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穀中,將我的功力更上一層摟的可能,不是沒有。我純陽之氣有餘,我每每交合吸收的至陰之氣,可以有所交融,衝緩我的陽亢之感。但是,卻一直未能像大極生兩儀一般,陰陽二魚緊扣,陽中有陰,陰中有陽的這般融合。陽至極則一陰初生,陰至極則一陽始發,可見陰陽互轉乃大道。越想解開陰陽互換、相生相克的訣竅,但心結越結越死。我不覺心亂如麻。“靜!”我在吊杆上異常煩躁時,仿佛在深穀中聽到當頭棒喝:“靜而後能安,安而後能慮,慮而後能得。”我剛剛安靜下來,便被白猿抓了過來,他這才暈厥。但是,方法已經找到,我哦唯有一試,方可脫險。儘管黑衣老嫗說他餘毒未解,但是三天後,我已看出流出的血已經殷紅,而且,黑衣老嫗也再沒給他治療。我估計黑衣老嫗是在恐嚇我,我在這裡耗的時間越長,邱明普和濱州的風險就越大。由於消息隔絕,我不知道外麵的情況,我才如此焦慮。隻是我不知道,自我進了雙絕穀之後,王雄也抓了狂。人突然的消失,王雄也不敢輕舉妄動,他的所有幕僚也都猜不透我想做什麼。邱明普則是擺出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毫不理會王雄和我的爭鬥。王雄的門客左二曾提出在我回城之前刺殺的主意,但是被鄧士否決,鄧士告誡眾人說,決不能打草驚蛇,一旦殺我的圖謀為我所知,後果則很難想象,他們現在需要一個死了的我,這才可將編織好的罪名強加在他頭上。眾所周知,我的逃功天下無雙,因此必須一擊成功。王雄隻好動用府中所有的人手,追查我的下落,看得見敵人才能動手!所幸潘府的門客中,還有好幾個善於追蹤的人才,他們都受到王雄的重賜後,領命而去。我此時卻還在勸說柳燕玲彆管他,先行趕回鐘府,以免眾人掛念。聽到我說已經找到置於死地而後生的辦法。柳燕玲問道:“如果飛鷹把你吃了怎麼辦?就和我們在穀口看見的人一樣。”“天命如此,我也隻有認了。不過有件事要拜托給你,你以後一定要設法完成。”我說。“什麼事?”柳燕玲木然的問道。“你記得入穀的路嗎?”柳燕玲問道:“什麼事?”我說道:“我快堅持不下去了,你現在就抽個時間去找皇上,對皇上說屬下無能,不能為他分憂了。”“不!”柳燕玲堅決的拒絕道:“你的事情當由你親自完成,我就在這裡看守你。”眼看白猿來到的時辰越來越近,我有些著急了,說:“我這樣做是兩全之策,我代皇上求你了。”柳燕玲趕緊一把扶住我,有些怨幽的說:“皇上的命令就這麼重要嗎?”我們正說著話,突然,一陣黑風掠過,我隻感覺到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情急之下,黑衣老嫗鼓蕩的真氣競將我撞暈過去,她急忙掏出一粒丹藥喂到我口中。丹藥入口即化,不一刻,我便蘇醒過來,而且,麵泛紅光,精神充沛。與方才判若兩人。“多謝老前輩救命之恩,晚輩在這裡謝過!”柳燕玲向黑衣老嫗躬身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