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叉燒的製作(1 / 1)

弘晝拉著舒雲叫著身邊的兆惠和傅恒, 一起要去看看自己的武器庫, 舒雲和弘晝帶著兩個孩子到了弘晝的院子,在弘晝的私人收藏麵前,傅恒還是忍不住瞪大眼睛。一把鑲嵌著精雕細刻的象牙搶把的□□, 精致的好像是藝術品,傅恒還是個孩子, 忍不住拿著伸出手小心翼翼的碰觸著:“這個樣子的□□真是精致,以前我在伯父的家裡看見過, 是皇上因為伯父辦差很好才賞賜下來的。伯父很寶貝這些東西, 隻是不叫我動一下。”傅恒心懷畏懼的看著,想著自己要是能把玩就好了。“這個就是看起來光鮮。你喜歡就拿著玩玩去。”弘晝可不在乎這些東西,好東西和自己的哥們分享!在弘晝的眼裡自己的朋友比那小子兒金銀好得多。弘晝滿不在乎的將這把槍扔給傅恒, 指著院子裡的空場說:“那個就是我的靶場, 你拿著瞄準就成了。小心不要傷人。不過這個就是樣子好看,其實用起來不是很順手的。還不如十三叔和十四叔給的準頭好。”兆惠明顯是成熟一些, 拿著一把看起來很質樸的□□很讚同的看著弘晝。舒雲想起來這是十四拿來給弘晝玩的。舒雲笑著說:“這一把在軍營裡麵正合適, 拿著太花哨的東西反而不好看。在軍營裡麵一切都不要太顯得特殊了。弘晝你把腰刀 什麼的拿出來給兆惠,”沒等著舒雲說完,弘晝轉著眼睛說:“不用,大哥那裡腰刀是最好的,你跟著我去看看。”弘晝明顯是連自己的哥哥都給算計上了。正在這個時候兆惠忽然說:“那個福爾康真是有點不懂規矩了, 竟然在福晉麵前,沒等著四阿哥說話自己就先搶著說了。書房的先生也不管管。”弘晝聳聳肩膀,臉上做出鄙夷的神氣, 倒是傅恒現在年紀小,直來直去的:“這還不明白?咱們伴讀都是跟著阿哥們的,你看看弘晝得了皇上的喜歡,那些先生都是趕著巴結的。連帶著咱們都是跟著春風得意的,有時候就是一時之間沒有背熟書本,可是先生還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雖然咱們和阿哥們不在一起上學,還是一個先生的手筆。這些事情有什麼奇怪的?你看看福爾康在學裡誰也不看看一眼的。先生不待見也不知道他是哪裡來的感覺良好。”舒雲聽著這話忽然想起來弘晝和弘暉都是康熙身邊喜歡的孫子,在宮裡誰也不敢小看去。弘時雖然不是得寵的孫子,可是小時候沒少被八阿哥照顧的。現在的弘曆可就是差點了。以前弘晝話裡話外的意思是自己帶著弘曆一起的,可是漸漸地也不見弘晝提起來自己和弘曆多親近的。剛才福爾康的樣子確實有點喧賓奪主了,不過舒雲不願意和弘曆起衝突。做嫡母,尤其是自己有兒子的嫡母,簡直比後娘還要難。要是對著那些庶出的孩子寬鬆了,彆人要說不好好教育孩子,一定是不想看著彆人生的孩子比自己的孩子強!要是太嚴格了,有人說這是做嫡母的虐待孩子了。於是舒雲儘量不要叫彆人找自己的短處拿來說嘴。弘晝看著舒雲不以為意的說:“額娘不要和那樣的人計較了,有**份。九叔的弘鼎和十四叔家裡的弘明都是看著那個福爾康不順眼,說不定那個小伴讀就要完蛋了。”聽著這話傅恒和弘晝相視壞壞一笑。舒雲聽著孩子的話,心裡感慨,這些孩子還是上小學和初中的時候,就已經明白身份地位什麼的,甚至用起陰謀詭計全套什麼都是得心應手。不過既然生長在皇宮之中,和最高權力近在咫尺,這些也是他們必須學會的。兆惠是個實誠的孩子,弘晝要把自己好些武器送給兆惠,“這些都是皇上和十三爺十四爺給你的,弘晝你還是自己留著吧。”兆惠有點不敢確定弘晝給自己的東西有點太貴重了。雖然自己和弘晝無話不談,可是有些東西還是注意一些比較好。“咱們是最好的朋友,以後我罩著你,還有大哥給我們撐腰的。再者說這些給我放著也就是打鳥的東西,還是你拿著比我更有用處。不要這樣婆婆媽媽的,我算是你的知己了,不能這樣不實誠!”弘晝這個孩子竟然說彆人不實誠!兆惠很感動的接過來這些,弘晝有點感慨的說:“要是我不是我阿瑪的兒子,我就跟著你一起上軍營裡麵曆練了。那天我帶著你看看我克羅瑪法,叫他跟你講真正的打仗是怎麼回事!”傅恒很向往的看著弘晝說:“不要忘了我,我也想上戰場啊!”可能成為將軍是所有男孩子心裡的夢想吧。弘晝看著比自己小幾歲的傅恒說:“等著吧,就是我成了將軍你還是在家好好地吃飯就行了!”傅恒臉上一紅,低聲說:“我就是肚子餓偷吃一點點心也不用這樣嘲笑啊!”看著孩子們鬥嘴,舒雲寬容的一笑,自己離開了。舒雲所幸是在弘晝的院子裡給傅恒和兆惠準備了房間,又叫了自己身邊有頭臉的嬤嬤親自上兩個孩子的家裡和大人商量了,以後要是功課太緊張或者是時間太晚了,叫孩子住在自己府上。那兩個家裡都是忙不迭的答應下來了。於是兆惠和傅恒也經常帶著自己的小廝什麼的住在府上。弘晝身邊伺候的人和舒雲身邊伺候的人都很喜歡這倆個孩子,傅恒和兆惠都是大家族出身的孩子,一舉手投足之間並不見驕奢,反而是不卑不亢的,對誰都是和和氣氣的,可是和善之間透著距離感。傅恒最然年紀小,可是事情想得周到,經常在小細節上提醒著弘晝,能看到彆人忽視的東西。兆惠是個老實孩子,一門心思在兵法上,對彆人都是彬彬有禮的。舒雲覺得弘晝能夠有這兩個孩子在一起真是很有福氣了。叫舒雲失望的是弘晝並沒有跟著學好,兩個伴讀並沒有跟著弘晝學壞。不過就在弘晝很幸福的享受著自己的學生生活的時候,弘曆那裡可是出事了。原因很簡單。這天文杏忽然發現自己放在櫃子裡的傷藥不見了,叫人問清楚,竟然是弘曆拿走了。文杏一陣緊張,認為一定是弘曆不好好念書被先生責罰了。誰知文杏叫來弘曆一問,才知道是弘曆身邊的伴讀福爾康被先生狠狠地揍一頓,在太陽地裡跪上一天時間,手上和膝蓋上都是傷痕累累了。文杏正想著弘曆身邊的伴讀都是出身太低,一個包衣出身的孩子,跟著自己兒子身邊,就是現在家裡做官了還是有點出身低。文杏雖然是在內院,可是用腳趾想都能明白自己兒子身邊的伴讀一定是最糟糕的。於是文杏借著這個機會直接到了舒雲這裡,哭哭啼啼的要換掉弘曆身邊的伴讀,至少是那個福爾康,把自己家裡推薦了族裡的孩子作為弘曆的伴讀。舒雲看著文杏在哪裡拿著手絹子抹眼淚,一邊絮絮叨叨的說著:“福晉,這都是孩子年紀小,不懂事。那個福爾康奴婢看著很不靠譜的樣子,整天是對著四阿指手畫腳的。鬨的現在我這個親生的額娘都要靠後了。福晉那個福家的出身竟然是包衣出身的,怎麼能和弘曆在一起?還是請福晉再選一個合適的換上。奴婢娘家的遠房侄子——”沒等著舒雲說完,隻聽見外麵一陣喧嘩,接著弘曆衝進來對著文杏很堅定的扔出一句話,就好像是一塊磚頭把文杏砸了一個跟頭!“我不要換伴讀,那個福爾康很好,是兒子的知己的兄弟!比兒子這些兄弟們還要明白兒子的心!”弘曆雖然沒有大呼小叫的對著舒雲和文杏咆哮,可是那個眼神完全是堅決的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你這個逆子是不是要氣死我才甘心?”文杏指著弘曆,不敢相信自己的孩子竟然會這樣對自己說話。舒雲看著弘曆的樣子心裡冷哼一聲,這個弘曆還沒有當上皇帝就成了如此囂張的樣子!看來自己真是要拿出嫡母的氣派來了。“眼前站的是誰?咱們府上竟然有這樣的爺,真是不知道。”舒雲將手上的茶杯輕輕地放在桌子上。文杏臉色一變,趕緊站起來要對著舒雲賠罪,舒雲看一眼身後的嬤嬤,抬手製止了文杏的動作:“你坐著就是了。這是誰?怎麼進來連一個名字都不報?看來是不是要咱們給這位爺請安了?“弘曆如夢初醒的想起來,自己為了額娘換掉福爾康的事情心急火燎的,急急的趕來,竟然忘記了自己的禮數。以前自己拿著禮數周全標榜自己,現在竟然直直的闖進去對著自己的生母大呼小叫,還不給自己的嫡母請安。要是傳到阿瑪的耳朵裡怎麼辦?弘曆趕緊給舒雲請安,一邊說:“額娘最是疼我們的,今天確實是兒子著急了,竟然忘記了。還請額娘高抬貴手不要和兒子計較就是了。““既然四阿哥知道自己的錯處,還站在這裡乾什麼?看看你姨娘去。你們都叫我一聲額娘,我看待你和看待弘晝都是一樣的,你看看自己的身邊的用度那裡比起彆人差了?我也不敢應承你什麼疼愛的話,都是我的兒子那個都是一樣的對待。隻是我看著你的規矩!也不知道你的教養嬤嬤都是乾什麼的?你既然叫我一聲額娘,我就要教導你一句,等著你長大成人了,能夠自己成家立業頂門立戶了,額娘也就放心了。咱們府上的孩子,就是弘晝那個不懂事的也是規矩不差的。你剛才進來對著你姨娘直愣愣的就為了一個伴讀和自己生母慪氣,這是你在上書房念得孝道?你的伴讀還是叫你阿瑪做主。那個叫什麼福爾康的我看著也不是老實的,整天比你的派頭還大,你是什麼人?是雍親王的四阿哥,被一個包衣出身的奴才整天牽著鼻子,就是你姨娘今天不說,我也要和王爺說了。你先下去吧。”弘曆聽見舒雲這番話臉上設色黯然的很,剛要接著說什麼,可是想象還是沒有出聲。舒雲拿出來嫡母的架子教訓了弘曆一番。文杏看著自己的兒子被舒雲教訓了,是這些都是弘曆自找的,並沒有舒雲借機發揮欺負打壓弘曆的意思,在平時的時候,也都是有弘晝他們的東西,弘曆的也有的。自己就是要找毛病還是找不出來的,可是看著自己的兒子挨訓,站在那裡低著頭的樣子文杏還是心疼的。文杏忘掉了福爾康的事情對著舒雲說:“福晉,弘曆這個孩子心底單純,彆人說什麼就是什麼。看看這個孩子也真是著急了,福爾康的事情,妾身想著,那個上書房孩子多,伴讀就是更多了,難免是有點事情的。現在爺 的事情也是多得很,這幾天聽著都是在書房辦公事。還是等著爺清閒了,慢慢的處理這些。”這就是嫌棄舒雲教訓自己的孩子了,舒雲看看文杏,嚴肅的盯著文杏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既然是你求情了,我就擔一回不是。你是個知書識禮的人,弘曆畢竟是你親生的孩子,你總不能害了孩子不是。既然這樣弘曆給你姨娘賠不是好生念書去。來人,把新進來的水果給四阿哥帶上一些。”舒雲看著文杏帶著弘曆離開了。自己的孩子總是最好的,文杏那種自卑的認定和認知叫自己永遠看不清自己的兒子漸漸地向著叉燒的方向發展。文杏以方便整天逼迫著孩子念書,甚至對著弘曆灌輸著自己庶出的孩子,永遠是被欺負的,被忽視的,一定要爭!結果弘曆和腦殘們一拍即合,叉燒就是這樣練成的。不過叫舒雲高興的是,弘曆看自己的額娘不喜歡福爾康,於是每次回家都是不帶著自己的伴讀,叫福家的兩個兄弟自己回家。相比著弘晝帶著傅恒和兆惠在自己的院子裡嬉笑,弘曆更顯的形隻影單。不過弘曆也不是很孤獨的,反而是和年氏更親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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