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皇宮,我想到的一定件事就是買處宅子,在外邊有出自己的家,以後辦事也方便,不用東跑西跑,可是買房子這種事必須要這附近的行家介紹,否則憑我一家家問“你這房子賣不?”還不把我當成神經病。這時,我又想起了上次逛得那家青樓,記得那青樓裡還有位才女,想著,我立馬朝三裡街走去。那地方是市井之內的縮影,不僅有才人能人出沒,就算是地痞無賴,也時常光顧。明月樓最大的亮點便是他不強買強賣,而其他的青樓,進去了就彆想乾淨的出來,這也是秦嶺第一才女白素素選擇這裡的原因吧。“公子請進。”一位姿色平平的小妞將我引了進去,一進門,那悠揚的小調便讓人心頭一蕩。我下意識的抬頭望去,那白素素一襲淡黃色小繡花棉襖,穿著甚是清純。那悠揚婉轉的揚琴聲,像是美酒的調色劑,讓人回味無窮。“木蘭花開又一年,人彆離,憂常在。二十載風雨行舟,顛流離,欺不語。昨夜小樓西風吹,念留守,空寂寞......”隻聽樓上那才女一邊彈著揚琴,一邊唱著著歌詞,其間悲憫,憂愁韻律,來回玩轉,底下之人無不側耳傾聽,就連那過往的小妞,也是以極輕的腳步,穿梭其中。我再次坐在了那角落裡的桌子旁,隻點一杯淡酒,靜心聽著那美妙動聽的歌詞。這曲調足足唱了半個小時,末尾以‘蝶戀花,花引蝶,淚散三千行。”收尾。我是第一時間反應過來,而其他的文人騷客則都長長的舒了口氣,剛才像是沉浸在了一段悲苦情仇中。“好。”一個帶頭喊叫,下邊的人立馬跟著起哄,一時間,整個殿堂開始喧嘩起來。“白小姐不愧是秦嶺第一女才人,不知白姑娘這首詞叫什麼?”那下邊一位身著華麗錦衣男子問道。“王公子有禮了。這個詞名曰《蝶戀花》是奴家即興彈奏,若有不妥,還望海涵。”白素素在上邊撫琴道。“哪裡不好,我看是大好。我說對不對啊。”那被稱作王公子的人對著周圍的騷客說道,估計他在這裡的身份最大。“對,對。太好了。”下邊一群人呼喝著,而我突然舉杯道:“久仰白姑娘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在下剛聞那《蝶戀花》詞曲頗為感人,其間儘有說不儘的哀愁,能將這揚琴的曲調完美的釋放出來,當真不愧是第一女才人。在下敬你一杯。”說完,我一口喝了下去,而周圍的騷客紛紛看向我,似有羨慕嫉妒恨。“公子客氣了,不知公子如何稱呼?”白素素初見我,眉頭一凝,但隨即便釋然了,估計是被我這□□分的酷頭配上這完美的臉蛋吸引了。也難怪,我這一身行頭,和周邊長辨後紮的公子倒顯得格格不入。“在下楊宇。”“原來是楊公子。看來楊公子對音律方便頗為了解,奴家真是欣慰。”此話一出,下邊那些騷客們似乎有些不滿了。這不是明擺著說他們不懂音律嗎?大家都是好麵子的人,那王公子第一個不服的說道:“竟然楊公子那麼擅長音律,不妨來一曲,在下長安太守王衝之子,願洗耳恭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