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溪絲毫不給張夫人臉麵,囂張霸道十足。“哼,張禦史敢在宮宴上詆毀陷害本王,本王就拿他的兒子來抵。從今以後張澈就是本王的人,你們無權再插手半分,他和禦史府也算斷了所有關係,否則休怪本王出手。”“至於張澈的母親,她會將張禦史休了,一個貶妻為妾的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不要也罷,你留著慢慢享用!”張夫人完全被寧溪的囂張跋扈和言語氣到了。“你,你欺人太甚!”寧溪肆意霸氣的道:“還真說對了,本王就喜歡欺人太甚,你又敢如何?”“雖然我們禦史府沒有王府位高權重,但卻也由不得小王爺如此肆意而為,民婦明天就去宮中問問,這是什麼道理。”張夫人氣極帶怒的說。寧溪不在意的笑笑:“那你們就去告唄,本王好怕怕啊!”“帶著張澈和他母親離開,誰若是阻攔,一律給本王揍!”“是!”三十人齊聲道。張夫人想要上前阻止,卻被一名士兵連同她的丫鬟推到了後方。寧溪大搖大擺的帶著張澈和他母親走出院子,一路上還有家丁趕來,不過卻不是三十人的對手,整個禦史府一片慘叫。寧溪等人剛走到門口就遇到了從宮中回來的張禦史。“寧溪,你欺人太甚,本官一定要去皇上那裡告你!”張禦史已經知道始末,衝過來指著寧溪瞪目怒視。寧溪一腳將人踢翻,“放肆,寧溪也是你叫的嗎?憑你也敢指本王,你簡直就是大逆不道!”“竟然敢不分尊卑的指著罵本王,張禦史果然是文官中的隻許州官放火的典範。”“揍,給本王揍以下犯上、不分尊卑的張大人,留著口氣就行了!”寧一這次親自上手,他怕其他人不知道分寸見將人打死就不好了。於是對著地上的張禦史拳打腳踢,張禦史和府中家丁的慘叫聲在夜色中響徹回蕩,旁邊其他府邸內的官員聽到了卻不敢出來多管閒事,怕被一起揍。張禦史被寧一揍得縮成一團抱頭痛叫,寧溪側頭對張澈笑問:“看著這老家夥被揍覺得難受嗎?”張澈低笑出聲,“沒有,我覺得很暢快!”要不是因為這人是和他留著一樣血的親爹,他也早就想揍了!“孽子,你這個孽子!”張禦史喘著氣咬牙瞪著張澈,像是恨不得將他掐死。張澈蹲下湊近張禦史意味深長的說:“我是孽子他們又是什麼呢?看著親爹被揍隻會躲在後麵,說不定心裡還暗自稱快呢。”“你!”張禦史抬頭看了看縮在角落看著他被揍卻不敢妄動的另外幾個兒子,氣得一口血噴了出來,“你們這些孽子!”“張禦史,從今天開始我就是小王爺的男寵了,你這高貴的禦史府我和我娘也不會再踏足半步,曾經的賬我會一筆筆討回來的,你好好準備享受吧。”張澈說完懶得再理會又被氣吐一口血昏過去的張禦史,站起身看著寧溪說:“小王爺,我們走吧。”“好!”一行人肆無忌憚、囂張不已的從張禦史家出來,寧溪帶著張澈兩人上了馬車,那三十名士兵則跟在馬車後,浩浩蕩蕩的回了寧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