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我由小櫻扶著我慢慢的行走,小櫻少女的體香和耳裝廝魯的刺激,並未帶給我任何反應。我心中一驚,別是“萎”了!但是,現在不是檢驗這事的時候。我隻好壓住心中的鬱悶,扶在小櫻的肩上,用手指指那些人,又指指小櫻和他爺爺。小櫻也沒想瞞住其它人,對我說:“我隻聽父親說過,我們原來的國家被唐朝滅國之後,我們一家人都逃到這深山。我小的時候,有一次母親去找父親時,遇上南蠻的蠻兵,正在危險的時候,我們現在正要去的部落首領救了我母親,我父親武功很高,因此,我父親答應為部落幫三次忙作為答謝。另一個大部落的首領看上現在這個部落首領的女兒,要娶她為妻,可是那個部落的首領又老又醜,部落首領的女兒不答應,說兩個部落各自派人要鬥五場,不論文武,隻要勝過這個部落三場,就答應嫁給他,輸了,這事就算不行了。兩個部落都不是很大,都不想死太多的人,因此就答應了。於是,這個部落的首領就請我父親幫忙,結果我父親勝了第一場。可是不久,他們說我父親和母親上山采藥時,不慎摔下懸崖身亡,再次比武時的時候,這個部落輸了一場;如今第三場又要開始,因此,他們請出我爺爺”“你爺爺也會武功?”我指著小櫻的爺爺,做出打鬥的動作。“比我父親差多了,但是,比這個部落的的人強,這次能不能取勝我很擔心,特彆是我擔心爺爺的性命不保。以前比武,我父親總是手下留情,不想結怨。可是,對方都是以命搏殺,無奈之下,隻好重傷對手。這次,我爺爺可能預料到沒有好結果,所以趕緊把我嫁給你,免得我孤身一人無人照應:其實,我自己也會照顧好我自己的。”小櫻說。我從她話裡聽從一種無奈,但是苦於無法表達安慰之心,隻好默默地跟著他們慢慢地走。一路上,小櫻像個溫柔的小妻子,仍舊細心地照顧著我。天快黑的時候,好不容易才來到那個部落。一到部落,部落的人便安排他們住下,準備明天的比武。我比劃著要小櫻帶我去見部落的首領。部落的首領一身南蠻的裝束,在我看來,倒有趣像如今祐族的裝束。我用手比劃道:部落的首領會不會寫字。部落首領搖搖頭,但是,他很快派人叫來一人;我一看這人,約莫三十多歲的樣子,雖然也是一身部落人的裝扮,但是,顯得文質彬彬,頗像一位文士。我拿著一根木桃,在火塘上,利用火塘灰,和這位文士開始了筆談。通過筆談,我才知道這位文士名叫景文,曾是其中一個西夏的重臣,因為剛直不阿,直言進諫,受到奸臣的陷害,後來為國君所惡,在心灰意冷之時,便離開朝廷隱居。西夏國被唐朝所滅,他這才來到這個部落,成為部落首領的得力助手。關於明日的比武,我寫道:“有武比和文比之道,為什麼不能文比呢?”景文告訴他,另一個部落中,也不乏文武之士,這邊知道文比必敗無疑,這才選擇武比,因為小櫻的父親武功高強,無人能敵。但是,小櫻的父親死後,武比才落於下風。因此,景文非常擔心。首先,他認為,小攖的父母,絕非死於意外,因為他們曾到小櫻的父母出現意外的地方找過小櫻父母,但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