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槍響,布質的營帳頂,直接被杜克的火銃給打出了一個大洞。這一聲巨響,也是把營帳裡麵的一些人給嚇了一大跳,畢竟哪怕就是他們聽說過火槍這個東西,但是也很少有人真的見識過火槍,更彆說是這種近距離的見證火槍發射了。隻是隨著杜克這一槍發射出去,外麵瞬間響起了一種嘹亮的軍號聲音,這個距離並不是很遠,而且也可以確定並不是帝**或者雄獅軍的軍號。“杜克,你這是做什麼!”奧托公爵麵色鐵青的朝著杜克喊了一句,如果說之前隻是言語上麵的重讀,奧托公爵還能夠忍受的話,那麼現在都已經動刀動槍了,自己作為父親跟帝國北方軍團統帥級彆人物,這個就不得不發聲了,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這演變成為一場戰爭。杜克並沒有在乎奧托公爵的喊聲,隻是麵色鐵青的朝著巴頓侯爵說道:“真以為我風暴軍是什麼好欺負的對象嗎?我今天就直接告訴你們,風暴軍能夠擊退六萬的黑鷹軍把帝國第一軍團從包圍圈裡麵帶出來,那麼就同樣有能力,碾壓近衛軍團跟第一軍團,不信的話你們可以試試!”幾乎就是在杜克話音落下的瞬間,就看到一個傳令兵出現在營帳門口,朝著巴頓侯爵喊道:“侯爵大人,營地外麵出現了大批的士兵,看著好像是風暴軍都穿著,並且由進攻我們帝**營地的舉動,我們是否選擇迎戰!”當聽到傳令兵這句話的時候,巴頓侯爵一張臉就變得非常難看了,他萬萬沒有想到杜克居然有著如此的膽量,直接就“起兵造反”了!而且杜克有一句話算是威脅到了巴頓侯爵,那就是當初風暴軍能夠擊潰六萬強悍的黑鷹軍,那麼現在剛經曆過一場大戰,人數不到兩萬的帝**,真的能夠抵擋住風暴軍嗎?可以說無論是帝**還是雄獅軍,他們都逐漸知道了風暴軍的實力,但是卻一直下意識的低估了風暴軍的意誌。巴頓侯爵認為這種場麵之下,像是杜克這樣的小小領主,隻能束手就擒,求饒認錯。結果萬萬沒有想到杜克會如此的強硬,甚至是反過來威脅他們自己了。現場的局勢簡直是一觸即發,風暴軍的大軍也逐漸的朝著帝**營地靠近。但就在這種時刻,姬娜公主直接來到了杜克的麵前,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杜克說道:“杜克,你要是進攻了帝**,那麼就將成為法蘭帝國的罪人,你真到想要叛國嗎!”可以說杜克對於這個營帳裡麵任何人都不在乎,甚至是包扣那個父親奧托公爵在內。但是對於姬娜公主,杜克做不到熟視無睹!“我不想對帝**動手,但是很多時候由不得我選擇!就如同我為什麼會馳援帝國第一軍團一樣,並不是我對於帝國第一軍團看中,而是因為我知道你會在包圍圈裡麵,姬娜,你也不要逼我!“杜克沉重的對著姬娜說了這麼一句,他之前其實也想過這個問題,一旦有一天他走上了法蘭帝國的對立麵,將如何跟姬娜公主相處,這可能是他在這個世界唯一的朋友、親人、甚至還有著一種朦朧的情愫。隻是杜克沒有想到,這一天會來的如此之快,法蘭皇帝亨利七世會直接朝他下手,杜克隻能被迫的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那好,既然你在乎我的話,就讓風暴軍撤離,圍攻帝**營地可是大罪!”姬娜公主甚至是紅著眼睛朝著杜克說出這句話了,如果不是因為現場如此多的北方軍團將領在此的話,她甚至可以用到祈求的語氣。因為她實在不想看到杜克因為一時的意氣之爭,做出無法挽回的舉動,成為帝國的敵人。看到姬娜公主這紅著的眼眶,杜克心裡麵也感到一陣的心疼,但是這種情況下其實不是他可以做出決定的,局勢其實也不是在他的掌控之中。杜克隻能回道:“我可以讓風暴軍撤離,但是帝國方麵也不能追究我的責任。”聽到杜克這麼一說,姬娜公主直接回頭看向了巴頓侯爵,想要放棄追究杜克的責任,就隻有巴頓侯爵鬆口了,不然他向皇帝陛下稟告的話,無論是為了他自己的麵子,還是法蘭帝國的尊嚴,都必須要對杜克做出懲罰。不然這種領主私軍進攻帝**的舉動沒有懲罰,就會讓其他領主競相效仿,也就讓中央政權的威信掃地!“我可以不追究風暴軍現在的責任,但是你必須要接受調查,北方軍團行軍路線圖的泄露,必然跟你有關係!”巴頓侯爵還是強調了杜克內奸的身份,因為剛才杜克直接把風暴軍行軍路線圖被泄露的事情,直指到了巴頓侯爵的身上。為了他侯爵的身份,為了他貴族的榮耀,巴頓侯爵都必須要讓杜克承認他內奸的身份,隻有這樣,才不會對自己的名聲造成任何的損毀。“巴頓侯爵,我相信杜克,他是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所以這一次帝**團行軍路線圖的被泄露的事情,就到此為此,接下來再慢慢的調查!”姬娜公主想要結束這個話題了,因為雙方都拿不出來實際的證據,必須要化解這個局麵。姬娜公主都說出這樣的話來了,巴頓侯爵自然也是不好說一些什麼,畢竟再質疑的話,就是質疑姬娜公主的人品,質疑皇家的誠信了。但是巴頓侯爵不好說話,不代表沒人說話,麵對姬娜公主如此袒護杜克的樣子,托克簡直心中是妒火中燒,他再也無法估計奧托公爵的警告,朝著姬娜公主直接喊道:“公主殿下,你相信他沒有問題,但是他值得相信嗎?這一次帝**跟雄獅軍的遇襲,你就真的沒有一點懷疑?”麵對托克的諷刺,姬娜公主也是性格一下上來了,直接看著杜克問道:“那好,杜克我隻要最後一個回答,那就是帝**跟雄獅軍的行軍路線圖,到底是不是你泄露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