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一百四十九章 如來神掌(1 / 1)

如果真的要找個地方單練,陳澤自然是不會怕白晴,就算一個女人再厲害,但是一直以爺們來標榜自己的陳澤怎麼也不至於怕。不過陳澤也沒有虎到答應陪這個女人去較量一番,對待這麼一個認識的嬌滴滴大美人,他怎麼能狠下心像對付李乾道、安慶這樣的人一般下重手。但如果自己不下重手,遇見敢下重手的白晴,無疑是找不自在。雖然沒有和她交過手也沒看見她出過手,但卻可以肯定這女人的武力值不會低。“對不起,我從來不和女人交手的。如果你找我單練,我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這樣你肯定也不好意思下手吧?”陳澤絲毫不臉紅的腆著臉問道。“你說得很對,對於沒有威脅力的弱者我一般是不屑一顧的——那隻是在我高興的情況下。但是在我不高興時,他又惹到了我,我可不會悲天憫人。”白晴淡然道,這人還是這般厚臉皮。“你怎麼能這樣呢?你要記住,你是軍人,你們是有紀律的。難道你忘記了你們在紅旗下麵宣誓所說的話了嗎?你們得保護咱們老百姓,是不能平白無故欺負咱們老百姓的,否則,你們會被人民所拋棄的!”陳澤氣憤地說道。現在的軍人怎麼能這樣呢,當初我怎麼那麼恪儘職守,從來既沒有裝逼去踩過——沒有惹到自己的人。“可是我們也有條紀律,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對於不配合工作不說實話的罪犯我們會像嚴冬般無情。”白晴絲毫不為所動。“我不是罪犯啊!我可是大大的良民,社會主義三好青年,你沒有資格審判我。”自己怎麼無緣無故的就成了罪犯了,這女人真是口無遮攔,自己從幼兒園開始得的小紅花就把家裡的牆壁都貼滿了,現在也是每一期都領獎狀的好學生啊!“我說你是罪犯就是罪犯,沒有為什麼,你不服可以去告我。”白晴橫了陳澤一眼,給出了簡單明了普通人都懂的理由。強盜邏輯!霸氣側漏!陳澤一臉幽怨的看著白晴,麵對如此霸氣的女人,隻好委曲求全,道:“你真的非要弄清楚這件事?”“嗯,我這人最大的特點就是遇見什麼自己想要搞清楚的事就一定不會草草了事,對於你很能打這件事我的確非常好奇。”白晴喝了口茶水,點頭道。陳澤搖搖頭,長長的感歎了一聲,苦笑道:“如此看來,想必是不告訴你不行了。也罷,既然你這麼有求知的心,那我也就實話實說吧!老實說,我現在的確是會那麼兩三招功夫,對付幾個普通人沒有太大的問題,不過這一切的淵源還得追隨到十年前的那一個夏天的午後。”看著陳澤終於肯說實話了,白晴嘴角微微翹起,臉上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神色,準備認真的聽聽陳澤練武的由來,能有這身功夫,可不是那些隨便的什麼武術學校可以學到的。“十年前,我才六七歲,那是的我還是一個什麼也不懂留著鼻涕的小屁孩,整天無所事事,幻想著自己有一天能夠練就一身本領,飛簷走壁,做一個劫富濟貧的大俠,遇見不平事便管上那麼一管,正所謂路見不平一聲吼,該出手時就出手。可以十步殺一人,千裡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停!我讀過書,知道李白的《俠客行》,所以你也不要再我麵前顯擺,彆說這麼多廢話,直接講重點。”白晴連忙擺手道,她真想立馬把手中的茶水給他潑過去。“咳咳,人家講書的不都是會先交代點故事的時間和背景麼,我馬上說重點。”看著白晴那水靈靈的眸子裡閃現出忍耐不住的怒火,握茶杯的手也在用勁,陳澤也就見好就收,調戲一下就夠了,不然這女人發起飆來,自己還真承受不了。“我記得那天天氣很熱,出奇的熱,放佛昭示有什麼大事將要發生一般。中午睡不著覺的我就偷偷的溜出門,去小賣部買了根兩毛錢的冰棍,正愜意的吃著。由於天氣的緣故,所以這時人們大多在家裡睡午覺不敢出門,當我經過一條無人的小巷時。突然!一個穿著破爛乞丐般的老頭攔住了我,然後就不顧我的反對,伸出他那雙出奇白淨的手在我身上胡亂的摸了個遍。當時我嚇得不敢說話,心裡想肯定是遇到了什麼怪蜀黍,那裡想到這個老乞丐摸完我後,便仰天大笑三聲,然後滿臉欣喜的對著我說道:靚仔,我看你骨骼驚奇,必定是萬中無一的練武奇才,維護宇宙正義和世界和平的重任就交給你了!”陳澤說的聲情並茂,手舞足蹈,力爭要重現當年那真實的一幕,卻不想又被白晴打斷。“等等,你那故事裡的老乞丐說的還是粵語?你這老頭還是香港來的啊?”白晴睜大眼睛看著陳澤。陳澤瞪了白晴一眼,他最討厭自己在專心做某一件事情的時候被彆人打斷了。撇撇嘴,“香港來的怎麼拉,現在香港都收回好多年了,你就不允許人家來內地找個傳人啊!我剛才說到哪兒了,對了,剛才說到這老頭子對我說:小朋友,維護世界和平的任務就交給你了,我這兒有本秘籍,就十塊錢賣給你吧!”白晴點了點頭,笑眯眯地道:“讓我猜猜你那本秘籍中的內容是什麼吧!開頭的第一句話是不是‘欲練此功必先自宮’?怪不得你現在成了死不要臉的娘娘腔摸樣。”你才是練了辟邪劍譜的娘娘腔呢!你全家都是!陳澤沒好氣的在心裡詛咒到,“我練的是如來神掌好不好!又不是辟邪劍譜或者葵花寶典,需要什麼自宮啊!”白晴冷哼道:“如來神掌?我怎麼看你跟練了辟邪劍譜的嶽不群臉皮差不多厚啊?”“我真的沒有騙你,如果你不相信,等兩年你就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了。到時候會有一部電影,就是根據我的經曆來改編的,到時候是真是假一目了然。”陳澤為自己辯護道,功夫在零五年才出來,現在用來唬人自然不是那麼狗血,算得上是想象力奇妙了。“我相信啊!所以現在去找個安靜的地方,咱們倆單練。”白晴咬牙切齒道。“為什麼啊!我不說你要找我單練,我說了你還是找我單練,你這人還講不講道理了。”陳澤氣憤地說道。“為什麼不能這樣,你如來神掌都出來了我怎麼就不能反悔一次啊!再說了,我也沒說你說了我就不找你單練啊!嘖嘖,如來神掌啊!要是我不見識一番,豈不是莫大的遺憾了。”白晴笑眯眯地說道。“你饒了我吧!反正我是不會去跟你單練的。”陳澤把心一橫,來個死豬不怕開水燙,我就是不去,隨便你怎麼樣,大不了我舍身成仁就是了。這年頭,貞操這玩意兒誰能一直保留啊!“不去就告訴我真正的原因。”白晴瞥了陳澤一眼。“你告訴我你那部隊的名稱,我就告訴你真正的原因。”陳澤笑眯眯地問道。“這是機密,所以不能說。”白晴平靜的回答道。“那我練得就是這傳說中的如來神掌。而且每天,不對,是每年隻能發一次功,所以你找我單練也沒法使用給你看了。”陳澤說道。白晴愣了一會兒,沒有說話,過了半響才慢騰騰地道:“真是個小肚雞腸不肯吃虧的男人,就沒見過你這樣的。早知道我剛才就應該靜靜的看好戲,等你被打個半死,在出手救你的,看你到時候還會不會嘴硬。”陳澤心裡苦笑,這可不是我小肚雞腸,是這件事的真正原因遠遠要比練如來神掌還要來得扯淡啊!如來神掌你覺得是在看武俠,如果說出真正原因你就會認為是在看玄幻了。這生活啊!往往比偶像劇還要來得重口味得多。※※※陳澤回到仁安城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過,經常看見三五兩個成群結隊的初中生將自行車停靠在路邊,背著書包便進了網吧或者遊戲廳。陳澤開著許如竹那輛紅色的寶馬緩緩行駛向竹影館,看著這些一到放學便似脫韁野馬的中學生,沒有像那些情感豐富的人一般有太多的感慨,隻是覺得頗有意思。剛才許如竹給他打了電話,告訴他快點到竹影館去交車,因為她那紅色的挎包還放在車上,鑰匙、手機也全部在裡麵,陳澤不過去,她連家都回不了。將車在停車位挺好後,在副駕駛座上提上許如竹的紅色包包,便進了竹影館。手裡拿著一個女士包包,而且還是一個人,陳澤也不覺得有什麼害羞的,他什麼陣仗沒有經曆過,還害怕這點東西。剛走進竹影館,還沒有來得及上樓找許如竹,就聽見有人叫自己的名字。“陳澤,你怎麼在這裡?”陳澤“嗯”了一聲,扭過頭轉向一旁,一個站在那邊看上去安安靜靜的女孩正在笑眯眯的看著自己。“蘇茉,這麼巧啊!”陳澤愣了一下,便笑著走了過去。“是啊!今天你可是一天沒來上課,怎麼會在這裡。”蘇茉笑著問道。她今天穿著一件白色針織衫和一條藍色牛仔褲,雖然看起來仍然是那一股文靜的氣質,卻多了一份這個年齡的女孩該有的活潑。“今天零時有點事情,所以就沒去上課,我來這裡是還東西的。”陳澤提起了自己手中的挎包。“你呢,你來這裡賣畫?”陳澤問道。“不是,我是陪我媽來這裡的,她來這邊看看有沒有合適的東西做禮物。”蘇茉解釋道。順著蘇茉的眼光看去,果然在不遠處的櫃台前看見了穿著一身得體職業裝的中年女性,那長長的黑色高跟凸顯出了她的幾分氣質,精致,典雅,外加一絲女強人氣質,有幾分盛氣淩人的感覺,和蘇茉比起來,兩母女是一種截然不同的概念。中年婦女詢問了服務員小姐一番,便向著兩人走來。不等陳澤開口,女人便問道:“蘇茉,這位誰啊?”蘇茉笑著介紹道:“媽,這是我班上的同學,和我還是同桌,叫陳澤。”“伯母你好。”陳澤禮貌的打著招呼。這位伯母的語氣似乎有幾分強勢,一點也不吝嗇她身上的鋒芒,有幾分女王風範,但是也不至於強勢到令人反感的地步。這女人皮膚保養很不錯,眉宇間和蘇茉有幾分相似,不過氣質太不相同,所以兩人看起來到不怎麼像母女。如果不是蘇茉親自介紹,也沒有說明這是後媽之類的,陳澤肯定是無法這女人與蘇茉母親的形象相重合的。在聽蘇茉說他們一家人原來都是蘇州人後,在陳澤印象中,蘇茉的母親雖然不可能還像現在的蘇茉一般看見男生還會有幾分羞澀,充滿了文藝氣息,但是也應該是為十足的蘇州女人,大家閨秀,婉約典雅。畢竟有其母就必有其女,反之亦然,如果不是一味古典氣息十足的女人怎麼能培養出蘇茉這樣一位標準的文藝女青年。就像葉倩的母親,是位標準的中年婦女,沒有太多的冷傲,沒有什麼大的野心,更沒有太多的勢利眼,知書達理,有幾分書卷氣息,所以養出了葉倩這麼一位各個方麵都是十足的乖乖女,沒有現在很多女生的虛榮感,容易滿足。“陳澤是吧!我倒是聽蘇茉提起過你,這可是她跟我提過的唯一一位她的男同學,說你成績好,不怎麼學習也是班上第一名,是位天才。”中年女性到沒有拒人與千裡之外的態度,隻是也算不上和藹兩字。“那裡敢稱天才,隻是學習方法有點特殊而已。”陳澤謙虛著回答。對於陳澤,周思琪心裡還是有點好奇的,她自己女兒的性格她了解,彆說在她麵前說起其他男生了,就是她自己,也不怎麼喜歡和男生說話。陳澤能讓蘇茉做到這一點,肯定是不怎麼簡單的,蘇茉或許談不上喜歡陳澤什麼的,但是好感還是有一點的,至少心裡不排斥陳澤。她也對其中沒有什麼可以去插手的心思,女兒都這麼大了,這性子還是應該改一改了,小時候這樣無可厚非,但是現在都已經高中了,這樣便是個問題。畢竟,這個年代的女性,早就不是古時候那種封建思想了。所以女兒交男性朋友,周思琪還是很樂意見到的,隻要沒有發展到男朋友這個境界,她便不會管。這個陳澤,雖然有著一份讓人感覺很舒服的氣質,但是她相信自己的女兒應該還是不會喜歡上他的,跟他關係好一點,估計也就是因為他性格好相處一些,在她眼裡,陳澤也就可以打個及格的分數而已。掃了一眼陳澤手裡的挎包,她不是蘇茉,一眼就認出這是一款她很想買但是國內沒有銷售的名牌包包,笑著道:“陳澤同學今天來這裡也是賣東西的嗎?”陳澤看見周思琪的眼光在自己手上的挎包上停留了片刻,笑著回答道:“這家店是我一個姐姐開的,我來給她送她的挎包。”周思琪眼睛一亮,笑著道:“哦,這家店的老板是你姐啊!我今天正好想選一件東西作為一位老人家的壽禮,剛才那位櫃台小姐沒有給我介紹到我認為滿意的東西,我想你姐那裡應該還有一些其他東西吧!她應該在這方麵比較擅長,能不能請她專門為我建議?”“嗯,沒問題,她現在就在二樓,咱們上樓去找她吧!”陳澤笑眯眯地回答道。許如竹聽見自己的門被推開,也沒有聽見敲門聲,就知道估計是陳澤來換她車了。抬起頭正想調笑他幾句今天下午在蓉城去那裡風流快活了,到現在才回來,沒想到和陳澤一起進來的還有一名長相氣質都屬於出眾的女孩子走了進來。這小子,怎麼身邊總是圍繞著美女,上次那個童顏巨如的白小靜,今天這個女孩也絲毫不差,小小年紀就這般花心,以後謝影怎麼辦啊!陳澤和蘇茉走在前麵,周思琪走在後麵,陳澤把許如竹的挎包丟在旁邊的沙發上,笑著說道:“許姐,我給你帶客戶來了。這位是我同學的母親,她想挑選一件合適的東西作為壽禮,叫你介紹介紹。”許如竹不是不識大體的人,看見有外人在,她自然不會再說什麼不適宜的話語,趕緊站起身,請周思琪坐下。“許老板你好,我叫周思琪,我可是久仰你的大名啊!現在這竹影館可是連省城都有不少人專門來這裡買畫啊!”周思琪笑眯眯的看著這個長相不是一般妖媚的女人,能讓她自認為比不上的女人可不多,這個許如竹可以算一個。而且,在這仁安城不少人都知道的,這竹影館的老板,背景是不怎麼小的。“哪裡,周女士,不知道你想買什麼樣的東西作為壽禮。”許如竹問道。“是一位老人家的壽禮,倒是聽說他挺喜歡一些古玩意兒的,但是那些分類太多,所以我也拿不準。我想的是買一副好一點的國畫作為壽禮,聽說老人家挺喜歡山水畫的。”周思琪回答道。許如竹想了想,道:“山水畫麼,這倒是剛好,前幾天一位名氣很大的畫家送來了兩幅質量上乘的潑墨山水畫,想必應該能符合老人家的心意。”說著,兩人便起身下了樓,蘇茉也跟著下去,陳澤本想離開,去被許如竹小聲告知在這裡等她,等會兒有事跟他說。估摸著這女人也沒什麼正事,不過按照她的性子,自己還是得等她一會兒。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