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白姑娘真是彈得一手絕技。”在我旁邊不遠處的一位白衣男子叫喊著,喚醒了我,我再次看了眼那白素素,那白素素一副傾國之資,卻透漏出了桀驁不馴的氣質,也難怪,在這種地方能出淤泥而不染,實屬不易。一番欣賞,便覺得腹中起義,而在這風花雪地吃飯,我怕那老鴇再給我整兩個小妞,還是決定出去找家飯店吧。一切弄明白之後,也沒有顧忌了,我找了家上等酒樓,便奢侈糜爛的吃起來。“大爺,賞點吧。”突然,一位衣著破爛的老叫花子,到了我桌前,低聲說道。由於我今天官職大漲,身價倍增,心情愉悅,便拿了個雞腿遞給了那老叫花子,雖然不知道這豪華的酒樓為何允許叫花子出沒,但是儘然遇到了,打賞點也無可厚非。“拿去吧。”“謝謝大爺賞賜。”老叫花子接過雞腿的瞬間,突然自那蓬亂的頭發下,兩道精光射了出來,我一精,望去,卻見那老叫花子含笑的看著我,我知道我定是遇到高人了。自古高人皆隱世,從來名士不下流。(他們擅長風流。)“老者請坐。”我請身道。那老叫花子倒是不客氣,一屁股坐了下來,便啃起了雞腿,那吃相讓我有些瞠目結舌,該不會是看錯了吧?我心想著,那兩道溫柔的精光是這老叫花子發出來的嗎?“怎麼不吃了?”那老叫花子終於注視到我在看著他了。“你吃,你吃。”我退讓道。“你不吃,我來吃。人,有時候就這樣——賤,沒錢的時候,貪吃,有錢的時候,厭吃。”我一聽,心頭大罵,你個死老叫花子,誰說我厭吃了,老子吃的好好的,若不是你來搗亂,你這五花大爪的吃相,大爺我能楞坐著?老叫花子就像是餓死鬼,不多會竟將一桌菜消滅了。飯後還巴拉巴拉嘴道:“現在後悔了?人啊,有時候就應該放開一些,該吃吃,該喝喝,不要約束了自己,到頭來,後悔的隻會是自己,彆人是酒足飯飽,哪管你什麼事。”我一聽,這話說得確實在理,人生不就是這樣,吃喝一場。看來這老叫花子頗有政治家的範。“老者說的是,小二,上酒上菜。”我大喊道。“這才對嘛。何必像剛才那樣端著。老小子看你不錯,才和你說這麼多,我望你將來非凡人,但是千萬記住這頓飯。”老叫花子道。一聽老叫花子說我將來非凡人,我便來了勁,“你會算命還是看相?”“什麼都不會,你當我是神棍啊。”老叫花子道:“我隻是提醒你,當然天機不可泄露。”我頓時蛋疼,還有什麼比天機不可泄露更蛋疼的,這種句子拿來糊弄小孩還可以,拿來糊弄我,我可不吃這套。“還請老者明示。”“一生兩世命百轉,開天辟地第一人,鐵馬踏破北國疆,雙拳痛扁南國賊。”老叫花子隨口吟起了四句詩,即使語文不及格的我,也明白這幾句詩的意思,難道我要成為千古第一人,我頓時心花怒放。“多謝大師。”此時,我已經將老者的稱呼改成了‘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