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說:“不錯,那個地方是道峽穀,人稱鬼見愁,那裡兩邊峰巒重疊,怪石遍佈,山高路險,草木幽深,峽穀最窄處不過2米,甚為險要。不過,過去之後便是東營,因為殷人重商賈,那邊商人後裔,善於經商。他們知道濱州大災,運來不少食糧。隻因盜賊盤踞鬼見愁,商道斷絕,他們很難將那邊糧食直接運過來賣。”“既然如此,有人買糧怎麼通過的呢?”我問道。“原來隻要交得買路錢,就可以通行。但是,楊大人來後,交買路錢也不讓通行,因此,不少商賈對大人頗有怨言。”族長坦誠地說。“不能賣糧,總可以借糧吧。”我說。族長低頭想了一下說:“如果楊大人能說的動有人家第一借糧,我們靳府做後勤。離開靳府後,我頭腦還回響著族長的話:“不過,王氏的糧食買賣不受影響。”“警匪一家啊!”我見怪不怪,了解到這一切後,我已找到了應對的策略。先去借糧,借糧不成就搶。對於搶劫這行,我可是輕駕熟路的老手了。雖然沒有親自搶過,但是在電視上看過那麼多類似的搶劫的劇情,怎麼搞也搞得出成績來嗎!我現在正在暗中培訓的“盜賊兵”還未出動,該是他們大選身手的時候了。我開始了借糧的行程,他並不急於找很多富商借糧,他隻選了兩三家去借糧,結果都一樣,沒糧可借,不同之處隻是借口的區彆。我也不急不惱,仍舊笑嗬嗬的回去了,仿佛前來借糧隻是例行公事,能借到就借,借不到也就算了。當晚,我招來不少歌舞伎在“蘭花坊”玩樂。響亮的絲弦管樂遠近可聞,引來不少民眾的義憤。這位楊大人是前來賑災的,那麼多饑民嗷嗷待哺,他卻醉生夢死,不忘淫樂。淫賊人人可誅的說法,又在百姓中擴散。不過,出頭之人的屍骨未寒,儘管嘴上憤慨,敢於行動的完全沒有。博興的百姓雖然吃不飽,但是有糧可食,隻要有口飯吃,民眾還是很老實的,活不下去才是造反的底線。王雄這點很明智,博興是國家的戰略要地,保全博興,則不怕那些想謀反的人來攻,若是博興不保,那麼必失國土。因此,在糧食的策略上,他是保博興,丟鄉野。就在我淫樂的當晚,我前去借糧遭拒的兩家富商家中被劫,家中財寶被一搶而空,幸而沒有人命死亡。第二天,我又去兩家富商借糧,同樣被拒。當晚,我又來到另外的青樓,找那些姑娘們荒唐了一夜,他白天前去借糧遭拒的富商,家中又同樣被劫,而且還出了人命。因為前一天拒絕借糧的富商家中被劫,後麵的富商害怕同樣的結局,重金聘請了護院。結果兩名護院橫屍院中,三名護院被捆成一團,扔在庫房。第三天,我再去借糧,再沒有人敢拒絕。既然開了頭,後麵的事就簡單多了。不過,我還是很守誠信,他借糧之後,都留下銀兩作抵押。糧借到手了,不過我又博得“楊瘟神”一名,意思是他到哪家去,哪家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