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媽子真是說笑了，這人怎麼能和物相比呢。我看你這明月樓做的挺不錯的。”我笑道。“哪裡哦，這麼多人要養活，我這把年紀也乾不動了，正打算將這明月樓盤出去呢。”老鴇道。“老媽子正當年輕，可彆泄了氣。”我笑著，“那我就先去白姑娘那邊看看了。”二樓之上，我輕輕推開了白素素的房間，此時我內心緊張，不知該如何麵對她自己表白還是第一次失敗。屋內，白素素一人坐在梳妝台前望著銅鏡發呆，我悄悄而入，走了過去。幾日未見，卻見白素素有些憔悴。白素素似乎看到我來了，我倒身影倒影在銅鏡中，有些詭異，“聽老媽子說白姑娘最近身體不好？”我平靜的問道，然而我內心卻極為緊張。良久，白素素卻笑道：“那是老媽子說笑了，我身體好的很呢。”我看著她的笑容，卻笑不出來。那笑中充滿了苦澀，我知道她是無心的。“我來是，是特地謝謝你的，幫我解決了一個大忙。”我輕聲說道。“沒什麼。隻不過是替姐妹們多賺一點錢而已。”白素素苦笑道。我當然知道這隻是托詞。“不管怎麼說，還是要謝謝。”我尷尬的說道，“聽老媽子說最近有大戶人家出了十萬兩要贖你出去，可有此事？”我又接著問道。“嗬嗬，老媽媽說笑了。我這種青樓女子，誰會願意出十萬兩，楊公子真是太看得起我了。”白素素自嘲道。我聽著內心卻十分難受，我看著她消瘦的身子，散落的頭發，是如此的憔悴，我知道這幾天她定然是寢食難安。我一時間內心掙紮，有太多的話想說，卻不知道該怎麼說。過了片刻，我終於鼓足勇氣，道：“不管怎麼說，這次展覽會之後，我一定要把你贖出去。我愛你，從第一次見到你就愛上了你，你的才氣，你的琴聲，你的笑語，你的一切都讓我惦記著，雖然我有了女人，但是我還是止不住的想你念你，或許在你眼裡我太下流，但是我心中明白，這是真愛。”我鼓足勇氣，一鼓作氣說了出來，然而我卻沒有注意到白素素在默默的流淚。看到女人流淚，我總是不知所措，“怎麼了，我，我說了不該說的了？”看著她哭，我的心再一次軟了。“你就是來惹奴家哭的嗎？”白素素顫抖著肩膀，哭泣道。“我，我。對不起，我隻是實在忍不住了，再不說出來，我怕我會憋出病來。”我支吾道。白素素依舊在哭泣，聳著肩膀。我上前輕輕的撫著她的背，感受著她的呼吸，“我真的愛你，素素你就跟我在一起吧，我答應你以後對你不離不棄，生死相依。”我輕聲說道。白素素哭了好一會，才止住，呢喃道：“不離不棄，生死相依......”眼角有清淚流了下來。“相信我，我可以做到。”我真誠的說道。白素素咬著嘴唇，歎息道：“看來我命中注定過不了這關了，不知道上輩子欠了你什麼，希望這輩子能還清。”此話一說完，我知道白素素已經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