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其他車都準備好後,寧溪才帶著景逸三人上了自己的車。寧溪煉造的飛車後排座椅很寬敞,三個男人坐著一點都沒有擁擠的感覺。洛胤煌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三人進到飛車後看到他驚訝了下。接著就在心裡感歎寧溪對這小孩還真是太寵愛了,居然連去參加比賽都帶著。寧溪的飛車玻璃是特製的,裡麵能看外麵,而外麵卻是看不見裡麵的。之前寧溪開著車出去之所以被發現裡麵坐著人,那是因為她將窗子打開了。兩輛白色大巴發動,一輛在最前方,接著是皇帝坐的黑色加長版飛車,後麵是寧溪的飛車,跟著是文武大臣們坐的那輛淺棕色大巴,另外那輛白色大巴跟在末位。這樣也形成了一種前後的保護。上車後,景逸率先開口:“溪兒,這次多謝了!”要是沒有寧溪,他也不可能跟去參加戰獸大賽。寧溪笑著道:“我們兄弟之間何必言謝!”“表哥,我可是堅定的上了你的賊船,你以後可得對我更好!”接著揶揄。景逸雖然一直在外地,可京都的消息每天都會傳到他手中,寧溪最近這段時間做的事情他都清楚,也更因此感到心暖。自從他母後去世後,除了太後也隻有寧溪給予了他這種來自親情毫無條件的溫暖。“我會一直護著你的!”這是景逸的承諾。寧溪一邊開車一邊道:“表哥,寒世子和顏丞相也早上你的船了吧。”景寒冷峻的臉上帶著幾分驚訝,“何以見得?不知道小王爺如何判斷出來的?”“你們三人之間看似關係很平淡沒有深交,可是你們偶爾交換眼色卻很默契。”寧溪玩味的說:“兩天前也是顏大美人故意挖坑讓我跳的吧。”顏欽那天故意對皇帝問讓哪一位皇帝跟隨,應該就算準了自己會開口。期間顏欽和景寒非常隱晦的交流了一個眼神,其他人中連修為是玄階的皇帝都沒有發現,可感官曆來就比常人敏銳許多的寧溪卻發現了。也因此判定這兩人屬於**了,隻是一直沒有暴露出來罷了。這樣印證了曾經寧溪對太子的判斷,表麵平庸溫和,實則就是個披著羊皮的狐狸。“小王爺心智不凡、聰慧過人,在下佩服!”顏欽沒想到寧溪居然猜到了那天的事情。“我也是事急從權,還望小王爺諒解!”他想了想補充一句。“無礙,反正我們現在都已經在同一條船上了。”寧溪不在意的說。景寒聽到她這句話,心思一轉俊臉上少有的露出笑容,“既然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了,那小王爺是不是可以和我做一筆生意?”其實景寒非常意外寧溪居然會發現他們和太子的關係,這麼多年來她還是第一個察覺到的人,讓他越來越覺得寧溪不凡。偶爾也會暗自歎息,若是他三弟看到這般優秀張揚的寧溪,不知道會不會後悔曾經的拒絕。寧溪不用深思都猜得出來景寒要做什麼生意,“這個不行,我要是和你做了交易,估計以後也彆想在寧家軍中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