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寧溪吃完午膳拉著洛胤煌散步。寧一出現在後花園,恭敬的說:“主子,張澈出門了。”“他現在在什麼地方,我們去會一會。”寧溪流露出絲興味。寧一心裡很是無語,主子這麼迫不及待要去看人家的美色了嗎?“屬下讓寧五跟著的,隨時都能找到。”寧溪對寧騎十八衛越來越滿意,“行,那就走吧。”京都一條偏巷裡,一名身穿布衣的男子被六名蒙麵黑衣人堵住群毆。布衣男子的修為是黃階二品,幾名黑衣人也是,因此很快就落了下風,被揍趴在地上。寧溪在巷子外站著看了一會,很細致的發現布衣男子拿出一根針紮在了兩名黑衣男子的身上,兩人接著倒地不起。但他也被其中一名黑衣人偷襲從後麵抱住,剩下的三人立即上前用繩子將他綁了起來,更有一人聲音沙啞的說:“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今天就是你的死期。”隨即拿出一把匕首就要朝著布衣男子的心臟捅去。布衣男子臉上平靜無波,眼中卻帶著幾分不甘和瘋狂的恨意,身子還在掙紮,指尖又多出一根銀針想要刺身後束縛住自己的人,做殊死一搏,顯然還不準備認命。不過那黑衣人之前就見他使用毒針,這次有了防備迅速的製住了他的動作。眼見著匕首捅來他不甘的繼續掙紮,沒有被死亡來臨的絕望徹底籠罩灰心喪氣等待,他每個掙紮的動作都在表現不甘心不想死。立即被三人同時按住無法動彈,匕首碰觸到胸口的皮膚,張澈流露出了更大的不甘,可他卻知道今天自己死定了。突然一道紅光閃過,黑衣人手上的匕首直接斷成兩截。“誰!”黑衣人朝巷子口看去。寧溪拉著洛胤煌,帶著寧一和寧五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幾名黑衣人見到寧溪出現都吃了一驚,自然認出了她的身份。“嘖嘖,你們幾人也未免太不憐香惜玉了,如此美人居然舍得下這般死手。”寧溪吊兒郎當散漫開口,目光落在張澈身上。一身布衣,皮膚透著不太正常的蒼白,眸瞳帶著淡淡的淺棕,身姿單薄羸弱,臉龐帶著一種雌雄莫辨的美感卻不顯女氣,確實算得上是個美人。為首的一名黑衣人也聽說過這位小王爺事跡,隻能抱了抱拳好聲好氣的說:“小王爺,我們也隻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還望通融一二。”“他們是什麼人?”寧溪對寧一問。寧一回道:“他們是暗夜門的殺手,應該是接了任務。”聽寧一這麼說,幾名黑衣人稍稍鬆了口氣,看來這小王爺真是無意間路過這裡的。“本王一向不喜歡多管閒事。”寧溪頓了頓,話鋒一轉道:“可是卻最見不得美人受欺負受委屈。”“那小王爺的意思?”那名黑衣人真是想吐血了,今天出師不利居然遇到這麼個不著調的紈絝。寧溪肆意一笑,“美人留下,你們可以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