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溪抬表看了看時間,又掐指算了算。“你印堂今天還泛著青黑,說明你母親會遇到很凶險的事情,大約在一個小時之後。”要是季涵的母親因此離世,那他也就沒有解決的需要了。寧溪對他手中的靈草誌在必得,加之他確實屬於季家的異數,這才會開口提醒。“什麼?”季涵不由得驚得站了起來,將剛扶起來沒多久的咖啡杯再次打翻。他很認真和驚慌的問:“寧大師,你說的都是真的?”“嗯,所以你最好趕回去一趟。”寧溪想了想說:“亦或者我陪你走一趟。”季涵心裡亂極了,他不想相信寧溪說的話,但是又不敢不去信,母親是他現在最重要的人了,他無論如何都不能失去。“寧大師,麻煩跟我走一趟,如果我母親真出了什麼意外,你能幫忙度過,照片上的花我就先送你當作報酬。”那些東西隻是身外之物,怎麼有他母親的性命重要。寧溪站起身,“行,那我就陪你走一趟吧。”兩人和其他四人打了一個招呼,便急匆匆的走了。季涵是開著車來的,然後一路極速奔馳。他母親近些年身體不太好,所以住在郊區的彆墅休養。平常有護工和保姆守著,不過他每天晚上都會回家。還好這個時段不怎麼堵車,一個小時左右趕到了彆墅。車直接開到了門口,下車就聽到從裡麵傳來幾聲尖叫和嘶喊聲。季涵毫不猶豫的衝了進去,然後就看到了讓他膽顫心驚的一幕。隻見三名男子將護工和保姆打翻在地捆綁,他的母親則躺在地上,額頭血流不止。正好此時,有一人拿起一個花瓶朝著他母親的頭砸去。“不!”季涵急忙大喊著撲過去。不過他卻也晚了一步,畢竟進門時正好花瓶已經砸下了。眼看著花瓶就要落到他母親的頭頂,季涵心都要碎了。突然,原本要落下的花瓶停住了,然後詭異的飛了起來,砸在了旁邊的牆上。那名動手的男子一臉橫肉凶相,“誰乾的?”寧溪從大門口緩緩走了進來,“我乾的,你要怎麼樣?”男子先是驚訝了下,然後色迷迷的說:“嘖嘖,小美女還挺辣的,正好陪哥哥們樂樂!”嘴上那麼說,心裡卻警惕無比,做了一個上的姿勢,幾人將寧溪圍住,然後想要抓住她。對付這樣的人,寧溪都沒有動手,直接外泄出一道靈力橫掃。然後幾名男子接連倒飛出去,一個個重重的砸在了牆上或者櫃子上。“啊!”“噗!”幾聲慘叫劃過,還伴隨著吐血的聲音,不過幾人都沒有死。“你,你是術師?”男子捂著發疼的胸口,忌憚的看著寧溪。剛才花瓶事件他就懷疑了,沒想到這小妞竟然真是術師,這回麻煩了!寧溪嗤笑一聲,“蠢貨,現在才看出來啊!”男子等人平常非常凶悍殘忍,可是也能屈能伸,確定了寧溪術師的身份,爬起來就想要跑。不過卻發現雙腳像是長了根一樣,根本無法動彈,一股涼颼颼陰冷的風刮過,讓他們打了一個寒顫,心生出了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