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儀妹妹~~~”閔華顛著小碎步跑上前去,從溫儀手裡接過蘋果藍,眯著眼睛笑得極度猥瑣:“溫儀妹妹你終於來了!我們都好想念你,史誠哥哥更是特彆想念你這個救命恩人。古人常說救命之恩無以為報,隻有以身相許。要不,你以身相許吧?不少字呃?不對!搞顛倒了,史誠以身相許給你!”史誠被鬨得又窘又怒的滿臉通紅,怒喝:“閔華!”駱洛更是受不了的翻白眼,搭紅線搭到這份上,真勁差!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溫儀也被鬨了個大紅臉。沒錯,她是對病床上那名正直勇敢的警官有好感,但這樣……真讓人無語。“閔……閔警官……”溫儀口吃的道。“還什麼閔警官?真見外,來叫聲閔哥聽聽。”閔華笑得一臉豬哥相,越看溫儀越覺得滿意。這樣的好姑娘不來配自己的兄弟,誰還配得上史誠?駱洛徹底的忍受不住,猛地放下包,順手就從閔華手裡奪過水果刀架在閔華脖子上,道:“你跟我,出去!”“喂,喂!你要乾什麼?”“出去!還嫌這裡不夠亮堂?你這隻燈泡真是招人厭。”閔華委曲的叫嚷:“我這不是在幫忙嗎?”。“幫倒忙吧?不少字”駱洛冷笑:“出去!咱們哥倆聊會兒。”閔華被駱洛架著向外走,一臉驚恐的夾緊了下襠,死命捂住那寶貝所在的地方,大聲叫道:“老子打死不從!誓死保衛菊花!有種你把老子先奸後殺,就算你得到我的身體也得不到我的愛情!”駱洛鄙視他:“你的愛情太廉價,而且你那朵爛菊花,爺也沒性趣。”閔華慘叫著,走到門口時突地探頭回來嫣然一笑:“我們走了哦~你們慢慢聊。溫儀妹子,回見!”這下,連溫儀都被雷到。閔華完全顛覆了警察在她心中威嚴的形像。聽得門外兩人打打鬨鬨的走遠,史誠才鬆了一口氣,衝溫儀笑道:“請坐。”溫儀也鬆了口氣,坐下來道:“你朋友真有趣。”“是,讓人又愛又恨。”溫儀有些羨慕的道:“為什麼我身邊就沒有這樣的朋友?”史誠笑道:“總會有的,也許是時候不到。以你的性格,不可能交不到這樣的好朋友。再說,我們難道不是朋友?”溫儀微微愕然,然後淺淺的微笑,道:“當然是。很榮幸認識你,你是我見過的最勇敢的警察。”“過獎。你也是我見過的最勇猛無敵的女人。50cc的小綿羊?你真有才,它大約是我所知道的最傑出的追逃犯的交通工具。”“我隻會騎那個……當時正好我身旁停了一輛沒熄火的。什麼都沒來及想,騎上去就往前一直追一直追,連害怕的時間都沒有。”“呃?你厲害!”史誠伸了伸姆指。兩人對視一眼,都是轟然大笑,不熟悉的尷尬正在迅速遠離。“說真的,還沒有謝謝你的救命之恩。”“拉倒吧!”溫儀道:“到底誰救誰?車尾向我衝過來的時候,如果不是你,我現在確定也睡在這裡。沒準兒還會去更高級的地方,比如太平間什麼的。”“你當時真不怕?”史誠停了停,開始很技巧的引導溫儀述說當發生的情況。麵對史誠這種老練的警官,溫儀不知不覺在跟著史誠的引導往前走,打了個寒戰才道:“起初當真不怕。或者說,沒有時間來害怕,腦子一熱就騎著車跟了上去。但後頭發生的事……讓我真的很害怕。”…,直到和大喇叭搶方向盤以前的事史誠都記得,以後的卻不知道。而這些正是他急於想知道的內容,便問道:“我暈過去了,當時的情形,你還記得不?”“記得。”溫儀點頭,美麗的臉蛋迅速發白,下意識瞅了一眼空調,看它仍運行著,寒意似乎是它發出來的才安心了一些,繼續道:“當時是這樣的,車尾向我撞過來……”“……就是這樣。後頭有警官詢問我,我給他們都說了,隻是沒人信。更何況我嚇得一直忍不住哭,可信度就顯得更低。”聽著溫儀的描述,史誠可以想像得到當時有多血腥。溫儀這個女子確實勇敢,但做為一個普通女子,頭一次經曆這種場麵,肯定被嚇得不輕,她所說的內容確實可信度不高。史誠想了想,隨意問道:“那個人真是像你說的那個樣子?無論我怎麼想像他都不像一個人類。”溫儀顫了顫,道:“我也不覺得他像一個人類。更像是……某種應該不存在的怪物。”“怪物?”史誠用帶著憐惜的眼神去看溫儀,她真的被嚇壞了。溫儀在史誠的目光裡覺得委屈,微有些不滿的道:“史警官,連你也不相信我?”“我姓史,名誠。叫我史誠。”史誠委婉的道:“雖然我不想傷你的心,但做為一名警察,我們處理事務的角度都是從確定的事實出發,不猜想,不臆測,更不能加入自己的主觀判斷。”停了停,又道:“誠實的說,我真的不太相信。一般的正常情況下,像你這樣的普通人,在看到太過血腥暴力的事情時,為了避免受到過大的傷害,大腦會生產一種自我保護機製,會將獲得的信息進行自動的加工處理以便於大腦接受。所以你現在描述的很可能是某種幻覺或是臆想。這樣的案例不是沒有過,在墨西哥,一名繼父奸汙自己八歲的**長達六年。可憐的孩子被人發現的時候早已經神智不清,心智更是發育不健全,她總是固執的堅稱胯下……呃,你知道的,就是男性那個部位,長得有長槍那樣武器的怪物在追殺她。事實上所謂的怪物就是她的繼父,隻不過在身體和心靈雙雙受到重創的孩子心裡,他被妖魔化了。在孩子的心裡,她寧可相信那是隻怪獸,而不是她的繼父,這樣的獸行才能有個相對合理的解釋,可以被大腦接受。”“是嗎?”。聽史誠這樣說後,溫儀自己也不敢確定了。想了想,突地又道:“不過在最後,他一直說死,死,死,什麼的。後來我仔細回憶時,倒像是覺得聽錯了,死沒有卷舌音,而他發音的時候有卷舌音,聽起來倒像是史,史,史。會不會是我錯覺?看他的表現,倒像是認識你似的。會不會……嗯,我隻是在猜,他其實是在喊:史……你的名字?”史誠一驚,隨即愕然一笑:“不可能,我想我認識的人裡沒有你所形容的那麼血腥殘暴的人。”溫儀也笑了,道:“我想也是。”兩人卻不知道,這人真的有,正是陽毅!而此時陽毅正行走在陽光下,整個身體都籠罩在一件破舊的巫師袍裡。ps:求月票,推薦,收藏,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