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圍觀的人對竊竊私語,言談都是對兩人鄙視。時錦當年也是南通城的響當當的人物,在場看熱鬨的不少人都認了出來。他們才不信時家的一大家子人會認不出來,那絕對是有貓膩。為了爭奪財產的大家族裡麵不少,大家更瞧不起弟弟不但搶了哥哥的未婚妻,還私通生子。人湊熱鬨不嫌大,“難怪生下的兒子對外稱是早產,感情是個野種啊!”“我說早產兒怎麼可能這般的麵色紅潤又健壯,原來是偷情生下的,太無恥了。”“這樣的人該拿去侵豬籠。”年輕婦人的臉色更加難看,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做是一回事,被人說出來又是一回事。忍不住對時錦也恨起來,他竟然這麼對她。老夫人也被氣得不輕,“胡言亂語,胡言亂語!”“管家呢?怎麼還沒有將城主府的人請來。”接著隨意指了一名小廝吩咐,“你再去看看。”然後狠厲無的看了看寧溪幾人,“我定要讓城主府的人將你們的嘴打爛,看你們還敢不敢胡說八道。”老夫人真是要被氣死了,她敢肯定這之後,整個南通城都會傳他小兒子和哥哥未婚妻私通生子的消息。早知道時錦這個孽障帶著這些人闖進來時,她不該心軟,應該讓人直接拿下,私下送官流放的。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若是讓家丁將人拿下,那反而還坐實了這些話。她萬萬沒想到這個逆子兩年不見,居然變成了這種天翻地覆嘴毒心黑的模樣。換成曾經,他怎麼可能將這些家族醜聞暴露在眾人麵前,簡直是瘋了。寧溪意味深長的笑笑:“原來城主府和你們時家的關係,已經好到任由你們使喚的地步了啊!”站在外麵人群後的一名年男子頓時身子一顫,頭冒冷汗。老夫人狠狠的瞪了寧溪一眼,“我兒子和兒媳是清白的,自然不會被你們汙蔑,城主大人更不會縱容你們這些惡徒。”正在這時,一名小廝大聲道:“城主駕到!”圍觀的人立即讓開一條路,一名身穿官服的年男子帶著兩人走了進來。寅國分為許多州城,每個州城的最高執行長官是州長和城主。老夫人一見年男子進來,立即虛弱無的拿出帕子假裝擦了擦淚,起身行了行禮,告狀。“見過城主大人,還望城主大人為我們時家做主,懲治這個冒充我兒的騙子,嚴懲這幾個汙蔑我時家的惡徒。”時銳也迅速前對城主恭敬的道:“請城主大人做主,這些人私闖我時家不說,還不斷的用言語詆毀我和妻子,更甚至還出手將我打傷,實在是囂張跋扈,不但不將時家放在眼裡,更是不將城主大人放在眼裡。”年男子卻懶得理會兩人,立即走到寧溪麵前行禮,一臉恭敬十足的陪笑,“南城城主甘府拜見小王爺!”心裡將時家的母子兩罵了一遍,兩個禍害一口一個要讓他懲治這小惡魔,他敢嗎?這他奶奶的是將他往火坑裡推啊!給他等著!見城主對那名不請自來懶洋洋坐著的俊美少年又是恭敬的行禮,又是陪笑,時家全家人都傻眼了,連帶外麵看熱鬨的人也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