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妙涵現在這一刻終於知道了什麼叫做玩火自焚。天地良心,她剛才隻是純粹得不能再純粹的覺得調戲一下陳澤的感覺似乎挺好的,能看見平時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陳澤有不好意思的時候,挺滿足的。然後,然後她就忘乎所以了。反正這個小色狼也不敢真的那自己怎麼辦,所以她的行為就有幾分肆無忌憚起來,竟然破天荒的去勾引一個處於青春期,雄性荷爾蒙分泌最為旺盛的雄性性口。孫妙涵她太低估了自己的誘惑力,又或者她太高估了陳澤的忍耐力,陳澤這廝本質上始終都帶有一部分色狼加流氓的潛質。陳澤不是沒有侵犯過她,她也並不似特彆的反感。反而因為心裡早已經接受了這個小色狼的緣故,每次被陳澤流氓式的騷擾,她已經開始有了一點欲拒還迎的念頭。現在,那天晚上留給她的陰影基本上已經開始遠離她而去,也許在這樣的潛移默化之下,用不了她也許就完全正常了。不然,以她的性格,也不會說出“觀影那個蓮”這種齷蹉的詞彙。再堅強再厲害的女人都不是金剛不敗的,那晚上的事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一場噩夢,就算過去了這麼久,在晚上的時候孫妙涵也常常會感到心有餘悸。她不敢想象如果那天晚上如果陳澤沒有出現會發生什麼結果,自己將會麵對怎樣的人生。有些女人在經過這種事情後,或許在今後的一年、幾年甚至一輩子都會留下心理陰影。對於孫妙涵,陳澤在這方麵做得很好,雖然有時候色|色的,做出一些親密動作,但卻適可而止。當然,有時候不可避免的會超標,但是在孫妙涵的製止下,他也會立馬停手,不會讓產生讓她抵製的情緒,適當的溫存親密,拿捏好一個度,隻會讓人慢慢的放下心理負擔,會讓人覺得這隻是一種人性的本能,沒有什麼可怕的。雖然孫妙涵在對其他男人還是一副冷冰冰的摸樣,不願意多說一句話,但是對於陳澤,她算得上是徹徹底底的放下了心裡負擔,甚至睡在陳澤懷裡,她會有一種無法言語的安全感,覺得隻要躺在他懷抱,便沒有什麼事情需要擔心,仿佛就算這樣躺一輩子,也是一件美妙的事。這是她以前也從來沒有的感覺,就算是她曾經一直念念不忘的那個人,也沒有給過她這種感覺。當然,她從前最多隻是止於單純的抱一下,沒有如同陳澤這個色狼一般,被他抱在懷裡睡覺。孫妙涵知道,這些感覺隻有在兩人之間的關係達到了一種地步之後才會產生。她沒有想過什麼關於自己未來之類的事情,沒有考慮過她和陳澤之間差距的問題,她隻知道自己和陳澤在一起會很快樂,很高興,甚至有一種叫做——幸福的感覺。她知道,她自己或許真的。“唔!”孫妙涵臉上的得意高興之色慢慢的消失,然後變成詫異之色,再然後直接睜大了她那一雙水靈靈的眸子,盯著這個狀若瘋魔的臭色狼。這個死色狼竟然乘勝追擊!他的那條靈活的舌頭瞬間突破了她的防線,開始在她的嘴裡翻江倒海的鬨騰個不停,那一雙大手也直接開始隔著白色的浴袍揉捏她那一對真空上陣裡麵什麼也沒有穿的飽滿胸部。而且,動作嫻熟,完全是一副經驗豐富的樣子,連勁道都很有講究。雖然他那雙手使的力氣很大,可是在他的揉捏下,自己渾身酸軟,似乎力氣都被他給抽走了一番。她使勁掙紮,這個被她剛才認為最近變得正人君子的死色狼就抱得越是緊。她想要躲避,可是她的芊芊細腰被這男人用一隻孔武有力的大手抱著,怎麼也動不了。想喊救命,可是嘴巴被陳澤含住,根本就沒法移開,有時兩人嘴唇的接觸處還發出她都可以清晰聽見的“滋滋”響聲。陳澤像是瘋了一般,對於孫妙涵的掙紮根本就是不聞不問,拚了老命的吸允和摸索著,恨不得她的身子蹂躪進自己的身子,合二為一,恨不得把她的靈魂也給吸出來,徹徹底底的霸占。孫妙涵這時有點害怕,直覺告訴她這次她的行為似乎錯的太離譜了,她似乎調戲了一隻非洲草原上滿腔情欲一心隻想要找一個交配對象的雄獅。太可怕了!她以前被陳澤侵犯過好幾次,也不是沒有經驗,但是這次似乎陳澤的狀態有些不對,想要吃人一般。更為糟糕的是,已經對於這件事沒有太大的抗拒的她,雖然心裡上還有疙瘩,說服不了自己,可是自己的身體卻不受自己控製,有了反應!“混蛋!色棍!”孫妙涵隻能在心頭高呼,甚至詛咒這個人麵獸心的家夥,剛才還跟柳下惠似的,正人君子得不能再正人君子,現在突然就比色狼還要色狼了,都不給自己一點反應時間。此時的孫妙涵已經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仍憑陳澤吻她嫣紅的嘴,白皙的脖子,飽滿的胸口。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浴袍帶子什麼時候被這頭肆意妄為的牲口給解開。孫妙涵的身體實在太誘人了,或許不如謝影那麼誇張,但是完全符合東方人對於美女的要求,比充氣娃娃還要標準。高挑、豐盈、凹凸有致、曲線玲瓏、肌膚勝雪。她那濕潤粉|嫩的嘴唇,修長白皙的脖子,飽滿峰挺的胸部,不禁讓陳澤砰然心動,這三個地方是讓陳澤最為覬覦的,自己不知道多少次裝作不在意的偷窺,也有不少次找準機會親密接觸過,但是始終不能窺其全貌,今天總算是得嘗所望。在劇烈的喘息聲中,兩人四隻交纏的倒在了沙發上,孫妙涵的白色浴袍也已經被完全解開,上半生已經完全沒有了任何遮掩物,如同羊脂白玉般的肌膚在燈光下散發著迷人的光澤,白皙的身子猶如一個敞口的白玉花瓶,在香肩處一位寬闊,而靠下則漸漸收攏起來,在柳腰處形成一個完美的雙曲線。由於剛洗完澡的緣故,所以她渾身上下現在都散發著一股迷人的幽香味。平時言行都刻板,舉止都是冷冰冰,被人稱為冰冷女神的孫妙涵此時完全懵了,就像一個小女生似的被陳澤解下了全副武裝。此時屋外的天氣已經步入冬季,人們也開始換上了厚厚的衣服,雖然現在屋內有保暖係統,但是陳澤卻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要被燃燒起來一般,有一股滾燙的熱流在自己身體的血液之中不停的來回滾動,在那一股強大的熱流之下,似乎血液都被包裹著,快要衝破自己的血管,破體而出。陳澤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那一對飽滿的酥、胸,那一團即使平躺著也絲毫不顯下的飽滿白膩的豐、乳。陳澤的手也終於將其揉捏了個夠,開始慢慢的往下滑,扶著那沒有一絲累贅的光滑小腹,撫摸著猶如上好的綢緞般,絲絲潤滑。而還和孫妙涵身體還有接觸的浴袍,也開始慢慢下滑,隨著陳澤手的動作,隻要再進一步,那浴袍最終也會完全離她而去。她身上最後的防禦——那條巴掌大小的紫色情趣內褲,也開始出路崢嶸。在陳澤火辣辣炙熱的目光下,似乎一切都要融化,靈魂似乎都要觸動。由於隻剩下紫色蕾絲內褲,其餘的地方更像白藕一般純白無暇,豐|滿滾圓的美|臀在它的勾勒下,讓人一覽無餘,它緊繃的實在太緊了!陳澤使勁的下咽了一口口水,喉結也隨之上下浮動,有幾分顫抖但卻堅定不移的手繼續往下移動,隻需要輕輕的一挑,讓那一抹紫色成功的褪下,他就可以徹底的解脫,得道飛升了。可是,就在陳澤剛接觸到那光滑蕾絲的邊緣,感覺到了那毛毛絨絨的時候,他的手卻在這時候被人按住了。孫妙涵一直在強忍自己內心的恐懼,看著陳澤滿臉漲紅,也知道或許他真的是等不及了,所以再陳澤的嘴離開她的嘴的時候,她就一直沒有出聲,一直也沒有反對,靜靜的等待著他的下文。“你已經確定要怎麼做嗎?”一直緊閉著眼睛的孫妙涵突然睜開了雙眼,盯著陳澤問道。“當然!”陳澤喘著粗氣道。都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現在還問自己這個問題。都準備好幾個月了,還要準備多久。“可是我還是仍然沒準備好。”孫妙涵說得很平靜,可是從她眼神裡流露出來的情緒,雖然恐懼和害怕掩藏著,但是陳澤還是看了出來,就像陳澤當天晚上救她的時候一樣。“”陳澤沉默半響,戀戀不舍的從她身子上爬了起來,拿起桌上的玻璃水杯,赤著腳跑過去在飲水機倒了一大杯水灌了下去,這才重重的鬆了口氣,心情也慢慢的平複下來。陳澤臉上露出一絲苦笑,剛才孫妙涵的身體都有一絲顫抖了,自己是色狼,但不是禽獸,如果在她恐懼的情況下還強行突破那最後一層,自己倒是得道飛升了,但是估計孫妙涵就要墮入地獄了。本來她就一直還有心病,沒有還徹底,自己再這樣,那她估計真的無法痊愈了。可是剛剛明明她還調戲自己啊!這不是代表她已經完全康複了?還是她自己也沒有搞清楚狀況。陳澤喝完水,又給孫妙涵倒了一杯過去,她現在正坐在沙發上穿睡衣,看著她那飽滿挺圓的胸部再一次被淹沒在浴袍下麵,陳澤又是一陣不舍。孫妙涵接過水杯,笑眯眯的看著陳澤,雖然知道了自己還沒有完全過去自己心裡上那一關,但是陳澤的表現卻讓她非常高興,能在最後一步還能爬下自己的身子,這樣的男人,值了!所以剛才的恐懼在陳澤離開自己身體的時候頓時消失一空。“看什麼看!笑什麼笑!”陳澤有幾分惱怒地道。“沒什麼啊!我隻是覺得你的確挺可愛的。”孫妙涵笑嗬嗬地說道,笑靨如花。陳澤看著她風情萬種的摸樣,又覺得自己剛才似乎太容易就放過她了,應該再摸兩手的。陳澤橫了這個剛才還一副無助得像個小女生,現在又敢調戲自己的女人,哼哼道:“你也挺可愛的,剛才我似乎摸到了某人的小內內濕了吧!現在穿著很舒服?”此話頓時引來孫妙涵一陣嬌嗔,拳頭如雨點般落在陳澤身上,然後才風情萬種的回了臥室。看著孫妙涵的背影,陳澤重重的躺在了沙發,然後狠狠的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