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乾爽還帶著一絲香噴噴味道的睡衣,陳澤推開浴室磨砂玻璃門,走了出去。孫妙涵個子不矮,淨身高也有一米六八,所以她的睡衣讓現在才一米七五陳澤穿起來也差不多湊合。不過孫妙涵曾經也是想要給他買件睡衣的,不過陳澤這廝不肯,原因無他,就是這廝很猥瑣的說了句涵姐你的睡衣穿著舒服,香噴噴的,我就穿你的算了。孫妙涵雖然臉紅著害羞了一陣,最終也是從這廝禽獸。坐在沙發上的孫妙涵朝著陳澤招了招手,陳澤麵色一喜,心道今天孫妹妹是要玩主動了麼?好呀,雖然自己還沒有什麼心理準備,但是在孫妹妹強烈的要求下,他還是不介意從了她一次的,畢竟,其實他也差不多準備一年的時間了。一年的時間,夠久了。陳澤笑眯眯的在她旁邊坐下,剛想開口問什麼事情,孫妙涵便站了起來,繞道沙發後麵,然後拿著吹風筒對著他的腦袋,說道:“知道你晚上洗完澡沒有吹頭的習慣,熱天還好,你頭發短,用不了多久的時間也就自然乾了。冬天可不行,晚上洗完澡一定的把頭發吹乾,不然老了到時候會頭痛的。”雖然有點失望,不過孫妙涵這麼溫柔的舉措,也足夠安撫他那一刻蠢蠢欲動不怎麼安分的心了。孫妙涵的動作很溫柔,一邊用吹風筒吹著濕濕的頭發,一邊用手在他頭頂上輕輕的撥弄著。好把頭發給撥散,讓曖風更容易把它們給吹乾。她的身上有一股很好聞的味道,比蘭花濃鬱,比玫瑰蠱惑人心。陳澤知道這是屬於女人的體香,混合著沐浴露的香味,忒好聞。雖然她腰間的睡衣帶子紮得很嚴實,胸口也沒有什麼風光乍泄出來。可是,那胸口圓鼓鼓的一大片更是讓陳澤有著無窮的幻想,誘發著他體內最原始的欲望。陳澤老老實實的坐在沙發上讓孫妙涵在自己腦袋上擺布著,吹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她感覺自己的頭發摸起來是乾爽後,才把吹風機關了丟在一旁。陳澤搖了搖手中的菜譜,笑眯眯地道:“最近在研究什麼菜呢?”孫妙涵這時候穿的是一件貼身地長長棉衣,棉衣緊貼著她動人心魄的嬌軀,勾勒出從胸部、腰、臀到長腿的每一處完美曲線,動人之處,絲毫不比赤|裸著身體來的差。陳澤瞬間心臟緊收了一下,暗歎一聲好一副嫵媚動人的軀體啊!孫妙涵坐下來,笑著道:“最近在研究糖醋裡脊,還沒有實際來做過,不過原料已經買好,你來了正好,明天你來做第一個品嘗的人。”陳澤笑著打趣道:“第一次啊!第一次該不會食物中毒吧!”孫妙涵臉頰酡紅,橫了他一眼,微嗔道:“怎麼,不願意啊?”陳澤笑了笑,道:“怎麼可能不願意,就算是真的食物中毒,隻要是你做的菜,我也會毫不猶豫的吃完。”孫妙涵抿嘴偷笑,道:“就知道你嘴甜。對了,這麼晚才過來,不會有什麼事吧?”說道正事,陳澤也勉強壓下心中那麼一絲不正經的想法,點頭道:“的確有件事需要問問你。”見陳澤擺出一副不嬉鬨的麵孔,孫妙涵到有幾分好奇,睜大著水靈的眸子,像個小姑娘般,雙手托腮,饒有興致地問道:“什麼事情,你問吧!我知無不言,言無不儘。”“李灼是你父親孫派的人馬吧?”陳澤問道。“是啊!原來我也不知道,出了那件事後,要對付張敏,他才來找我。我問了我爸,他也承認了。”孫妙涵點頭道。“那他現在做得這麼些事是什麼意思,貌似有幾分過河拆橋的嫌疑啊!”陳澤若有所指地道。孫妙涵皺了皺眉頭,低聲道:“發生什麼事了?”“你一點也不知道嗎?”陳澤盯著她問道。“我當然不知道!難不成我還會有什麼事情瞞著你不成?那人雖然是我爸那一派的人,但是我跟他一點也不熟,那人心機太深,深到了讓人討厭的地步。除了幾個必要的電話,我甚至都沒跟他通過幾次話。”孫妙涵看著陳澤的態度沒由來的有點生氣,所以加大了音量。她不知道為什麼,算不上心如止水但是也有幾分心性修養的她,在陳澤麵前總是特彆的容易高興或者生氣,放佛這幾年來的心性沉澱完全沒有了般,與剛出校園的小姑娘無異。看著孫妙涵有幾分生氣,陳澤心裡有幾分竊喜,看她的表情就知道這件事與她毫無關係,她一點也不知道這件事,隻是依舊麵不改色地道:“李灼現在剛當上縣委書記,就開始有動作了,對象還是我大舅,這幾天頻頻找麻煩。我琢磨著這件事似乎有幾分不同尋常啊!難道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看著陳澤似笑非笑的表情,孫妙涵跺了跺腳,撇了撇嘴,水靈的眸子裡也閃現出怒氣。她也不說話,隻是恨恨的瞪了陳澤一眼,站起身,直接拿起手機便打電話去了,估摸著是去找李灼質問。看著孫妙涵凹凸有致的背影,陳澤雙手放在腦後,靠在沙發上,臉上儘是得意之色,騷包得不能再騷包。心裡直直感歎,本公子何德何能啊!竟然能讓這麼一位大美人為我放下那神聖不可侵犯的尊嚴,一怒一笑皆為我,真是三生有幸!大福氣,大造化啊!陳澤一個人在那裡歪歪了一會兒,沒過多久打完電話的孫妙涵便走了過來,沒給陳澤什麼好臉色,道:“我打電話問了李灼,這些事是他做的。他說他做這些事也不是專門針對你大舅,而是他新上任,自然得在某些方麵嚴格一點,樹立威信後,以後的工作才好進行,現在張敏剛走,他還有不少部下是蠢蠢欲動的,加起來也是一股不可小覷的力量,他自然得在他們麵前顯示一些手段。不過從明天開始,他應該不會再去找你大舅的麻煩了。”陳澤點了點頭,李灼的這一番言辭估計可信度不怎麼搞,他大舅趙武是什麼樣的人物,如果真是這樣,他也不會找陳澤跟孫妙涵提這件事,估計是李灼真的惹惱了他,才會這麼做。李灼是個野心不小的人物,他有什麼想法彆人無從而知,想要動一動大舅趙武也是真的,但是他也沒有能估計到自己和孫妙涵的關係,所以再孫妙涵找到他的時候才會找出這個借口來。不過他說不會再找什麼麻煩,估計倒是真的,畢竟,他再怎麼厲害,也是不敢得罪孫妙涵的。看了看坐在一旁不鹹不淡的看著菜譜的孫妙涵,陳澤無聲的笑了笑,站了起來,摸到對麵的沙發上去,挨著她坐下,笑咪|咪地道:“生氣了?”“生什麼氣啊?”孫妙涵頭也不抬的回答道。“生我的氣啊!”陳澤笑著道。“我為什麼要生你的氣,你又沒有惹我。再說了,我哪敢生你的氣啊!”孫妙涵不冷不熱的回答道。陳澤突然雙手捧住她的臉頰,盯著她那雙明媚的眸子盯了好一會兒,才笑眯眯地道:“還沒有生氣?”被陳澤這麼捧著臉頰,孫妙涵心尖輕輕的顫抖了一下,麵額有些微紅發燙,佯怒道:“放開我。”陳澤倒是放開了她的臉,但是雙手卻下滑著抱住了她的纖腰,頂了一陣子她那嬌豔欲滴的小嘴後,就把自己的嘴巴貼了上去,用力的親吻和吸允著。孫妙涵身子往後仰著,想要掙紮,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可是陳澤卻愈發的用力起來,把她整個人都抵在了沙發上麵,讓她的身子動彈不得。然後他那隻作惡的大手又舊病複發,先是在她的腰部摸索著,兩個人的身體幾乎完全重合在一起,柔軟的觸感,幾乎讓陳澤心慌神醉,搭在孫妙涵的腰肢上,壓了壓,感覺著驚人的彈性,心臟都快跳了出來。不一會兒,陳澤便覺得這麼玩遠遠不夠,便伸手撫摸向孫妙涵高聳的酥|胸。孫妙涵掙紮著,那一雙手也在這時候伸進了兩人之間的空隙,想要按住陳澤的手使其不再亂動,沒想到這正隨了陳澤的意,雙手就按在孫妙涵的胸口,抓住她的胸部,任意的蹂躪和揉撚著。在燈光下,孫妙涵的側臉極美,她晶瑩剔透的眼中蒙上了一層霧氣。可憐嬌嫩無比的孫妹妹,雖然已經年近三十,但是卻仍然還是處、子之身的她,那裡能接受到這些挑逗和玩弄。不一會兒功夫,不一會兒功夫,便嬌、喘籲籲,情難自禁。她按住陳澤右手的手鬆開,把胸口大片美麗的風景交給了陳澤。她的臉頰發燙,身體發軟。如果不是陳澤摟抱著,怕是她的身子早就癱軟在沙發上了。陳澤迷醉於身體接觸時的快|感,右手用力的捏著那一團軟肉,嘴巴也在孫妙涵的嬌、喘聲中慢慢的下移向了她那潔白的、長長的、如同白天鵝一般的脖子。孫妙涵仰著頭,長長的秀發垂落在沙發的後麵,一顫一顫的。陳澤嘴裡不停的發出嘖嘖聲音,孫妙涵棉質的貼身衣的胸部下麵也可以看見有隻手在不停的蠕動。突然,孫妙涵像是積聚了足夠的力氣,一下子推開了像極了一隻粗魯的牲口在拱一顆上好水嫩白菜的陳澤,在嬌、喘聲中落荒而逃。看著衝向浴室的孫妙涵,陳澤躺在沙發上,喘著粗氣,嘿嘿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