了下來。之前的殺氣,是拚了命的往我的身體裡灌溉,而現在,慢慢悠悠,一絲一絲,甚至還會瞬間停滯下來,在往裡流去。“有了總比沒有好!”我在心裡暗想著,然後抓著木塊就主動衝了過去。自古,江湖上流傳著一句話,打鬼必打臉,作為一個有原則性的社會好青年,我自然是不有餘力的拿著木塊朝女鬼的臉上招呼著!經曆著風雨,暴曬,似乎快要腐朽的木塊,在我的鮮血符號的洗禮下,野雞瞬間變鳳凰了。此刻的木塊兩側,帶著一層微薄的殺意,每次揮舞上去,都可以把女鬼的那濃厚仿似實質般的魂魄砍出一道小缺口。按照我目前的實力,即使沒有符,近戰的話也不會打的太有壓力,之所以剛才被壓製的這麼厲害,是因為女鬼離得我的距離太遠,而它自身的攻擊範圍又是太變態,我赤手空拳的實在是進不了它的身!這一點,就像平時打個遊戲一樣,你近戰的人物有啥能耐能和那些遠程的在一塊浪啊,沒爆發,沒閃現,沒突進,被對方壓死這是定律。[本書首發來自,第一時間看正版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