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煜宸走過來便想請陳澤到辦公室去商量事情,陳澤卻搖頭拒絕,開玩笑道來了這麼多客人,咱們把他們放在一邊不聞不問,實在太不禮貌了些。人家既然來了,咱們就在這裡把事情說清楚的好。對於這種賴皮行為之人,陳澤從來就不會有什麼仁慈之心,雖然這個操蛋的社會都在對壞人有種畸形的崇拜心理和畏懼心理,但是陳澤還真不會鳥他們。身後跟著兩個保鏢的龍哥緩緩想著陳澤走來,道:“你才是這家紡織廠的真正老板?”“對,你就是這票人的帶頭大哥吧?”陳澤指了指操場上的二十幾人,心中冷笑,這些人雖然陣勢不大,但是也足以鎮住場子了。“算是吧!”龍哥這時又點了一根看似很拉風實則很劣質的雪茄,很是有幾分瀟灑態度,目光卻是沒有再陳澤身上停留太多時間,很快就轉移到了走過來的孫妙涵身上。雙眼肆無忌憚打量比他那個在蓉城占據不小地盤的大哥的女人還要嫵媚精致地孫淼涵。這位龍哥也算是混跡各種夜店場合的老手。稱得上閱女無數。但這麼有味道地女人還真是頭一回碰上。曾經他以為他那個在一家酒吧當老板的大嫂估計算是這世界上頂級的美女了,現在比起孫妙涵來,硬是差了一截啊!就在龍哥一肚子猥褻肮臟心思作祟地時候,陳澤順著他的目光看了看,然後眼睛就微微的眯了起來,嘴角上揚,倒有幾分他平時很憎恨的那些心機城府都很深的紈絝子弟風格。“你準備出多少錢收購我這家紡織廠?”陳澤開門見山的說道,他努力忍下了自己立馬就動手的衝動。“剛才我跟這人說的是120萬,不過我想了想,就多加你們三十萬吧!一百五十萬怎麼樣。”龍哥不動聲色的瞥了一眼孫妙涵,一下子就加了三十萬。一臉財大氣粗的摸樣,三十萬在他眼裡就跟三十塊錢沒有多大差彆一般。他龍哥也不是什麼初哥,隻是看了孫妙涵一眼,就知道這不是什麼普通的貨色,尋常的老百姓家裡要產出這麼一位高質量水嫩嫩的尤物概率有點小。不過據他估計嘛,應該是與陳澤有什麼關係,是不是情侶或者包養關係不好說,孫妙涵不想他那位大嫂一般,一看就知道是混跡各種場所已經成了精的尤物。即使是這樣,他仍舊無所畏懼,這家紡織廠的情報他可是直到得一清二楚,就算是這家老板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那個鐘胖子就能這樣肆無忌憚的叫人對付的,他自然也不懼。其實,他來這家紡織廠的性質差不多也就是收人錢財與人消災這麼回事兒,有人出錢,那他就為彆人解決麻煩。那聊城錦茂紡織有限公司的老板是位性鐘的胖子,雖然自己本身是沒有多大背景,全靠的是自己一步步爬到這個位置上,但是為人該陰狠的陰狠,該拍馬屁的拍馬屁,也算得上是一位八麵玲瓏之人,所以這些年來在蓉城摸滾打爬,也算是廣交朋友,認識了不少人物。而這位龍哥,也算是和那鐘胖子是酒肉朋友,屬於臭味相投,平時就像哥們一般但是到了危機時刻如果可以立馬就會抽刀插對方兩刀的那種。陳澤是來自仁安城,在省城有沒有什麼關係,這都是事先早已經查得清清楚楚,處於謹慎的緣故,所以這位龍哥還事先拍了一些平時不入流的手下來先試探幾天,確定這家紡織廠在省城就如同無根的浮萍一般,隻能任人欺負,他今天才敢來準備一次性把事情辦妥了。既然陳澤沒有什麼太大的本事,就算有點小錢,但是從小地方來的,他龍哥,就敢往死裡欺負了。“一百五十萬?你是沒有讀過書呢還是沒有讀過書呢還是沒有讀過書。難道你們數學老師沒交過你基本的算數,這家紡織廠當初我是用六百三十五萬買下來了,後來添置器材,以及一些必要的設備,前前後後差不多貼了一百來萬進去,你就準備用一百萬就買下來,你說我會不會同意?”陳澤微笑道,人畜無害。就像是一個什麼也不懂的二世祖公子哥。“年輕人,一百五十萬不少了。你要知道,這不是你們仁安城那一畝三分地,誰都不敢惹你。看你的架勢,估摸著你在仁安城也是屬於牛掰級彆的人物吧!但是這是在蓉城,不是什麼鄉巴佬都可以上台蹦躂的地方。說句不誇張的話,你們就是在這裡出了什麼意外,也不會引起什麼軒然大|波。”龍哥陰沉沉地道,這位來自小地方的年輕人的地偽善和嘲諷一定程度激怒這位蓉城地頭蛇。眾所皆知他龍哥在女人尤其是美女麵前格外死要麵子。在漂亮女人麵前讓他丟人那簡直比甩他一耳光還要嚴重。顯然陳澤地作態已經觸犯龍哥地逆鱗。“涵姐,他說這話算得上是威脅了吧!我們能不能上法庭起訴他?”陳澤笑眯眯地轉頭問了下嬌豔動人的孫妙涵。“可以了,那我先在就報警吧!”孫妙涵笑道,柔柔弱弱地站在陳澤旁邊,纖細白玉的手指從挎包裡拿出一款紅色翻蓋手機,準備打電話報警。“嗯,打吧!我還就納悶,這省城的治安怎麼還沒有我們那小地方好。光天化日的情況下,有這麼一些人渣出來興風作浪,怎麼沒有人管一下。”陳澤點頭道。曾煜宸看見孫妙涵的時候,下意識的就是吃了一驚,對於這位仁安縣官場上出了名的冰美人,他並不陌生,就算沒有什麼交集,但是總是認識的。到了他現在這個層麵,雖然不可能讓什麼官員對他有什麼畏懼,但是他也不用奴顏婢膝,對於官場上的事情多少還是了解一些的。比如,這位美女局長的後台,那是相當的硬,硬到他都有所耳聞,硬到新任仁安縣縣委書記都要對他和顏悅色。他不知道孫妙涵的後台是不是在省城,但是陳澤認識她並帶她過來,相比必有深意,所以他也不提醒陳澤他們打電話報警對他來說沒什麼多大用處。聽著兩人的對話,龍哥身子一震,他顯然沒想到這位漂亮女人還是有話語權的主,看樣子身份似乎絲毫不比陳澤低什麼,或者是陳澤的情婦啥的,在她身上遊蕩地放肆眼神略微收斂。“報警?那你們儘可以大膽的試試看,看看在警察到來之前我們能做出什麼你們承受不了的動作,如果你好奇心嚴重,可以試一試。”那張本來該是正派人物才有的國字臉,現在變得有幾分猙獰,加上兩名保鏢性質的大漢就護在他身後,擁有主場優勢和性彆優勢雙重保險地龍哥就跟一頭發|情的野獸,狠狠盯著依然沉靜如水的孫妙涵,聲音扭曲道:“如果你們敢報警,彆說想要錢了,就是你這人,我也照樣不會放過,甚至現場就能來一炮。”就在龍哥張牙舞爪的瞬間,他身後兩名看起來有點唬人但是並不怎麼職業的保鏢本能的就想要動手。就在龍哥無視陳澤準備先占一番口舌上的便宜,說一些陳澤都不願意聽得齷蹉之語的時候,距離他三四米遠的陳澤一個箭步閃過去對著他就是一個反抽,用足了力氣。受此一抽的龍哥在強大的力量下整個腦袋都像懵了一般,兩顆牙齒伴隨著血水從嘴裡飛濺而出,身子要癱軟倒地時候的身子被左邊一名保鏢接住。陳澤抽回手放在褲頭裡,冷笑著道:“你他媽的看來還真沒有讀過書,儘說一些畜生話,有本事你在說一遍。”過了好幾秒鐘,被陳澤一耳光扇得頭暈體轉幾乎昏迷的龍哥才慢慢清醒過來,站立了身子,渾身顫抖著,眼睛裡竟然流出了淚水,顫抖著嘴唇嗚咽著道:“都他媽給我上,把這小子給我死裡弄,出了事我負責!”另一名牛高馬大的保鏢立馬就想要動手,隻是陳澤還沒等他動手,手剛抬起來,一記高鞭腿已經甩了過去,而那位看似抗打擊能力很強的壯漢側飛出去老遠,掙紮了一下,愣是沒能站起來。一幫好歹見識不少大場麵,對於打架衝突如家常便飯的混混,看得眼皮直跳。草!他們見過猛人,沒見過這麼心狠手辣的猛人,沒見過這麼不按常理出牌的瘋子。孫妙涵站在後麵,手機還沒有找到號碼,也被陳澤的動作給嚇了一跳,隨即心中升起無儘的甜蜜和幸福。向著這邊衝過來的二十幾人愣住了,一下子儘然還不敢衝過來,害怕被這位唬人給一下秒殺了,丟麵子是小,傷是真啊!被這位猛人來一下,要說立馬就爬起來啥事沒有,打死他們也不信,那位龍哥的牙齒和這位大漢倒在地上的龐大身軀就是前車之鑒啊!還是另一個保鏢最前反應過來,右手握手成拳就衝向陳澤的鼻梁。陳澤卻是左肘輕輕一挑,就格擋開這一擊,比他更早出手的左手摸向了對手的脖子,身體不退反進,腳下類似永春的兩個小踏步,本應該是強弩之末的左手竟然爆發出爆炸性驚人的攻擊力,硬生生的將其打翻在地。順勢踏出一步,充滿暴力美感的再度發力,將旁邊的龍哥一隻手推翻,右腳狠狠地踩在其腦袋上。陳澤打架將人打到後最喜歡的就是用腳踩頭了,用腳踩頭氣勢驚人,體力消耗小,而且傷害也不錯。這是他曾經是個小混混時摸索出來的經驗。其實他剛開始他踩人腦袋也害怕出事,不過慢慢的,就不怕了。因為他發現認人的腦袋這玩意兒其實挺耐用的,一般來說踩不壞,他好幾年年的踩頭經驗,從來就沒踩出過事。就像踩頭十下不如磚頭拍一下,所以他每次踩得都挺歡的。