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出明月樓,心中涼意漸起。原本找她辦正事,希望她過幾天幫我招一批姐妹去捧場的,現在也沒說出口。街道上,人來人往,喧鬨中充滿了忙碌,陽光漸散,失去了原有的光輝,隻留著那紅彤彤的一片雲彩,在西方飄搖。我盲目的走著,想起了那次自己假扮他人,陪同白素素和葉旋一同外出遊玩的場景,那首‘亂花漸欲迷人眼,淺草才能沒馬蹄’,那時的春柳下的她,小河畔的她,那曼妙的身姿,突然間我覺得在我的腦海中是那麼的清晰,又是那麼的模糊。那日在山上,祈禱菩薩,拜求姻緣簽,好不逍遙快樂,隻是現在這樣的日子再也回不去了。我喜愛的兩人,我又如何能丟的下,蕭怡的溫柔可人,若曦的古靈精怪,哪般都是我的最愛,我如何舍得了。我獨自一人走在繁華的街道,心中空蕩蕩的。不知不覺,儘向著皇宮的方向走去,也許那裡再是我的家,至少那裡有我的人,我的愛人。“站住!”突然,在一條綠蔭小道上,殺出了三個人,嚇了我一跳,我原本空蕩蕩的心,瞬間充滿了恐懼。隻見,在我的前方有兩人,手拿大刀,看樣子也不過二十多歲的小青年,而身後站著一個同樣造型的人。這三人用一塊絲布遮住了臉,我卻一下就看清了他們。打劫?我第一反應就是這個,老子心情本來就不好,竟然還遇到了打劫的,我頓時悲呼,老子這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了嗎?竟然要這樣懲罰我。“各位英雄好漢,你們這是?”我笑著問道,這樣一來,我就顯得更加的弱小了,於是我收回了笑容,平靜的看著他們。“我們是打劫的,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要...要...要...想...”說道這,那青年竟然結巴起來。靠,你是說唱組合吧,要...要...切克鬨...我心中大笑,難道打劫的都是這套俗詞嗎?老子早就背的滾瓜爛熟了。“不知道各位大俠說的可是真的,這樹是你們種的?路是你們開的?”我笑著問道。那前邊的兩個青年互相看了一眼,似乎是愣了一下,其中一人道:“你管這麼多乾什麼,把錢掏出來,饒你一命。”我一看便知道,這三人都是非專業土匪,菜鳥級彆的,於是道:“在下觀這樹起碼有四五十年,這路至少有上百年的曆史,那時候恐怕三位大俠還沒出生,怎麼就成了你們的功績了呢?”那兩個青年被我說的啞口無言,這時,我身後的那個青年忍不住道:“大哥,彆廢話,我看這家夥是挑刺的,直接廢了他。”說著,欲動手,我忙擺手道:“非也,此地乃天子腳下,皇宮邊上,莫非你們三個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敢在這裡打劫?你們就不怕官兵嗎?”身後欲上前的那個青年站住了,笑道:“哈哈,官兵算什麼,此樹是我栽......不是這句,我們劫了一票,就甩手不乾了,他們那群飯桶如何抓的住我們?你當我們是吃素的啊。”那青年說的極為囂張,似乎自己真的是絕世俠客。我又道:“平日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三位年紀輕輕,就出來混,可不好吧。”那青年見我如此墨跡,忍不住罵道:“乾你娘的,要你管啊,我們就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三劍客’,不服氣嗎?群毆啊。”我更加笑道:“你們手上不是三把大刀嗎?怎麼變成劍客了?”那青年見自己吹牛吹過火了,瞪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