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醒來的時候,已被反綁在刑房間的木柱上,身上不著寸縷,她羞愧難當,低頭看著地上。可她的目光一落在自己的大肚上,心中便湧出難言的哀愁和恐懼。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丈夫隻偷了一隻雞,抓了他不說,還要把自己一個弱女子抓來。“啪啪”,旁邊傳來清脆的鞭打聲,她才扭過頭看了一下。這一看,她嚇得不由噤戰起來,尿液順著腿間流了下來。旁邊遭受鞭打的,也是一個跟她一樣的孕婦。那個孕婦雙手被反綁在柱子上,因為支撐不住,整個人的上身都向前低垂,因為披散的頭發遮住了整個麵容,看不到她的相貌。但是,她裸露的身體已是血肉模糊。“說,你們家是不是強盜的窩點?”一個彪形大漢惡狠狠地問。儘管被打的血肉模糊,那個孕婦還是搖了搖頭,說:“我們家世代清白,絕不是強盜的窩點,你們搞錯了,打死我也是這句話。”“不給她點厲害,她是不會承認的,還是我來。”另一個彪形大漢說著,伸手去拿少燒在火中的銅器。她已不敢看了,嚇得閉住了眼睛。隻聽“嗤”的一聲,皮肉的焦臭伴隨著那個孕婦的慘叫聲,同時充滿了刑房。“說吧,隻要你承認你們家是強盜的窩點,你就可以不再受苦。”一個彪形大漢說。沒想到,那孕婦仍然掙紮著微微搖頭。“沒想到這娘們這麼耐熬,殺掉算了。”手拿銅烙棍的彪形大漢說。一個彪形大漢手持一把尖刀,走到那孕婦麵前說:“這是你最後活命的機會,你承不承認你家是強盜的窩點?”那孕婦斷斷續續的說:“我若承認我家……我家是……強盜窩點,遭殃的……是我們……一大家族,我……我絕不會為自己一條命……害了……害了大家……。”手持尖刀的彪形大漢聽到這話,舉起尖刀,順著那孕婦的肚子剖了下去,那孕婦喉嚨裡乾嚎了幾聲,再也發不出聲音。那個大漢,從孕婦的肚子上取出胎兒,狩笑著對那孕婦說:“你死之前可以見見自己的孩子,也該瞑目了。”這時,她又一次昏了過去。當她醒來時,眼見站到她麵前的彪形大漢,已嚇得瑟瑟發抖:“你……你要乾什麼?”“乾什麼?我隻問你幾句話。”那彪形大漢說:“你丈夫是強盜吧?”“不……啊,是的,是的。”她惶恐不安的說。“你們家就是強盜窩,對吧?”彪形大漢又問道。“是的。”這時,她一看到另外兩個彪形大漢手拿刑具瞪著她,就隻會回答這兩個字了。“你們的強盜頭,是不是離你家不遠藍宅的主人阿?”彪形大漢又問。“藍宅的主人?”她感到一片茫然:“藍宅的主人是誰?我一個婦道人家,很少出門,我不認識他啊!”“就是在你們家附近開有一家買賣漆器的商賈,你不認識他?”彪形大漢瞪圓眼睛問道。“求求大爺,告訴我怎麼認識他吧?”她一想到剛才死去孕婦的慘狀,急的幾乎哭出展,忙向彪形大漢討教。“嗯,這還差不多。”彪形大漢滿意的點點頭,接著說:“這個人姓藍,表麵上,他賣的漆器,都是送給富貴人家。其實,他是你們強盜的一個小頭目,他每次都是借送漆器為名,尋找可以搶劫的人家。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