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哈金斯大感興趣,“說說你的想法。”“哈?哦。”陽毅看了一下哈金斯,確定不是對方在嘲笑自己,便想了想後道:“我猜想,也許他們修它們的目的就是特意為了不與標準軌接軌,這樣方便自己的特殊目的。嗯,甚至把它們做為特殊的存在。至於是什麼特殊目的,額……這個,我想,會不會與壟斷主義有關?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它們看上去有點自我保護的味道。”哈金斯搖頭道:“中國的大經濟條件下,特彆是在一九九八年,法國人做不到,沒有哪個國家可以在中國搞壟斷。自我保護更說不通,我沒有看輕中國人的意思,但從民族思維上,東方民族要內斂一些,是一種內向型的思維模式,比起侵略性,中國人遠不如法國人。”陽毅汗顏:“呃,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哈金斯奇怪的看著陽毅:“這確實能算做崎江的又一個謎,你為什麼突然對這個感興趣?我指你怎麼突然會想起去研究這些鐵路?它們是那麼的不起眼。”陽毅臉色微紅,道:“不知道,眼光落到上麵的時候有種特彆的感覺,就開始注意它。”“特彆的感覺?”哈金森沉吟:“學習神秘學的第一首要感知要素就是對事物或是現象要有特彆的感覺。”突地放下腋下的包,笑道:“讓我們用老辦法來分析一下。你注意到幾條?”“五條。我找遍了地圖也隻找到五條。它們之間的分布像是有著一種規律,會不會也是一種巧合?”“是不是巧合就等我們來發現。”哈金森拿出筆,遞給陽毅一支,“你左,我右?”陽毅笑嗬嗬的接過,與哈金森一起分彆自左右開始描。描繪的過程很快也很簡單,就是用筆把鐵路線塗黑,清晰的顯現出來,不被其它雜色條紋掩蓋就行。很快,鐵路線被兩人勾勒出來,正好是一個五角星形。陽毅還沒覺得什麼,哈金森勾完最後一筆時,就在五角星形顯形的時候突然想到什麼,臉色突地就變了。陽毅注意到哈金森手裡的筆突地被他用一種不正常的力度猛地折斷,剩餘的部分破紙而出,嗤的一聲在地圖上戳出一個孔來。陽毅微微一驚,轉頭看著哈金森,陡然發現這位風度翩翩的學者在極短的時間裡臉色蒼白,臉上像籠罩著厚重的烏雲,一雙綠眼裡一片驚恐。“no,no,no!這不可能是真的。”哈金森低聲道,退後了幾步用全局的眼光去看整個地圖。隻看了一眼,便止不住顫抖起來,低聲呻吟:“誰來告訴我,這是不是真的?”陽毅這才真正的驚慌了,低聲問道:“教授,怎麼回事?”哈金森以一種五十歲的人絕不可能做的速度衝回來,抓起薄膜往地圖上一印,快得陽毅還來不及看清有什麼東西顯現出來時,他又迅速折好薄膜放進包裡。短短幾個動作之間,在涼爽的天氣,這人的額頭瞬間滲出滿頭的汗滴!“哦,上帝!我懂了。”哈金森聲音裡一片恐慌,低聲自語道:“圓形,五星鐵路線,中心的聖·哈勃大教堂,每隔六百六十六十的擴修。天哪!我懂了!”破碎的語音讓陽毅沒有聽懂什麼,隻看到哈金森眼裡的綠意越來越深沉,最後轉換成一片變幻莫測的流轉不定的綠。“教授?哈金森教授?”陽毅有些害怕起來,不停的低聲喚。但哈金森沒有回應,隻顫抖著嘴,用英語不斷的說:“oh,mygod!oh——mygod!holy**!”陽毅聽懂了,兩前句不知道是驚恐還是驚歎,最後一句則是震驚之下**裸的粗口。風度翩翩的學者也會暴出這個?正一頭霧水的打算再問,上課鈴聲突響起!哈金森像是被驚到一般,瞳孔急劇收縮,迅速收好地圖,厲聲喝向:“這個發現誰也不許說,聽明白了嗎?”溫和的風度儘去,禿頭教授的臉上滿是驚恐過後的猙獰,兩隻碧綠的瞳孔裡射出針一樣的厲芒,陽毅隱隱約約覺得有些害怕,當下老實的點點頭。哈金森將地圖夾在腋下匆匆離去,連包都忘記了。陽毅連忙叫道:“教授,你的包!”哈金森又匆匆返回,拿起包,怪異的眼光在陽毅臉上打量了幾下,用飄忽不定的聲音問道:“閃特米人種?古西伯來血統?”陽毅心裡發毛,低聲應道:“這是您說的。”哈金森點點頭:“這麼說就說得通了。”陽毅還來不及反應,哈金森已經急促的塞了一紙電話在陽毅手裡,道:“callme!”警戒的四下裡張望了一下,驚慌失色的走了。陽毅張大了嘴,呆呆的站在空無一物的黑板那裡,一時間完全不知道該做何反應。隨後,哲學老師來到,果然是個梳著盤頭戴著黑框眼鏡穿著緊身套裝的四十歲左右板著張僵屍臉的女性。古板或者嚴謹到不近人情,就是她散發出來的氣息。季連雲回來,悄悄將雞腿塞在陽毅桌洞裡,轉頭看著陽毅的臉,奇怪的問道:“發生什麼事了?怎麼你臉色這麼難看?”很難看嗎?臉色更難看的應該是哈金森教授吧。陽毅苦笑,接下來的兩節課完全已經沒有精力再去聽,去記筆記,全副心思都圍繞著哈金森離去時一副末日來臨的神情起打轉。老教授到底看到什麼?到底明白了什麼?是什麼讓他這麼害怕,以至於用母語自語,甚至大暴粗口?還是神秘的崎江真正隱藏著什麼東西?回想著哈金森的話:圓形,五星鐵路線,中心的聖·哈勃大教堂,每隔六百六十六十的擴修。這些破碎的東西拚湊起來到底是什麼?陽毅努力的試圖拚湊它們,有機的把這些線索組合到一起。哪知努力許久仍是沒有結果,整整兩節哲學課就這麼報廢掉。ps求推薦,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