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師則不然,柔嫩的腰肢爆發出了驚人的彈力,瞬間自我身上彈開,一張臉紅的都能滴出水來,嗔怪的瞪了我一眼,有些手足無措。門口龍行虎步走進一人,挎腰刀,全身披掛整齊,一雙鷹眼中閃爍著不明的光。“哦,是……是趙將軍啊,有何事稟報?”軍師強作鎮定的看著門口來人,可是那因為緊張羞窘而顫抖的聲音,以及潮紅一片的臉龐卻瞞不過有眼睛的人。來人正是上將軍趙文卓,文泰追殺宋府軍而去,獨留下此人在劍門關中協助軍師善後。“啟稟軍師,劍門關內戰場已經打掃乾淨,傷亡斬獲清點完畢!”趙文卓一雙鷹眼掃過軍師,在軍師通紅的麵孔上略微停留了一下,隨後直視我。雖然趙文卓在極力的按捺,可眼神是人類心靈的窗戶,有什麼想法都會瞬間暴露出來。此時的趙文卓,眼神中閃爍著光,那是一種嫉恨,怨毒的光。我察言觀色的本事何等高超,豈能看不出來,但是我卻不知道趙文卓此番表現是因何?“有勞趙將軍了,你且彙報來。”軍師有天縱之資,不論是兵法計謀還是裝腔作勢那都是一把好手,經過這一刻的調整,已然恢複了一貫的清冷。人是個很奇妙的動物,往往都會為一些出格的舉動而著迷,比如偷情,“野戰”等等,嘿嘿。此番我們二人雖說不算是偷情,可在這封建社會,有此等舉動,還被人逮了個正著,完全稱得上大逆不道。人前正經,背後熱情似火,軍師的樣子看在我眼中,直叫我大呼過癮。“啟稟軍師,劍門關內斬殺敵人七萬五千餘人,我軍陣亡將士五千餘人,繳獲戰馬刀槍無數,隻是糧草大都被燒光了!”趙文卓說著話用眼睛狠狠的瞟了一眼我,那意思明顯是在挑我的毛病,怪我下手不準,殺敵就得了,乾嘛燒糧草?不知道粒粒皆辛苦嗎?對此我一笑置之,不予理會。此番攻下劍門關他當是首功一件,殺敵數萬,誰還會在意這等雞毛蒜皮的小事。同時心裡對趙文卓的小肚雞腸極度鄙視,不屑與其做口舌之爭。“很好,此一戰我軍大獲全勝,你立刻點起你部所有兵馬,殺出劍門關,前去接應元帥!”軍師下令有條不紊,顯然是早已經做好了準備。其實我不知道,昨日在他呼呼大睡之際,軍師就已經派出了一路大軍接應元帥,否則老頭兒孤軍深入,被包了餃子怎麼辦?“這……軍師不與末將同去嗎?”趙文卓的眼神不著痕跡的在我與軍師的身上來回掃動。“趙將軍先行,本軍師自會率大軍押後!”對於趙文卓的質疑,軍師顯得有些不快,聲音也明顯的冷了下來。這也不能怪軍師不近人情,人家小兩口正在卿卿我我,突然被外人打擾,任誰都會有些不快。“末將遵命!”趙文卓抱拳,轉身退走,出門之時又奇怪的在我身上掃了一眼。對於趙文卓的奇怪舉動以及那不善的眼神,我心裡暗暗的提防了起來,同時也對此人生出了一絲好奇。“這趙文卓氣量狹小,娘子以後要多加防備才是!”趙文卓一走,我立刻又油嘴滑舌起來。軍師對我的稱呼似乎已經默認了,隻是微微紅了紅臉,便喜道:“此人家姐乃是我朝貴妃娘娘,其父趙仲弘乃是我朝吏部尚書,掌管天下官員的任命,梁家可謂權傾朝野,而這趙文卓又是家中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