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韶等幾人看到寧溪心裡也膈應的慌,可是有欒昕在卻不好表現出來。“欒少怎麼來了?也想玩玩賭石?”慕容韶十分客氣。欒昕淡淡的說:“我今天是陪寧溪來玩的。”慕容韶神色未變,心裡嘔得要死,看來欒昕和寧溪的關係果然不錯。他意味深長的看著寧溪笑了笑:“原來是寧管事要玩啊!沒想到居然跑來我慕容家的賭石場了。”寧溪沒有絲毫的怯場,整個人都帶著一種肆意的邪氣,“也不單隻是到慕容家玩,一會我們還要去蕭家和賀家的賭石場玩呢。”“寧管事還真有興致。”慕容韶暗諷。欒昕微微蹙眉,“慕容少主,我們就來玩玩而已,你不用招呼。”隨即看向寧溪,“現在玩嗎?”寧溪輕笑:“嗯,我去找原石。”然後她似笑非笑的對慕容韶問:“我這個九龍莊的管事來慕容家的賭石場玩玩,不知道慕容少主做不做這個生意呢?”“當然做了,寧管事來玩也是看得起我們賭石場,請便!”慕容韶做了一個請的動作。這個寧溪還真是囂張,居然跑到他們慕容家的地盤來玩,等會要是連老本都輸了,可就彆怪他們狠了。接著他還吩咐管事,“還不陪寧管事去選原石。”管事恭敬的點頭:“是!”然後對寧溪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寧溪也不客氣,跟著管事去選石,欒昕不懂就站在原地環抱著手看著。季雪超看向寧溪的眼神有種隱晦的怨懟,自己出來玩就得了,居然把欒家少主拖著來,看來要下手搶木靈珠,怕是有點難找到時機。他笑著走到欒昕麵前,一改之前的倨傲張狂,客氣的試探笑著說:“欒少和那寧管事關係不錯嘛。”欒昕冷淡的瞥了季雪超一眼,“寧溪是我的朋友。”因為和尉遲錚的關係比較好,所以他對季家的人都沒好感。季雪超心裡不爽極了,自從他叔叔任了玄陽宗外門的執事之後,他們家水漲船高家族實力也提升了不少,在大都不少家族的嫡係看到他都還算客客氣氣的。可這欒家少主真是拽。不過這是欒家的獨苗,十分受欒家太上老祖和家主的喜歡,還是個修煉天才,據說已經被定為玄陽宗的內門弟子,隻用去走個選人的過場就行,他是惹不起的。隻是卻膈應的非常厲害,他季家少爺和欒少主都沒能成為朋友,那個從下界來的土包子寧溪何德何能啊!他心思一轉道:“從來沒聽說過這位寧管事會賭石啊!沒想到還讓欒少你陪著過來玩,一會若是輸得徹底,那也太有損你的麵子了。”他覺得大都的少爺小姐們最是好麵子,這樣說也是挑撥欒昕和寧溪的關係。意思很明顯,寧溪就是仗著欒少的威風來胡鬨,輸了兩人都丟臉,畢竟這是在慕容家的地盤上,九龍莊和慕容家可是有仇的。欒昕自己認為寧溪可能會賭輸,可是彆人這麼說他就不高興了。他不悅的冷聲道:“這還沒開始玩呢,你怎麼知道寧溪會輸得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