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輕的拍著趴在我懷裡哭泣的佳人兒,胸膛已經滿是淚水。感受懷中那具在顫抖哭泣的嬌軀,我的心中不由的一陣疼痛。“好了!彆哭了,來給大爺笑一個。”我拍拍蕭怡的光滑的背脊,說道。蕭怡抬起頭翻身睡在我的身旁,問道:“現在怎麼辦?唯一可解救的辦法,就是不拒絕皇上的臨辛。但是我現在不想讓那個糟老頭碰我一下。”我很欣慰的說:“那還不好辦!我帶你遠走高飛,天大地大總有一處可以容下我們兩人。”蕭怡搖搖頭:“不行!那樣的話,我滿門都得被抄斬。我不能因為自己的幸福,而不顧親人的安全。希望你能理解我。”如果帶著身邊的佳人遠走高飛,確實是一件極為沒良心的事。拿蕭怡滿門幾百條人命,去換取兩人的幸福快樂。這事我是萬萬乾不出來的,就算得到又怎麼樣,一輩子活在內疚和良心不安中,這樣的幸福不要也罷。沒辦法了!隻能委曲求全了,不委屈求全的話,依然是幾百條人命哢喳一下就沒了。現在唯一的選擇就是接受那個雜毛皇帝的臨幸。我楊宇今天發誓總有一天,我會把姓唐的滿門殺光。我心中也是無比的糾結,這種事情在二十一世紀飯店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接受的。這跟出軌不同,這是很惱火很不爽很不願,但是不這樣做還不行。人世間做糾結的事情莫過於此了。我咬咬牙說:“怡兒!現在這種情況下,你不答應臨幸也不行了。你想一下如果你懷孕了,這就是欺君之罪,不但我們要死,你的家人也得死。我們死了倒是沒什麼,但是他們可是無辜的。”“你不答應臨辛,跟我帶你遠走高飛的結果都是一樣的。雖然性質不同,但是本質上還是一樣的。現在唯一可以補救的方法就是,你答應一次那狗皇帝的臨幸了。”“那玩意我懷孕了,不是你的孩子呢。”蕭怡說出了自己的擔憂。我故作輕鬆的說:“顧不了那麼多了,隻要你的心在我這,我就滿足了。”蕭怡有些怯怯的看了我一眼,說:“你會不會覺得我是個下賤的女人啊?像我這種行為可是要浸豬籠的。”說不在乎那是不可能的,是個人就會在乎,除非那種變態才不在乎。但是現在這種情況,我隻能這樣說:“怎麼會!我愛你還來不及呢!再說了現在不是情況所逼嘛!”蕭怡可能感覺出了我說的有些勉強,便小心翼翼的說:“真的不覺得麼?我拍你嫌棄我,嫌我臟。”縱然心中在不爽,在心愛的人麵前也不能表現出來。於是我深吸一口氣,舉起手說:“我發誓!我楊宇這輩子一定會對蕭怡不離不棄,永遠不會嫌棄她。如若違反誓言必將遭受天打……”我的誓言還沒發完,蕭怡把撲了上來,用櫻桃小口堵住了我正在發誓的嘴,使我說不出話。我心裡感覺很好笑也很感動,於是翻身把她壓在身下,說:“既然你感覺對我愧疚,那就好好的服侍大爺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