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皇上哈哈大笑:“你多慮了,我那弟弟才是個四五歲的孩子,他能知道什麼,撒個尿還要宮女抱著,他就是一天到晚坐在皇位上,也不懂得皇位是什麼?”聽到這話,我心中一動,王雄死前告訴自己,說太後想殺我,當時因為害怕這是王雄的借刀殺人之計,沒有深究,現在看來,事情很不簡單。“莫不是太後早有野心,隻是政敵太多,暫時鉗製了她的**,她利用我除去政敵以後,便欲除掉我,由此看來,王雄的話不是沒有根據。不過,現在,王室還有一大敵手文忡來,由此看來,至少我目前是安全的,但太後扶皇上的弟弟坐上皇位,是不是已經走出了奪權的第一步呢?”想著想著,我競癡住了。“你在想什麼?”皇上問道。“垂簾聽政!”聽到皇上的問話,我這四個字不覺脫口而出。可是,皇上聽到這幾個字,卻如遭到重錘一般,一下被打懵了,半響說不出一句話。“你……你……,垂簾聽政,你是怎麼想出來的?”皇上這下感到了問題的嚴重。他立刻來到外麵,對親衛的頭領說:“你們把防衛的地方擴大一點,十丈之內,凡是有人不聽勸阻,硬闖我書房者,殺無救!”皇上一回來,我突然拜倒在皇上麵前說:“微臣所說的話可能驚世駭俗,如皇上不追究微臣死罪,微臣才敢暢所欲言。”“這麼多年來,你與我同生死、共患難,我對你可謂比親兄弟還親,有什麼話不能說的?”皇上扶起我,真誠的說。“既是如此,微臣不再留半點隱瞞。”我正言道:“君王的權利,實質上是將一個人的意誌,淩駕於天下所有人的身上,誰不渴望獲得?可以說,為了皇權,可以父子相殘、兄弟血拚、母子相害,在王權麵前,沒有親情,沒有人性,隻有對權力的渴求。如果太後想做到垂簾聽政,我怕皇上這次出征風險大大,這風險不是來自敵人,而是來自國內,俗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堡壘最容易從內部攻破。”聽到這話,皇上不由沉思起來,好一會才說:“你的意思,我弟弟坐上皇位隻是做個樣子,太後才是主政的人?”“我沒這麼講,這可是皇上說的,我怕的是,皇上在前麵為唐朝奮勇殺敵,後麵卻有人捅刀子。皇上不可不防!”“但是,這次我領軍親征,已是天下人皆知,我如換帥,國人會以為我臨陣脫逃,以後,我哪還有王威可言?”皇上擔心地說。“這事,我倒有個主意。”我說道。皇上一聽大喜,他知道,每次我這樣說,定是有了上好的決策。結果,皇上和我商談到很晚,我才在皇上親衛的伴陪下出宮。回到楊府,我很想泡個澡以後,爬上一兩位美妾的床上。儘管在楊府,我對這些妻妾都平等相待,但世俗之風很難打破,這些小妞們不管在什麼情況下,都會把我的需求當做她們應儘的職責。特彆是是對我下半身的安慰,使她們認為這是她們能待在楊府的唯一理由。沒想到一回楊府,就聽管事報告說,嬋娟已來了很久,一直在等著我。我沒辦法,隻好趕緊來到客廳。一進門,隻見蕭怡在客廳陪著嬋娟,兩人有說有笑,看樣子兩人聊的頗為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